叫栽倒的同时,蓦然响起陶萄凤的怒声娇叱:“贱婢,你还想要活着离开吗?”
马龙骧悚然一惊,急忙回头,只见汤婉蓉凌空离马,身形横飞,正向官道下一片乱石荒草中落去。
柳眉飞剔,杏眼圆睁的陶萄凤,娇躯凌空,也正如一朵红云般,迳向汤婉蓉落身的正前方截去。
汤婉蓉大惊失色,有些慌乱,似乎自知轻功不是陶萄凤的对手,立即下坠,身形急疾直泻而下
紧接着,双脚踏实,疾翻玉腕,寒光如电,一支长剑已撤出鞘外,同时,仰面怨毒的望着陶萄凤厉声说:“姑娘今夜与你拚了。”
但是,凌空横飞的陶萄凤,没想到汤婉蓉急施千斤坠,紧急间,一声娇叱,一式“彩凤回飞”硬将身形转回来。
就在她身形折回的同时,寒光一闪,呛锄龙吟,右手已撤出了背后单剑,一式“惊虹天降”直向汤婉蓉斩去。
马龙骧深知陶萄凤这时的功力,这一击虽然不成,下一剑必将汤婉蓉刺于剑下,势必遗下后患。
紧急间,立即大声警告说:“凤妹不要杀她!”
为了防止陶萄凤任性,同时也飞身纵上官道。
但是,就在他出声警告的同时,陶萄凤已挥剑疾下,愤怒的汤婉蓉,已身形斜跨,反臂挥剑猛格陶萄凤的剑身。
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溅起一片飞射火星,汤婉蓉一声惊呼,身形踉跄,一连退了几步。
郑玉容和霹雳火神等人,都没有想到陶萄凤的功力竟是如此惊人,是以,都不自觉的脱口惊呼。
就在众人惊呼的同时,陶萄凤的身形已疾泻而下,飞身疾扑,一声不吭,照准汤婉蓉的前胸便刺
马龙骧一见,大吃一惊,情急之下,震耳一声大喝:“不要杀她!”
大喝声中,无暇多想,右手伸手一弹,一缕强劲指风,直射陶萄凤疾刺而下的长剑。
只听“当”的一声,陶萄凤的剑身立被震倾,只见陶萄凤身形踉跄,脱口惊呼,剑尖急忙撑地,险此跪了下去。
马龙骧救人心切,用劲过猛,又怕劲力不足,救不了汤婉蓉,是以,才震得陶萄凤身形踉跄长剑险些脱身。
但是,当他看到严重的情形时,他才警觉到不妙。
果然,陶萄凤急忙拿桩站稳,气得娇靥苍白,杏目圆睁,颤抖着娇躯望着马龙骧,恨声说:“你……你……”
你字方身出口,目中泪已泉涌,一气之下,飞身上马……
马龙骧一见,立即大声说:“凤妹,你听我说……”
陶萄凤哪里肯听,一抖丝缰,放马向北驰去!
马龙骧和郑玉容,齐声急呼:“凤妹,凤妹!”
但是,陶萄凤头也不回,放马如飞,直向宁远城驰去。
郑玉容也是又气又妒,不由望着马龙骧,怒声问:“凤妹为什么不能杀她?”
马龙脓既懊恼又焦急的解释说:“容妹,她是圣母教的人呀!”
话末说完,郑玉容已怒声说:“叫他们圣母教向我要人好了。”
了字出口,疾翻玉腕,寒光一闪,长剑出鞘,迳向仍趺坐在地上的汤婉蓉斩去。
马龙骧一见,急忙将郑玉容的右臂拉住。
同时,急声说:“汤婉蓉潜出太白山,早已犯了死罪,我们何必再杀她结怨?我们可将她交给她父亲汤坛主自己处理。”
郑玉容一听“她父亲汤坛主”顿时明白了马龙骧的用心,汤婉蓉的确杀不得,但是她仍然有些不服的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说话之间,挣脱了马龙骧的双手,翻腕将剑收入鞘内。
马龙骧不便再说什么。
立即转头望着神情凝重的霹雳火神三人说:“邵前辈,请你们三位将魔窟那厮的尸体掩埋好,然后再带汤婉蓉去南关客栈找我,我现在立即去追陶姑娘。”
话声甫落,不等霹雳火神三人说什么,立即展开轻功,直向陶萄凤追去。
郑玉容一见,立即关切的问:“你不骑马?”
马龙骧另有用意,仅回头挥了挥手。
这时再看,宁远城内灯火,较之方才少多了。
只见前面急急催马飞驰的陶萄凤,头也不回,直向南关大街驰去。
以马龙骧的轻功火候,要想追上陶萄凤,仅是几个起落的事,但是,他不但不追上去,反而离开官道暗中追随。
他知道,陶萄凤自幼娇生惯养,遇事十分任性,加之以前的马腾云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因而越发养成她的倔强脾气。
经过这半年多和他马龙骧的相处,他知道,陶萄凤的确改变了不少,当然,这是她渐渐揣出他不是马腾云的缘故。
现在,陶萄凤是怀着悲愤妒恨,流着伤心的泪离去的,这与她以前和马腾云使性子,闹别扭完全不同。
为了代替马腾云的身分,马龙骧一直为此苦恼,而又深觉愧对郑玉容,处处怕陶萄凤看出马脚,竭力避免使两位师伯失望。
方才为了救汤婉蓉,而使陶萄凤当众受了难堪,现在她必是前去南关客栈找长发水里侯诉苦。
马龙骧觉得这正是一个恢复他本来身分的奸机会,因为陶萄凤已经知道了他的真正身分,只是她不得不继续欺骗自己。
如今,她去见长发水里侯,届时必然有所表示,那时他再见机行事,向三位老人家表示这件事他不希望再拖下去。
是以,他离开官道,一方面监视陶萄凤,是否真的前去客栈,抑或就此转回潼关,或一气之下,寻了短见。
同时,他也觉得陶萄凤这时正在气头上,最好不要和她见面,等她情绪渐趋平静时,再解释也不迟。
假设这时急急追上,不停的向她解释,甚或要求她转回去,陶萄凤非但不肯,反而会觉得她走的有道理。
心念间,发现前面急急纵马飞驰的陶萄凤,不但时时回头察看,而且,逐渐将马速慢下来,显然是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追来。
当然她回头察看的结果,官道上除了滚滚扬尘,哪里有半个人影,甚至没听到一丝蹄声和衣袂破风之声。
只见陶萄凤翻腕收剑,举袖拭了拭眼泪,再度向马后察看。
想是确实没看到官道上有人追来,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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