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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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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力服双怪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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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泄机老怪面前,的确并没有吃过亏,更没损失什么,如果将以前那些不愉快之事,当作是几番游戏,岂不是拔云见日,心境顿开。

    这当儿,您听锦面狒狒郑威远笑道:“刚才晚辈出曾仔细想过,泄机老怪固然是滑头一点,过去也的确没有多大恶行,同时心地也的确不算坏,既无称霸武林之心,亦不涉及奸盗行为,虽然爱捡点便宜,但那完全只是虚张声势,为求自保。想不老到前辈虽然一生游风尘,玩世不恭,但确能独具慧眼,堪破连规……”

    “好呢!好呢!”一涤生笑道:“郑老大,你我年龄已相差无几,虽然你兄弟两人,性子暴燥了一点,任性、霸道,均属有之,但我老儿一直没将你们兄弟视为敌人,你我都是这么大一把年纪啦。人生如同演戏,各演各的一角,咱们朋友,也是各交各的,今后别要过份拘束,也千万不要客气?”

    郑氏昆仲同时拱手笑道:“老人家快人快语,古道热肠,咱们两兄弟谨遵吩咐。”

    一涤生似是突然想起一事,望着岳腾兄妹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事,你兄妹两人更不能对这老怪过份相逼。”

    无影童子岳文琴,口比较快,连忙问道:“什么事。”

    一涤生又喝了两口酒后,笑道:“这老怪本名玄机禅师,消息最为灵通,对于江湖中许多不传秘闻,大半都知道,由于经常不知不觉泄露消息,所以人们才改称他为泄机禅师,也就由于他有这点好处,因此才让他生存到现在,这也可算是他生存的一大奥秘,这对于你们寻访仇人之事,一定大有帮助。”

    岳腾微微一惊,道:“啊!老前辈的意思是说:晚辈的仇人他会知道?”

    一涤生点点头道:“以我老儿想,八成会他晓得。”

    岳文琴下意识的四周望了一眼,道:“那我就把他捉来问问……”

    锦面狒狒郑威远摇头道:“小姐,那恐怕是不行吧!”岳文琴追问道:“为什么?”

    锦面狒狒郑威远解释道:“你若强逼他说,他宁可死也不愿吐露一个字。”

    岳文琴继续问道:“那又是为什么?”郑威远也继续答道:“一则,他怕因此而树强敌,再则,刚才老人家说,这就是他生存的一大秘诀,如果他一受威胁就说,那他已经死了许多次了,还能生存到现在?”

    “真怪!”岳文琴柳眉儿微皱,道:“那他在那种情况下,才泄露那些秘密呢?”

    梅黄一豹雄飞笑道:“一个是他自己于无意之间说出,另外,则是旁敲侧击,慢慢诱导他说出来。不过,这家伙精明得紧,绝不会轻易上当,所以,人们才称他为老怪嘛。”

    岳文琴一听竟有这么困难,不禁脱口呼道:“哎呀!这怎么办?”回头向乃兄望去。

    但闻一涤生嘻嘻笑道:“今后就叫你娃娃看我老人家的手段呢。现在时已不早,我们还是回店去吧。”

    于是,几人踏着下弦月的清辉,慢慢向小镇走去。

    接着鸡声四起,林鸟瞅瞅,黎明即将来临,象征着郑氏昆仲的新生,亦已重新开始。

    在客栈中,几人商议如何去武功山,天龙教总坛赴约之事,以郑氏兄弟之意,欲柬邀少林、武当,峨嵋,及一些侠义之士,起而共抗暴力,但为岳腾兄妹反对,同时二老也恐怕为各派带来巨大的劫难,故也不同意。

    当夜,岳腾在床上反覆难眠,其原因是由于一涤生,对泄机禅师的那番评沦,在他心中起了极大的震撼,想不到那么一位玩世不恭的老儿,竟有那种精致细微的体认,的确是真知灼见,发人深省。

    由此可见,所谓神州二老,当真是有过人之处。

    由于一涤生这番独到的见解,深刻的体认,使他这位滑稽样的老儿,不得不重新认识,愈加敬佩不已。

    而自己今后对世人事物的看法与认识,也必须重新调整,多作检讨,以免因一时的喜厌,而误解了事实的真象,并进而误入岐途,难以自拔,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随时随地,都得谨慎细心才行。

    如此一想,不知何故,他对泄机老怪又兴起一份同情之心。

    就是这样乱七八糟,思绪纷乱,所以,他失眠了。

    由此可见,他——岳腾,的确是在逐渐长大。

    ※※※

    从湖北黄梅,到江西的武功山,古时所走的路线,是经九江、浩岭、安义、南昌、丰城、新喻等地,而进入武功山区。

    这段路程,平常人走,多则一月,少则二十来天,但岳腾兄妹,神州二老,鄂东双杰等人,均有一身武功,仅只半月时间,即可从容抵达。

    几人一路行来,甚是顺何,沿途均未发生事故,仅只十日光景,就已到达丰城。

    距约斗之期,尚有七日时间,于是几人计划就在丰城休息两天以后,再行上路,所以找了家“安顺”客栈住下。

    几人在房中一面饮酒,一面谈笑,忽然,锦面狒狒郑威远浓眉一皱,道:“据在下看来,最近江湖上,可能发生了重大事故。”

    岳腾正要启齿相询,黄梅一豹郑雄飞却道:“对,我也同意老大的看法,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显然,这是他兄弟两人,忍了好久想说而未说的话,如今似乎实在忍不住了,方才说出口来。

    一涤生喝了几大口酒后,点点头道:“嗯!这几天来,我老儿也感到有些奇怪……”

    无影童子岳文琴接口说道:“什么事?那你就快说嘛,哼!还伪装正经。”

    一涤生向她眯眼一笑,道:“你娃娃那么聪明,难道就不晓得去猜么?”

    一仰首,又抱着他那专用的酒葫芦,对嘴连倾起来。

    无影童子岳文琴气道:“再不说,我就打烂你的酒葫芦……”

    皓腕一翻,已将一涤生手中酒葫芦夺了过去。

    这一招来得神奇,似乎毫无半点影儿,虽然,一涤生在她说话之时,就已防她有这么一手,那知还是被她夺去,不禁为之一呆。

    其实,屋内众人,除了岳腾以外,全都为岳文琴刚才那一手,猛然一惊,觉得这手法当真高明得紧。

    一涤生一呆以后,旋又嘻嘻笑道:“好历害的无影手,我老儿今天算是又开了一次眼界。”

    “那你就快讲呀!要不然我就……”无影童子岳文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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