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我这时内心痛苦得要命,你还好意思说那些话,故意来吓唬我,岳妹妹,你好坏啊。”
东方大鹏摇摇头道:“她说的是真话,倒并非是吓唬大姊。”
东方飞凤又是一惊,道:“难道爹真的把岳兄擒去啦,两位大哥哥也真的追去了。”
“是啊!谁还骗你不成。”
前二字,是岳文琴与东方大鹏两人所说,后一句则只岳文琴一人出口。
东方飞凤顿形紧张,道:“天哪!这怎么办?”
岳文琴咂着嘴儿笑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完全操在你的手中,只看你愿不愿意?”
东方飞凤指着自己,茫然问道:“我!我怎么办?”
岳文琴格格笑道:“我这办法,如果你愿意,他们双方即可化敌为友,假如化敌为友,假如你不愿意,那就让他们双方拼得你死我活好啦。”
东方飞凤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神仙?哼!说得那么简单,他们大人,不!我是说他们是那么大年纪的人,所决定的事,岂会受我们的影响,而能有所改变的。”
岳文琴也冷笑一声道:“大人!大人又怎么样了,告诉你,大人们的一些决定,不一定完全都是对的,而且人们的年龄越大,越只知道死硬,顽固,食古不化,哼!为大哥哥的婚事,老神仙和长春大姊姊,那么死硬,顽固,我照样还不是摆平了。”
东方飞凤展颜格格笑道:“小丫头,别人是看你年纪小,嘴儿乖,脸儿甜,不忍心拂你之意,你就这么得意忘形起来啦。”
岳文琴点点头道:“也许你说得对,可是,假如我说的毫无道理,他们也会依我么?所以我们要动之以情,导之以理,才能有成功的希望。”
东方飞凤已经动心,问道:“好吧!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你说说看。”
岳文琴趁机说道:“那我们先回到长春谷去商量。”
东方飞凤双肩扭了一扭,皱眉说道:“不嘛!我不好意思去见冷姊姊。”
“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岳文琴道:“你之所以不好意思见她,不外两种原因:第一、在你认为她与我哥认识在先,而你在后,恐她有所误会。第二、你认为冷姊姊对你也很好,你自觉有些对不起她……”
东方飞凤抢着说道:“本来就是嘛,这两个原因都有,那还用说。”
岳文琴有点报复性的格格笑道:“傻丫头,又不是你在使奸耍诈,玩什么花样和手段,她对你有什么误会的?你又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严格地来说,你还是一位被害者呢,何况她和我哥又没有什么婚约,你担心这些干吗?”
东方飞凤嘟着嘴儿说道:“话虽这么说,不过,我总觉得怕遭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唾骂,耻笑,那多没意思。”
岳文琴微微笑道:“凤姊姊,你若只是为了这个,那我劝你更应该面对现实,不能这样逃避,你总不能躲她一辈子,也不可能不再见我哥啦,如果像你这样,那你就太傻了。”
东方大鹏忽然插嘴道:“对!大姊,你应该面对现实,与冷姊姊好好谈一谈。”
东方飞凤嗔道:“我的事要你管。”
东方大鹏搓着手,接口笑道:“好!好!我不管,其实作这些事情,说这些话,岳妹妹一个人足可抵我一百个,我还多嘴干啥嘛。”
说着,说着,自己打了两个耳光,二女都笑了起来。
岳文琴格格笑道:“再还有个办法,凤姊姊,假如你真的自觉对不起冷姊姊,而又认为她这个人的确很好,那你就分她一杯羹,让我有两个嫂嫂。”
东方飞凤脸上一红,含笑叱道:
“小妮子好不识羞,这些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不什么不得了的。”岳文琴道:“只要你愿意,你不好意思讲,我给她讲。”
东方飞凤叹了口气道:“唉!到了这步田地,我还有什么愿不愿意的,但不知道她是否愿意?”
岳文琴笑道:“哈!我的东方大小姐,你别搞错了,如果这是你的权利,你之所以分她一杯羹,那还是你尊敬她,看得起她,才给她面子了,我相信以她平常的为人,她不会不愿意。”
东方大鹏忍不住又插嘴道:“对!只有这样解决,才是最好,大姊,假如冷姊姊也和你一样心意,从今以后因为你的关系,而也不理岳大哥,岂不害岳大哥两头落空,痛苦的还是你们三人……”
“岂只是他们三个人。”岳文琴趁机加油道:“假如狂生和神君两人,真与你们爹娘拼斗起来,到时大家都被卷入这场旋涡之中,不但你我,连双方的长辈,以及关心我们的人,全都脸面无光,而终生遗憾哩。”
东方飞凤浑身一震,觉得的确严重,故随口问道:“如果依你所说的解决办法,他们双方就打不起来了啦。”
岳文琴点点头道:“只要你和冷姊姊,两人手挽手儿,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往他们中间一站,话由我来说,看他们那几张老脸往哪里放。”
她这样一说,又将东方姊弟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却听岳文琴继续说道:“以我想东方老前辈,绝不会真的把我哥擒去,一定是玩世叟那老儿,不解东方老前辈之意,而把话传错。”
东方飞凤柳眉微皱道:“不会吧,玩世叟的本名一涤生,被誉为神州二老之一,为人胸襟豁达,心存正义,哪会从中挑拨。”
岳文琴微带不屑的笑道:
“所谓神州二老,那是由于二圣四奇,这次尚未出山以前的封号,自去年七月,这些人再度出山以后,他俩还老个什么,再说,我的意思并非是那老儿有意挑拨,而是我觉得他一生醉生梦死,才因而把话传错。”
“当真!”东方大鹏道:
“那老儿整天葫不离手,酒不离口,很可能他把我爹的话听错了,才引起这场无谓的风波,而使双方发生误会。”
东方飞凤半信半疑,没有表示意见,只是双眉皱得更紧。
岳文琴又复说道:“如果是误会,误会却可以解释。纵然不是误会,那也只是双方一时的气忿,彼此却无深仇大恨,为何要拼死拼活,只要稍微冷静下来,怒气即会消散,可是,我们一去,却有促进他们双方提早冷静的功效。”
东方飞凤点头道:“你讲的确还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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