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到得了安庆……”
“你胡说!”
“不,姓裴的从不对你说谎。”
裴少青的脸上堆满得意、诡谲的笑:“在他上船之前,我已在那条船上几处放了上百斤炸药,还派了原青龙帮里的十几位高手在船上服侍他,我这个当大师兄的亦没想到,那厮的武功居然那么厉害,竟把那个几个高手打得落花流水。可是,你也不用高兴,裴某料敌机先,早已候在那船上,没别的办法,只得自己亲手点燃炸药。只可惜,那些青龙帮里的高手刚刚投效我,便……”
她惊得目瞪口呆——他相信裴少青能干出这种事来。稍顷,她张了张嘴,却又即刻闭上了——和这种豺狼不如的人没有必要说话。然而,她却暗暗打定主意:坚持活下去,直到杀了面前这个畜牲为止!
但听裴少青又接着道:“如今怎么样?把那本秘籍交出来吧;你若听我的话,咱们还是夫妻,否则……”
“你待怎佯?”
“没别的,我只好让你换个地方住……”
“我哪儿也不去!”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裴少青说话算数——亦末待雨停,便亲自押了她上路,历时近半月之久,把她送进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
自那以后,黎萍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裴少青,但,每天饭后都由送饭人封闭她的穴道。
直过了半年多,裴少青仿佛刚刚从什么地方赶回来,他除软硬兼施地逼索那本秘籍之外,所带给她的只有羞辱——任何一个女人都视为奇耻大辱、难以忍受的侮辱:
强奸!
他象只野兽,把她按在床上,撕咬、蹂躏、发泄……
几乎每次蒙辱之后,黎萍都想到了死,但,她终于还是强迫自己活了下来;忍耐,再忍耐!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有机会,也一定能得到那个机会——杀了那个彘狗不如的畜牲!
因为,她虽然在无可奈何之下把那本江湖武林人物视为至宝的少林武功秘籍烧了——而那秘籍上的文字却早已被她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她已在百无聊赖的孤独中开始对一指禅功的修习,极度认真地、超凡刻苦地修习。而且,近几个月来,她自忖自己的一指禅功已经有了极明显的进境;尽管她的穴道受制,根本没有办法发功演习。
近些日子,亦不知是负责封闭自己穴道的那个老道士心不在焉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封她穴道时的力道忽轻忽重,而且常常偏离穴位,尤其是长时间的受制,黎萍已经对身体的变异感到有些习惯,也渐渐揣摸到对方的手法,悟出了些应对之策——那个道士的手指便只能点偏穴位。于是,她便更加刻苦地修习……
这天近年,负责给黎萍送饭的那个老道士刚刚走进洞,还没来得及关闭机括,一个人竟倏地闪了进来。那老道士听得身后动静,突地旋身、出掌;但,他却硬生生地收住了自己已发的招式,怔了一瞬,迟迟道:“史爷,您……”
来人正是鬼见愁史文通。
“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吏文通冷冷道:
“史爷,裴爷吩咐过.这儿除了我.谁也不许进来,踏进洞口半步者……”
史文通打断他的话,冷冷道,“怎么,在你的眼里便只有那个姓裴的,你没把‘鬼见愁’放在眼里是不是?”
“小的不敢……”
“还不快滚!”
“……”
那老道士犹豫了一瞬,迟迟转身往洞外走去,然而,史文通并没让他走出洞口,倏忽反手一掌,击中那道士的命门穴,他只闷吭一声,身体尚未转过,便已颓然而倒。
那块堵住洞口的山石又缓缓恢复了原样。
黎萍心里虽有些吃惊,脸上却无丝毫表现。
“在下乃红衣帮右护法,江湖道上人称鬼见愁史文通。”
史文通淡淡一笑,道:“黎女侠,在下到这儿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位情人——‘白衫客’西门吹雪已经到了这儿,而且,还啸聚了几个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不知黎女侠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何感受!”
黎萍冷冷道;“这说明尔等的死期到了。”
“你说的不错。”
史文通阴森森地笑了笑,道;“遗憾的是,你见不到他们了……不过,还有点儿通融的余地——象你这么娇艳的美人儿确实人间罕见,就这么死了,连在下都舍不得——你只要把那本秘籍交出来,俺私下里放你走。”
“你是在白日做梦!”
“俺白日做梦?”
史文通忽地“哈哈”一阵狂笑,道:“连你也敢瞧俺鬼见愁不起,好,今天……”
他的眼里突兀射出一股淫邪的光,嘻嘻笑道:“都说裴少青那厮的老婆美若天仙,俺还没放在心上,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亦活该俺有这份艳福,今天就美美地消受消受你,看你还敢瞧不起俺鬼见愁!”
说着话,史文通便“呵呵”笑着凑近黎萍的身边,伸手向她的脸颊抚……但听“啪”的声脆响,他的左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史文通只一怔,突地“猛鸡夺粟”,一把抓了她的纤腕,得意地狂笑着往床边拖去:“宝贝儿,在下原想对你温柔些,偏你又不识趣,这可就怨不得鬼见愁……”
但见黎萍娇躯倏拧,“嗖”的一袭指风袭向史文通肋下期门穴。史文通吃了一惊,脱地跃开——所幸黎萍长期穴道受制,否则,只怕史文通当真要去见鬼了I
史文通不禁惊喜交加,喝道:“好哇,那本秘籍竟然在你的身上;拿出来!”
黎萍一声不哼,只摆成“童子拜观音”之式运功调息,她盼及早能从丹田里获得一份真气,与面前之敌拚个鱼死网破。然而,史文通虽情知对方穴道长期受制,根本无法提真气,却也不给她机会,径自扑了过来,拳打脚踢——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黎萍陵打得倒在地上,那拳脚兀自频频击来,只痛得她满地乱滚;史文通每踢一脚,便喝一声:“拿出来!”
一脚又一脚,“拿出来!”一声又一声。
黎萍倒在地上,往返滚动不休,只觉头昏脑胀,遍体疼痛,滚动、滚动……
也不知道有几处穴道被对方踢中,但她却丝毫没想到求饶,只咬紧牙关,忍、忍、忍!
忽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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