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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通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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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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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更是惊奇不止,一摆手道:“且慢!是谁害了令姐,姑娘总该说明白了再动手不迟!”

    红衣少女柳眉挑动,叱喝道:“和你这种淫贼还有什么好说的?看剑!”

    喝声甫出,右手一送,“唰”的一剑刺了过来。

    罗通听她属自己“淫贼”,方才又说他害死了她的姊姊,心头不禁大为震骇之余,身形轻轻一闪,便已让开那要命的一剑。

    “姑娘请住手,诸位莫要认错人了!”

    红衣少女冷哼一声,她右手长剑一招落空,身子一个轻翻,左手长剑接著刺出。由于他手中分握双剑,这一展开剑法,双剑如轮,连续刺出了八剑之多。

    罗通被人莫名其妙地指为“淫贼”,对方非但不肯说明真相,更不容自己有辩白的机会,心头不由大是气愤。

    “姑娘住手,你们不把事情的经过说个清楚,就认定在下是凶手吗?”

    他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施展出龙行九渊身法,巧妙地闪开了红衣少女所刺出的八剑。

    红衣少女眼看罗通并未还手,就避开了自己八剑,当下不由为之一怔。

    但姑娘家生来就是心高气傲的本性,只听她冷哼一声,双手剑势忽然加紧,剑如风发,剑剑刺向罗通的要害。

    这一轮猛攻,剑势凌厉无匹,几乎像雨点般罩下,但罗通的“龙行九渊”身法,专避各种兵刃,只见他长衫飘忽,在闪电般的剑光之中,从容穿行,红衣少女锋利的双剑,竟然连他一点衣角也没沾到。

    罗通连连避她十余剑之多,始终没有出手还击,他原想让对方知难而退,那知红衣少女似是一心想替姊姊报仇,故双剑连挥,丝毫不放松。

    正当她愈刺愈急,愈刺愈快之时,已把罗通一个人全圈入一片剑光中之际,眼前忽然人影一闪,罗通人已不见了。

    原来,罗通并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当下轻轻一闪,人已脱出剑光之外,接著朗声道:“老丈先请令嫒住手如何?”

    白髯老者不想罗通的武功,居然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高出许多,心中之震惊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因为,他的女儿自幼即拜在清音师太的门下,一手“清风明月剑法”,业已得老师父真传,这会儿施展开来,有如清风明月,水银泄地似的,无孔不入,无隙可乘,而对方居然视若无睹,从容进退。

    尤其此人年岁尚轻,骨奇神秀,英华内敛,明明有著极高的身手,却又出人意外的谦和,和昨晚发生之事,显然大有出入。

    他原是久走江湖之人,念头一转,顿觉此事大有蹊跷,当下忙大声喝道:“兰儿,快住手!”

    红衣少女眼见罗通已闪出剑圈之外,当下身如旋风,一振手中双剑,使出一招“双龙抢珠”,又欺身飞刺了过去。

    这会儿,罗通可就不再避让了。

    只见他伸手三个指头,一下拈住她右手长剑的剑脊,轻轻向外一带,一记“四两拨千斤”,把红衣少女欺过来的人随剑带出。

    “姑娘且慢动手!”罗通沈喝了一声。

    红衣少女经他一带,身不由己向罗通身侧冲出了几步,右手的长剑自然也就落了个空。

    白髯老者怕女儿有所闪失,再次喝道:“兰儿,你退下来,为父的有话要问他!”

    老爸都这么说了,红衣少女当然只好收起双剑,恶狠狠地瞪了罗通一眼,这才往后退了去。

    白髯老者见红衣少女退下去,这才朝罗通拱拱手道:“老朽邓公朴,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邓公朴是六合门的名宿,当今六合门掌门人江千里,还是他师弟,以一双铁拐,名震大江南北,昔年曾有“铁拐震长江”之誉。

    他因长江流域门派杂处,人物辈出,这“震长江”三字,岂不一哈子把人家全压下去了?因此,他不想再用“震长江”这三个字,而改为双拐邓公朴。

    这是四十年前的老话了,足见他名头之响,身份之高了。

    邓公朴膝下只有一女,取名如兰,自小即拜在九华神尼清音师太门下。

    罗通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也没听过双拐震长江其人,只是朝邓公朴抱拳一礼道:“原来是邓老丈,晚辈有礼了!”说罢,略躬了躬身。

    邓公朴道:“小哥身手不凡,不知是那一门派出身?”

    罗通道:“在下这些粗浅功夫,都是家传的!”

    邓公仆道:“小哥从那里来?到镇江有何贵干?”

    罗通面容一整,继而正色道:“在下从金陵来,因久闻镇江有‘天下第一江’之誉,昨日曾畅游名胜,颇有不虚此行之感,方才令嫒误会在下,和老丈殷殷垂询,不知尊府发生了什么事,可否见告?”

    邓公朴见他谈吐文雅,不似凶戾之人,心中更是起疑万分,当下一手拈须,微作沉吟,这才说道:“此事发生在前晚……老朽有一义女,名叫谢画眉,家在南门外谢家塘,前晚遭贼人先奸后杀……”

    “谢画眉?”罗通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麦洁溪遣使女柔柔姑娘送来的一方白绫上,有“画眉之爱”四个字,不知是否巧合?思忖至此,一面惊疑的道:“老丈怎会怀疑到在下身上呢?”

    不待邓公朴答话,邓如兰忽然冷笑一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证俱全,难道还不是你干的吗?”

    “人证俱全?”起初罗通还怔了一怔,但他忽然淡淡一笑道:“姑娘所说的人证,不知是谁?”

    邓如兰愤愤不平地用手一指四个庄了中的为首那个汉子,说道:“他叫谢长贵,是谢家庄的总管,前晚二更,听到我姐姐的惨叫,第一个赶到后进,就被你用扇子点了他穴道的人,难道他还会认错人吗?”

    话声甫落,她再用手一指罗通,朝那为首的汉子道:“长贵,你再仔细瞧一瞧,到底是不是他?”

    “回小姐,没错,就是他!”谢长贵躬了躬身,接看又道:“小的绝不会看错,他前晚穿的就是这件天青长衫,手中还有一把乌骨折扇!”

    罗通随手取出通天犀角折扇,问道:“可是这一把?”

    谢长贵溜了折扇一眼,朝邓公朴父女俩连连点头道:“就是这把,他就是用这把扇子敲在小的肩井穴上的!”

    罗通缓缓的道:“朋友说此人身上穿的是天青长衫,手拿的也是乌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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