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冷冷地向这名师爷道:“这颗明珠能不能值黄金一百两!”
这名师爷突然眼前一亮,睁看了这颗晶莹澄澈,滴溜滚圆的明珠半晌,始点头道:“好吧!”
一手接过明珠!
敢情,施鸣峰迄今还不知道这些明珠的真正价值,他本意从一袋明珠中先取出一颗,如果对方不同意时,再一颗颗添加上去,想不到一颗珠的价格,就值黄金一百两,心里暗暗吃惊不已!
显然“羽虹寨”富堪敌国,他所相赠的珍品,冠绝宇内,岂是一般所能比拟!
师爷收起明珠后,一变方才傲然之色,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道:“待会吴大夫如果有问,你们别说明珠一颗,就说是黄金一百两行啦!”
施鸣峰听得暗暗诧异:“听他这么说,此明珠价值远远在黄金百两之上!”
嘉禾生游子仁脸上肥肉一抖,“嘻嘻”笑了道:“这位爷,放心,你说得就是啦!”
师爷把明珠贴身藏起,点了点头道:“我先伴同你们进去,不必大厅等候啦!”
有钱能使鬼推磨,施鸣峰出手一颗明珠,同了游子仁优先进入“白衣翁”吴良的治病书房里。
师爷将两人伴进书房后,躬身退下。
施鸣峰发现这位“白衣翁”吴良的大夫,形相魁伟,颔留银灰长须,眼神炯炯,精神矍铄,看他年岁该在七十开外,身穿一袭白色长袍,可能他“白衣翁”的称号,就由此来的!
嘉禾生游子仁一拐一拐进书房后,好像不胜辛劳地就在“白衣翁”吴良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吴良朝两人看了眼,一对锐利有神的眼睛落在游子仁脸上,缓缓道:“尊驾有何病状,不妨详细说来!”
游子仁一指自己左腿,咧嘴笑了道:“就是这条腿,走路不方便,想请大夫妙手回春,治看一下。”
吴良注看了他脸上,沉思似地道:“此病如何得来的?迄今有多少时间了?”
嘉禾生游子仁听他向话,猛搔自己肥秃秃的后颈,搜思似地息了半晌,才嘻嘻笑了说:“吴大夫问得好,老夫这病的来源,远在二十年前,追人追不到,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成跛脚瘸子啦!”
“二十年前?”白衣翁吴良两眼吐出利剪寒冰似的凌世,朝他扫过一瞥,脸色渐渐转变,冷然问道:“追人,追谁?”
游子仁还是满脸春风地道:“追一个大坏蛋,结果给他溜走了,溜到大漠草原去啦!”
施鸣峰听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对得出奇,心里暗暗诧异!
吴良冷冷地接问道:“尊驾所说此人是谁?”
游子仁“嘻嘻”笑了道:“此人姓‘郎’名‘欣’,还有一个听来不顺耳的绰号,叫‘九幽翁’。”
“白衣翁”吴良离椅缓缓站起,脸上笼上一层骇人的青紫色,还是冷冷道:“尊驾迄今可曾找着此人?”
嘉禾生游子仁脸上笑容突然一收,两眼精光进吐,注看了吴良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海角天涯岂无相逢之时。”
说到这里,暴声大笑起来,戟指“白衣翁”吴良缓缓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相好的,可把咱老头儿找苦了,想不到你在这里发福发财,竟改行做起医生来啦!”
施鸣峰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接肢移体,杀生养生的大医生,还是昔年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九幽翁朗欣嗤之以鼻,峻声冷厉道:“老家伙,算你有眼力,揭破老夫底细,你是谁?”
嘉禾生游子仁“嘻嘻”笑了说:“老夫是谁?‘十一个,再加三个’,说来该是现在你们这批魅魑魍魉,牛蛇鬼神的催命瘟神勾魂使者啦!”
“‘十一个,再加三个’?”九幽翁郎欣愤怒中显出一片惑然之色,瞪看了游子仁,冷厉地说:“老家伙,老夫不跟你搞玄虚,你来此作甚?是不是想要在老夫手下讨个超渡?”
游子仁咧嘴笑了道:“相好的,不是我该是你啦,二十年来没有韬光养晦,闭门思过,居然又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暴行来,你等这些人失去人性,已经不是人了,留下来,可要把清清朗朗的世界,搞尴一片腥风血雨啦!”
“嘿嘿嘿”朗欣一阵刺耳狂笑,哂然道:“老匹夫,有这份胆识找上老夫,你连自己名号亦不敢提一提出来,还敢放肆,看你这份窝囊相,就是活口留在此地‘吴园’,还派不了用处。”
施鸣峰听得错愕出神之际,陡闻“唰”的一裂帛声起,郎欣右手五指箕张,推臂疾吐,仅隔一张书桌二三尺距离下,出手朝游子仁顶面抓来!
施鸣峰识不透这是什么招式。
眼前的演变不过电光石火之间,再是出手迅捷,已无法援助,这是凭着他一付侠胆义肠,处事仁厚的想法,至少目前他还不知道“嘉禾生”游老前辈,与九幽翁郎欣武功比拟下,谁操胜券。
游子仁一声冷叱:“话还没有说完,就动手动脚起来,多没有味道。”
突闻一声尖锐惨呼,施鸣峰还没有看出怎么回事,却见“九幽翁”郎欣脸色惨白,“登登登”跌退墙沿!
嘉禾生游子仁绕过书桌,一拐一拐走到他跟前,脸上肥肉一沉,冷冷道:“郎欣,你真是长了一付豺狼的心肺,流窜大漠草原,投入‘八荒天地盟’,做了‘大漠四寇’的应声之虫,为非作恶的鬼名堂,竟变本加厉的更凶毒了!”
施鸣峰听嘉禾生游子仁说出此话,想到过去于静的话,有几分理会过来。
游子仁冷厉地接着在道:“你造孽江湖这些年来,肚子里诈取民财、造孽生灵的办法有的是,怎么给你想出一个毒得不能再毒的诡计来。
你竟用‘大藏瑜珈术’中一门忌用的‘换体大法’,摇身一变,做了悬壶济世的大夫,以杀生养生的残毒手段来杀害无辜,骗取钱财。”
敢情,九幽翁郎欣这条右臂已遭游子仁所废,虚荡荡的藏在袖里,这时他知道遇上一位风尘侠隐中的绝世高手,经游子仁把他全部底细揭露,这张狰狞阴毒的脸孔,涌起一层死灰色!
朗欣震颤嚅嚅地道:“老头儿,你想把老夫怎样?”
就在这时候,“唰!唰!”身形两瞥,轻烟般破窗飞进书房里,他们两人正是于静、和田舍村姑林翠翠。
于静拢目一瞥,微微露出惊讶之色,倏即向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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