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有原因的。
这时见汤婉蓉问起来大散关的事,只得一定心神说:“我们要去三清观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岂知,话声甫落,汤婉蓉竟脱口笑说:“三清观就在河这边嘛,又不要过河,你还在这儿等什么?”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喜,倏然跃起,脱口兴奋的叫着说:“真的?婉妹妹你知道三清观的位置?”
汤婉蓉也忙起身说:“当然知道。”
马龙骧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汤婉蓉说:“他们的大观主‘悟幻’,我还见过呢!”
马龙骧忙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汤婉蓉见马龙骧如此高兴,只得将地上的绒毯卷起来,她一面将绒毯系在鞍后,一面关切的问:“你去三清观是找悟幻吗?”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他是大观主,当然找他。”
说罢,便和汤婉蓉分别上马,沿着河堤,不疾不徐的迳向正北驰去。
汤婉蓉又问:“你找悟幻有什么急事,何必一定晚上去?”
马龙骧冷冷笑说:“向他们讨贼要人,晚上去也许更方便!”
汤婉蓉迷惑的说:“讨贼?讨什么贼?要什么人?”
马龙骧想起甘八等人就有气,因而忿忿的说:“向他们讨要曾与匪徒勾结,害死‘天王庄’马老庄主的家贼,要回谋财害主、畏罪潜逃的甘八刁账房等人!”
汤婉蓉听得神情一惊,不由惊异的说:“真有这回事?”
马龙骧听得一楞,下由惊异的问:“怎么?你也知道有这回事?”
汤婉蓉毫不迟疑的说:“酒楼茶肆间,早已有了这种传言。”
说此一顿,突然又迷惑的问:“奇怪,你既然与天王庄马家,毫无渊源,干嘛要你来管这件事?”
马龙骧懊恼的叹了口气说:“我曾经答应了马少庄主,一定代他察明马老庄主被害的事……”
话末说完,汤婉蓉已不以为然的说:“这就令人费解了,天王庄的少庄主马腾云,剑术高绝,武功惊人,在落雁峰下,一人力毙时下三个高手,他父亲被害的事,他自己不去办理,为何还要请他人助拳呢?”
马龙骧想到马腾云的死,只得黯然一叹说:“他马腾云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也只有一柄剑、两只拳,办起事来总没有两个人办起来迅速呀。”
一谈到剑,汤婉蓉立即想起什么似的,举手一指马龙骧腰上的佩剑,迷惑的说:“奇怪,马腾云的剑怎的会在你的身上?”
马龙骧见问,立即神情凝重的说:“当初马少庄王托我代察马老庄主的死因时,即将这柄“风雷疾电剑”交由我来佩带,一旦确实握住了甘八等人的犯罪事实,立即格杀勿论,因为这柄剑是马老庄主传下来的,用此剑杀了甘八等人,也正等于是马老庄主亲自杀了他的仇人。”
汤婉蓉立即不解的问:“马腾云把实剑交给你,他使用什么?”
马龙骧被问得一楞,接着一笑说:“你方才不是说了吗?马腾云武功惊人,力毙时下三个一流高手,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佩一柄剑反而是个累赘。”
汤婉蓉想了想,突然正色答着说:“那天在莲花谷,看你掌毙魔窟天戌将军的身手,也十分了得嘛,你佩了这把宝剑,岂不也是累赘?”
马龙骧淡然一笑说:“我斩了甘八刁账房等人之后,这柄剑就还给天王庄的马少庄主。”
汤婉蓉突然转变话题问:“你和天王庄的马少庄主是什么关系?”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师门中的师兄弟!”
汤婉蓉立即关切的问:“你那位容师妹呢?”
马龙骧一听,两道虎眉立时蹙在一起了。
他发觉汤婉蓉说上三五句话后,总要将问题拉回郑玉容的身上,她这次的突然转回来,显然也是与郑玉容有关。
于是,淡然一笑道:“当然也是师门的师兄妹!”
汤婉蓉明目一转,别具用心的问:“你方才在树林内说,你与你容师妹的婚事,是令师与你大师伯的意思,其实,你说的是……”
马龙骧立即接口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话声甫落,汤婉蓉立即追不及待的问:“这么说,你根本不喜欢她了?”
马龙骧虎目一蹙,自然也明了了汤婉蓉的意思,为了让对方绝了念头,立即郑重的道:
“容师妹有恩于我,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佩,尤超过我对她的爱和欢喜。”
汤婉蓉听得神情微微一变,脱口“噢”了一声,久久才继续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同门师妹?”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没有了,就这么一位!”
说此一顿,为了扯开话题,立即关切的问:“汤姑娘,你说三清观就在河的这边,怎的还未看见?”
汤婉蓉神情渐变愉快,唇角已有些微笑意,想是听了马龙骧说只有这么一位师妹的关系。
这时见问,立即举手一指东北方,愉快的说:“喏,那不是吗?”
马龙骧顺着汤婉蓉的指向一看,只见一里以外,一座丘岗茂林中,在朦胧的月光映照下,隐隐有飞檐琉瓦的闪光射出。
根据高岗的广大,三座大殿的范围,三清观必是一座工程浩大、建筑宏伟、气势不同凡响的大道观。
马龙骧打量之间,两马已驰至了衔连河堤的广岗边缘了,只见一条道路,由堤上弯转伸向岗前。
汤婉蓉一见,立即关切的问:“我们是走观后,还是走观前?”
马龙骧下由迷惑的问:“你是说,观前和观后另有什么意义或分别?”
汤婉蓉一听,立即笑说:“什么意义也没有,你要是由观后去,我们就沿着河堤继续走,到前面岗后,向右一拐,就是三清观的后观门……”
马龙骧会意的说:“如果要走观前,我们就得由这条道路下堤了?”
汤婉蓉一笑说:“对了,观前观后任由你选择!”
马龙骧略微沉吟,说:“我们是公然前来讨人,还是走观前为宜!”
汤婉蓉一笑说:“那我们就下堤吧!”
说话之间,当先拨马,沿着道路,驰下河堤,直向岗前驰去。
驰至了岗前,只见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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