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环境的限制,他只得足尖一点地面,闪身斜退了一丈。
红衣艳丽少女一看,不由得意的嫣然一笑,扬腕收回了长鞭,直向她的座马如飞驰去。
只见一到马前,飞身纵落鞍上,再度刁钻的向着余镖师得意的一点头,红绒小蛮靴一催马腹,红马昂首冲出,直向正东驰去。
余镖师虽然久闻红衣少女的艳名和底细,但真的面对面的看到她,这还是第一次。
看到她嫣然一笑,极为动人,那副刁钻得意,又觉得她娇憨纵宏大,自然对任何事都无所惮忌。
余镖师愣愣的望着红衣少女飞马消失的黑暗处,心里却想着她何以跟来偷窥?
正在思虑,蓦闻身后谷中传来下马蹄声。
余镖师心中一惊,急定心神,转身急向谷口内驰去。
一进谷口,发现催马驰来的竟是汪丽玲手下的两个背刀少女。
两个红衣背刀少女,一见余镖帅驰进了谷口,立即双双勒住了马势。
余镖师虽见马上的两个背刀女护卫,俱者盈盈的含笑望着他,粉面充满了关切之情,但他却看也没看,继续向外驰出去。
经过绿呢大轿前,对小眼炯炯望着他的铁婆婆,自然也没理。
铁婆婆一向颐指气惯了的,哪能忍得下这口气?加之上半夜一交手就被余镖师夺走了兵器,不自觉的脱口沉喝道:
“小子给我站住!”
余镖师一听,只得急忙刹住身势,回头望着老脸铁青的铁婆婆,淡然问:
“前辈什么事?”
铁婆婆对余镖师自昨天见面开始,就一直都尊称“前辈”,倒是感到十分受用,但仍忍不住沉声问:
“你还知道我是前辈?……”
余镖师立即道:“你老了嘛!”
铁婆婆听得一愣,刚刚稍炸的怒火再度升上来,不由怒声道:
“什么?你是说我不中用了?”
余镖师淡然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话声甫落,却听绿呢大轿内的汪丽玲,轻轻咳嗽了一声。
只见小眼一瞪的铁婆婆,只得改口怒声道:“方才我家小姐听到脆鞭声响,可是碰见了巢湖龙泉岛上的郝丫头?”
余镖师对铁婆婆她们知道红衣使鞭少女的来历并不感到惊异,因为,根据她们这些人的出身,自然早已知道了“飞鞭玉女”的名气。
但他却淡然摇头道:
“我只看到一个使长鞭的小女孩……”
铁婆婆立即哼声道:
“你别看她人小,她可是人小鬼大哟?”
余镖民哼声道:
“她鬼大也吃不了我!”
说罢转身,迳向马玉龙和“铁掌银钩”等人马前驰去。
马玉龙和“铁掌银钩”,以及他健雄巴德彪等人,虽然仍骑在马上,但已集合在一起。
这时一等余镖师来至近前,马玉龙首先傲然沉声问:“方才怎么回事?”
余镖师一面飞身上马,一面沉声道:
“是巢湖龙泉岛上的郝丽珠!”
马玉龙和“铁掌银钩”等人一听,不由惊异的脱口道:“飞鞭玉女?”
巴德彪则惊异的说:
“这丫头刁钻泼辣的很,咱们可得小心她一点儿!”
马玉龙立即傲然沉声道:
“怕她什么?难道她还敢前来虎口拔牙?”
不远处的铁婆婆听得清清楚楚,轿里的汪丽玲当然也听到了。
但是,轿里的汪丽玲却忧虑的叹了口气。
铁婆婆当然明白汪丽玲的心意,不由哼声自语道:
“一窝子愣小子,不尝点苦头,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高坐马上的马玉龙看了铁婆婆一眼,余镖师却没有回头。
由于装石耽误了一些工夫,加上“飞鞭玉女”郝丽珠的前来偷窥,不觉东天已现出了鱼肚白。
“铁掌银钩”赶紧催促道:
“不管她了,我们赶紧上路吧!”
巴德彪知道“铁掌银钩”指的是“飞鞭玉女”郝丽珠,因而忧虑的说:
“副总镖头,卑职认为郝丫头的出现颇不单纯,咱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铁掌银钩”立即沉声道: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听到她的鞭梢响,马上吓掉了魂……。”
巴德彪一听,立即红着脸分辩道:
“俺不是怕她前来夺镖,俺是怕前来纠缠咱们少镖主……”
话未说完,“铁掌银钩”,竟怒声呵斥道:
“闭上你的嘴巴!带着赵镖师到前面开路去!”
巴德彪先是一愣,接着似有所悟,就在马上气象恭声就了个是。
紧接着,侧身肃手,向着一侧马上黄衣英挺少年,招呼道:“赵老弟,咱们走!”
说罢纵马,领着赵姓少年镖师,迳向前面的镖车前驰去。
这时的十辆镖车上,都已加贴了封条,并在车前的两角上,一边插着“神勇镖局”的三角小红旗,一边则插着镖局特制的红纱防风灯。
两名手持小镖旗的趟子手,一见巴德彪和年青英挺的赵镖师乘马上来,立即双双前进,在前开道。
紧接着,镖车镖伙跟进,镖师们则乘马护在左右。
马玉龙和“铁掌银钩”则居中指挥。
大家虽然默默前进着,但气氛却显得十分沉闷。
尤其在汪丽玲的心湖里,掀起了一阵不安的涟漪和醋意。
她这一年多来,也听到了不少有关“飞鞭玉女”的事迹。
但是,也只是在听到巴德彪方才的话,才真的对郝丽珠注了意。
是以,一抬起轿来前进,她立即将樱口凑近轿帘,轻声问:
“铁婆婆,你认为郝丽珠会来纠缠马玉龙?”
铁婆婆立即哼声道:
“你听那莽汉胡说。”
“那她为什么恰在这个时候出现?”
铁婆婆继续哼声道:
“这不是正巧由这儿经过,听到“咚咚”的放石头声,特地跑过来瞧瞧!”
汪丽玲却不同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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