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启程了。”
陶萄凤一听,不由兴奋的欢笑说:“真的呀?我太高兴了。”
马龙骧看了陶萄凤高兴的样子,表面装着欢笑,内心却感到十分难过,为了顾全大局,害得她竟伤心痛哭。
当然,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她陶萄凤自己。
心念间,陶萄凤已婉惜的说:“容姊姊走了,要不,傍晚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神偷似乎怕陶萄凤派他把郑玉容追回来,立即耽心的说:“红马虽然傍晚可好,但奔驰一夜,万一旧伤复发,那就得不偿失了。”
马龙骧立即明白了神偷的意思,赶紧附和着说:“对,廖前辈说得极是,不要因小失大我们进去吧!”
说罢,即和陶萄凤转身向店内走去。
神偷和霹雳火神会意的对了个眼神,肃手笑着说:“大哥请。”
于是,两人立即跟在马龙骧身后。
进入院门,霹雳火神恭声问:“少庄主还有什么吩咐?”
马龙骧“噢”了一声,闻声回身,谦和的说:“两位前辈请休息吧!”
霹雳火神和神偷,恭立原地,同时应了声是,直到马龙骧和陶萄凤走进上房,两人才进入厢房休息。
陶萄凤一进房门,兴奋的说:“听说小红午后就可痊愈了,心里真高兴。”
说罢,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同时,打了个哈欠,继续说:“不知怎么的,今天突然觉得有些疲倦。”
马龙骧一听,暗吃一惊。
顿时想起郑玉容点她“黑憩穴”的事。
由于心中吃惊,不自觉的关切问:“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陶萄凤见马龙骧俊面变色,一脸的关切之情,芳心一甜,不由深情嗔声说:“我只觉得有些不自在,看你紧张的。”
马龙骧心里有数,是以正色说:“凤妹,最近你心情郁闷,最易伤神,还是让我给你看看的好。”
说着,不由分说,揽着陶萄凤的纤腰,迳自走进室内。
陶萄凤见马龙骧如此关怀,芳心充满了甜意,但她却羞红着娇靥,嗔声说:“你又不是看病的先生,你会看什么?”
马龙骧一心想着郑玉容点穴的事,不自觉的说:“师父的医道武林闻名……”
话刚出口,顿时觉察失言。
但是,再想住口已来不及了。
果然,陶萄凤立即惊异的问:“怎么?智上法师还会岐黄医术?你以前为什么没对我说过呢?你也从没有对我说过你会看医啊?”
马龙骧临急生智,立即自然的笑着说:“佛门弟子僧道尼,为了广结善缘,几乎每一位高僧高道都兼习岐黄之术,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何须再告诉你呢?”
陶萄凤一听,深觉有理,而且,她的确听人这样说过。
是以,明媚的一笑说:“那就请你给我看看吧!”
马龙骧本待以内功为陶萄凤推拿,如今,只有按照诊治病人的顺序,先看眼神,再看舌尖,最后叩腕察脉。
陶萄凤看了不由“噗嗤”一笑说:“龙哥哥,你作的真像呢!我有什么病?”
马龙骧把了一会脉,却认真的说:“凤妹,你最近心事重重,郁闷不乐,这样下去,不但影响你的武功进境,而且,日积月累,必然积成一场大病。”
如此一说,陶萄凤脸上的笑容尽失。
久久,陶萄凤才黯然神伤的问:“龙哥哥,你真的会看病?”
马龙骧一看陶萄凤的神色,心知她又看什么破绽来了,因而淡然一笑说:“根据你的脉搏和眼神,确是这样,我怎会骗你?”
果然,陶萄凤一听,立即不解的问:“那前年我娘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她老人家诊治一下呢?”
马龙骧料到必有原因,是以,一笑说:“那时我还不会嘛!就是现在,也不过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说此一顿,突然改变话题说:“来,你先服一粒‘大清玉虚丹’,然后再为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说话之间,已将怀中的小玉瓶取出来。
岂知,陶萄凤竟黯然正色说:“不,这种武林珍品,怎可随意糟塌,再说,‘太清玉虚丹’是昔年潇湘仙子前辈精心苦炼的仙丹……”
马龙骧听得心头猛然一震,暗呼不妙,心说,看来陶萄凤对他的来历,可能已经知道的较他想像的为多了。
但是,他迅即想到活财神等人的警告,这时只能让陶萄凤自己猜明白,绝对不能由他马龙骧的口中坦白说出来。
是以,立即笑着说:“潇湘仙子前辈那个时代,‘玉虚丹’可能是珍品,到了现在,不知已传了多少代,‘玉虚丹’已不稀奇了。”
陶萄凤听罢,热泪突然满眶,悲痛的看了马龙骧一眼,“哇”的一声,扑在马龙骧的怀里哭了。
马龙骧根据陶萄凤这两次的痛哭,深深体会到她这时内心的痛苦,是以,也不说什么,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陶萄凤一面哭,一面痛心的说:“龙哥哥……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马龙骧到了这时候,只得以不否认也不承认的口吻说:“凤妹,在道义上,在师门的渊源上以及陶伯母和两位师伯对我们的期望上,我都应该尽心尽力的爱护你,何况我还这么真诚的喜欢你。”
陶萄凤抽噎着说:“龙哥哥,你不该为我受这么委屈。”
马龙骧听得心中既难过又感动。
他不自得的将陶萄凤的娇靥轻轻的托起来,目注她带雨梨花般的美丽面孔,真诚的说:
“凤妹,为了你,我不在乎受多少委屈,只要你高兴,我受再多的委屈都愿意……”
话末说完,陶萄凤绽唇一笑,哭喊一声“龙哥哥”,再度扑进马龙骧的怀里,同时双臂紧紧的抱着马龙骧的肩背。
陶萄凤静静的抱着马龙骧,虽然没有哭,但仍抽噎不停。
久久她才幽幽的说:“容姊姊她……”
马龙骧赶紧接口说:“她当然也希望我们两人永远结合在一起。”
陶萄凤却关切的问:“那么容姊姊她自己呢?”
马龙骧听得心头一震,这问题严重了。
如果说郑玉容不在乎她陶萄凤嫁给他马龙酿,这无疑承认郑玉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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