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老朽只好偷懒了。”
张敬把话说完,立刻纵身回到西台上。
麻姑大头以晃着笑道:“大和尚要人成全,你是想升天,或想超度,赶快告诉我,贫尼以便替你安排!”
呼鲁吐温好似想什么心事般,睁眼看着她发愣,麻姑的话,宛如耳边风,对于他,毫不发生效力。
麻姑见状,内心亦觉得奇怪,因他心性仁慈,除了穷凶恶极,罪无司怨的大奸巨憨,决不妄下杀手伤人,双方对敌时,亦不愿先出手,是以看见呼鲁吐温站着发愣,她也陪同呆立!
忽听比武台上,传来两下“呛啷”的龙吟,宣镇龙鸯鸳剑,宛如陨星飞射,跌落地广场上。
急忙掉头朝台上一瞥,只见宣镇东,口喷鲜血,步履蹒跚,往柳林外逃走,幻依含娇笑,俏生生伫立台一上,手中把玩那支径尺方圆的白玉莲花,越发显得妖媚,宛如嫦娥嫡降尘寰!
麻姑望着她,扮了个鬼脸,大头一晃道:“姐姐倒是轻松,妹子却遇上麻烦了!”
幻依望着她笑了一笑,说道:“何必那样心急?耐心等候吧!”
呼鲁吐温听了她们说话,方从冥想中觉醒过来,睁开铜铃般大眼,射出惊讶的光芒,狠狠盯了麻姑一眼,问道:“你是何人门下?”
麻姑齿牙露齿一笑道:“大和尚问这些干什么?你不是要人成全吗?”
呼鲁吐温,面有不悦之色道:“出家人为何这样刁蛮?”
麻姑道:“我说的是真话呀!”
呼鲁吐温正色说道:“你到底是何人门下?赶快说出来,以免发生误会!”
麻姑道:“我乃枯禅子弟子,玉莲大侠李淮彬是我的师兄!”
呼鲁吐温闻言,脑中翻来覆去一想,从未听说有这么个人,心中万分狐疑,问道:“你的师父,驻栖何处?”
麻姑道:“在山洞中。”
呼鲁吐温,满面迷惘望着她!
半晌,麻姑好似有点不耐,扁嘴一厥道:“要打就打,要走请便,尽噜嗦干什么?”
呼鲁吐温虽然惊讶她的离合身法,但是害她的武功,并未听人提到过,听麻姑这么说,脸上觉得挂不住,把心一横,暗说道:“管她是何来头,蒙不能说不见真章就走呀!”
呼鲁吐温,主意即定,笑说道:“贫僧这支方便铲,与你走上几招吧!还不把你的兵刃亮出来!”
麻姑伸出一双鸟爪般乌黑的手说道:“佛门弟子,谁耐烦动刀动枪?就凭这双肉掌,成全大和尚便了。”
呼鲁吐温闻言,越发感到惊奇,东台上群雄,未曾见过麻姑身手,都感觉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幻依见呼鲁吐温犹豫首鼠之状,知她这被麻姑现身时的先声所夺,乃接口道:“大和尚毋面惊疑,她说的话全是实惊,你不妨倾全力发招吧!”
呼鲁吐温再也不能延拖了,喝声:“接招!”
说完,掌中百号八斤方便铲,“拨云见天”抖铲朝麻妨当胸点去。
麻姑大头一摇,身形一闪,大叫一声:“来得好!”
但见人影连闪,登时化为两条疑瘦人影,好似走马灯般,围着呼鲁吐温四周,团团乱转起来。
呼鲁吐温虽自红教喇嘛出身,但亦是佛门一支,对这佛门正宗心法的离合身法,识行厉害,是以双方搭上手,一点也不敢疏忽,倾全身功力,展开天罡铲法,与麻姑斗在一起。
只见五丈方圆一片光山铲影,在广场中翻滚不停,用尽全力,仍然无法将两条疑瘦人影制服。
相反的那两条疑瘦人影,出入于光山铲影中,如鱼游水任意往来。
那么猛恶的声势,对她毫不发生作用。
东台群雄,亲眼目睹麻灿的神奇身法,这才惊叹佩服!
约莫盏茶工火,只听得麻姑低沉的声音道:“我因你是佛门弟了,是以不愿出手打你,如今你该知道厉害吧!”
呼鲁吐温一味施展天罡铲法进攻,对于麻姑讲的话,毫无反应。
麻姑好似有点生气,大声说道:“如不知趣快走,我可顾不许多了!”
呼鲁吐温闻言,只是报以舛舛怪笑,掌中方便铲进攻愈急,呼吁之声,惊心动魄。
蓦听麻姑怒喝道:“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也不知道厉害!”
麻姑声音刚落,但见两条瘦小人影,疾如闪电,朝光山中投入,只听叭叭两下清脆,舌聒声和呼鲁吐温的怒吼声传出,那幢五丈方圆的光山铲影,亦随着声响而缓慢下来。
不多会,只听麻姑暴喝道:“脱手!”
那根七尺长的方便铲,真个听话已极,宛如一条乌黑白顶的蛟龙,划破长空,落在广场中央。
紧接着,一条长大的红影,疾如闪电,朝方便铲落处扑去,一下将它捞个正着,红影闪了几闪,登时消失在庄外。
比武台上的幻依,满面含欢,纵落台上,与麻姑会合,二人拉手,走回西面。
乐台群雄,见麻姑赤手空拳,空将那么厉害的红教喇嘛赶走,不禁欢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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