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会答应吧!”
马龙骧却胸有成竹的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两位老人家答应!”
郑玉容关切的问:“你有什么办法?”
马龙骧一笑说:“我自然会向两位老人家解释,陶萄凤不宜参与营救家母的行动。”
郑玉容听得神色一惊,大感意外的说:“怎么?你全知道了?”
马龙骧凝重的点点头说:“我不但知道了恩师莲花洞主,就是我的生母昔年的潇湘仙子,还知道马老庄主并不是马腾云的生身父亲!”
郑玉容着实吃了一惊,问:“你这话可是听‘闹海蛟’屠老英雄说的?”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惊,知道郑玉容的确曾经跟踪他们到过河边小村,他抱着陶萄凤去疗毒的事,自然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时见问,只得淡淡的一摇头说:“屠老英雄也以为马老庄主是马腾云和我的父亲……”
郑玉容立即惊异的说:“这么说,是玉面婆婆告诉你的了?”
这一次马龙骧并不感到意外,因而颔首说:“不错,正是玉面婆婆,不过,有许多话她不便说,还得等见到家母后,请问她老人家。”
郑玉容黛眉一蹙说:“凤妹妹水功精绝,除了长发师伯外,恐怕没有堪和她比拟的了,如果她不去,岂不失去一大肋力?”
马龙骧有些得意的说:“由此可证明,你并没有一直跟踪着我。”
郑玉容被他说得娇靥一红,立即嗔声说:“我看到你们的亲热像,我就气得要死,哪个还有心情整天跟着你们?”
马龙骧一听,立即双手拱揖说:“容妹,我可以向天发誓……”
话刚开口,郑玉容已连连挥手说:“好了,好了,当心你应了誓。”
如此一说,马龙骧自然不便再宣誓了。
郑玉容怕马龙骧难堪,赶紧岔开话题说:“听你方才的口气,奸像你的水功已经很惊人了,是么?”
马龙骧有些得意的说:“惊人谈不上,但敢说与凤妹妹在伯仲之间。”
郑玉容略含妒意的讥声说:“要是凤妹妹回了潼关,你舍得离开她吗?”
马龙骧虎眉一蹙说:“俗语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不讳言,我和凤妹妹的感情不错,但是,每当静下来的时候,我总想你,而且感到极度不安,深觉愧对于你……”
话末说完,郑玉容已娇哼一声,讥声说:“哼,说得好听……”
马龙骧一听,十分生气,立即拱手向天……
但是,就在他拱手的时候,郑玉容已伸手将他的双手一按,讥讽的说:“又要发誓,是不是呢?”
马龙骧被说得俊面一红,只得无可奈何正色的说:“除此之外,我再没有办法向你表白了!”
郑玉容一见马龙骧的愁眉苦脸相,不自觉的“噗嗤”笑了,同时,笑着说:“我相信你就是了,须知誓发多了,神也懒得为你记在‘誓言簿’上了。”
马龙骧却得理不让人说:“只要我是诚心诚意宣的誓,神一定会为我记上。”
郑玉容的心情已经开朗,尤其马龙骧拱揖完了,立即伸臂揽住她的纤腰,这使她的心里,一直充满了甜意。
是以,一整脸色,岔开话题,正经的问:“说正经的,龙哥哥,你们有没有我干爹他们的行踪消息?”
马龙骧一听,立即关切的说:“我正想问你呢!”
郑玉容不由奇怪的说:“此地已是万尊教的势力边缘,照说应该有他们的行踪了。”
马龙骧揣测的说:“我想,他们可能走的是安仁桂阳那条路线!”
郑玉容会意的说:“你是想改走桂阳路线?”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不,我想请你辛苦一赵,我的用心,你一定明白。”
郑玉容淡淡的说:“你要我装出我们一直是走的不同路线?”
马龙骧颔首说:“是的,我正是这个意思。”
说此一顿,也以请求的口吻说:“我希望你在衣着上,能有些许改变。”
郑玉容不作答覆,却关切的问:“我们在什么地方会合呢?”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是九疑山北麓的宁远县城了!”
郑玉容耽心的说:“可是,我改道采阳,转赴桂阳,至少要比你们迟了一日行程。”
马龙骧一笑说:“可是我明天也要去鸡冠山赴约哇!”
郑玉容一听,立即似有所悟的说:“噢,你们明天去时,头脑要放精灵些,论武功,他们根本不是你和凤妹妹的对手,但是他们都是老江湖……”
马龙骧见郑玉容如此关心他,心里自然也是甜甜的,是以,胸有成竹的说:“我已和凤妹妹商妥了对付他们的办法,我们见面时,我再告诉你经过,因为这中间也许另有变化!”
郑玉容一听,自然放心下少,因而起身说:“龙哥哥,你出来有一会儿了,快回去吧,免得被凤妹妹发觉。”
马龙骧见郑玉容仍以顾全大局为前提,内心非常感动。
是以,也急忙起身,看了一眼夜空说:“我真的该回去了。”
说此一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声问:“你的马呢?”
郑玉容娇靥一红说:“我把它寄在城内一家客栈了。”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动,立即风趣笑着说:“马匹都舍不得卖掉,谁还相信你是真心看破红尘的?”
话末说完,郑玉容羞得再也无法面对情郎,一头扑进马龙骧怀里,一面用粉拳打着马龙骧的肩头,一面羞急的嗔声说:“你真坏,你真坏死了!”
马龙骧一阵幸福快慰袭上心头,忘情的哈哈一笑,伸臂抱住了郑玉容的玲珑娇躯,同时笑着说:“你说我坏,我就坏给你看!”
看字出口,急忙俯首,他的朱唇,已吻上了郑玉容的樱唇。
郑玉容娇躯一颤,“嗯”了一声,略为一静,也用一双玉手,扳住了马龙骧的肩头。
多日的相思,久埋心田的热情,在这一刹那,就像决堤的江河般,波涛滚滚,汹涌泛滥,肆无阻拦。
郑玉容的心中的懊悔和痛苦,在这一刹那,也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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