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一人才是我的劲敌。……”
说到此处,他不由转口道:“废话说了一大堆,你快说那吹笛老人被谁擒去了。”
萧罗声这时心头一动,暗道;“金菩萨既然不怕万人宫和回声谷的势力,自然义父也不怕,不过,吹笛老人人单势孤,也许……”
想到这里,不禁脱口道:“他是和黄云莺同时被人间霸主黄秀梅率众绑架去回声谷的。
“
金菩萨道;“此话当真?”
萧罗声道:“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金菩萨喝声道:“走,快到回声谷。”
喝声刚出口,十六个红白武士,抬起花轿,以惊人的速度,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路端。
金菩萨一行人走了,萧罗声不由感到无限的惆帐,他的心里头尽是一片茫然毫无头绪的疑问。……
那位忽敌忽友的假冷面神君凌中霜为什么要来救自己?
金菩萨会不会是自己仇家之一?
吹笛老人又是谁呢?他学的是九天仙府的武功,而九天仙府是怎样一个门派呢?而现在自己要去那儿?……
还有百缘大师和达摩绝指阵的少林高手;又到那里去了?据武当三修说他们曾经到达武当山,但当今又在何处?
难道他们真的中了万人宫的阴谋,被害了吗?
还有青龙帮的一切……
一连串的疑问使萧罗声迷糊了,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到自己茫然的走了多少路,经过了多少时间。
此时,月色将暮,荒原辽阔无际。
沧茫荒野昏迷的暮色,这景象有说不出的凄凉,更趁托得他越是孤单寂寞。
这时他还是茫茫的走着……
终于茫茫的昏暗替代了漆黑的夜幕,远远的万家灯火闪炽着。
蓦地一一
一声极其凄厉的夜袅叫声,从萧罗声的头上划过一-
萧罗声浑身一颤,登时从茫茫中清醒过来,流目四顾,只见一片广大的荒野,淡淡的星月下,一片岑寂,除了昆虫叫声,什么都没有。
这时突然感到饥肠辘辘,饥饿难耐,方才想起自己已整日夜没有进饮食了。
不到片刻工夫,已经来到一个集镇,
萧罗声找了一家规模大的酒楼走了进去一一
不料却是高朋满座,酒客如云,里而三教九流,吵闹-片,十几个伙计都穿梭不停的楼上楼下跑着。
萧罗声也顾不了凡夫俗子的乌烟瘴气,挤到墙角一张桌,和另外三个人同座,叫来几色小菜和一酌酒,便狼狈吞咽的吃起来。
正当萧罗声食得津津有味之际,忽然听到隐约有人议论纷纷。
“……金蛇郎君萧魔……残狠绝伦……若不是云龙七雁,关外四雄……华山五虎等……”
萧罗声本没有注意听,所以断断续续没有听清楚,此大吃一惊,赶忙凝神静听,只听得隔桌之外,有一个尖锐子的声音道;“岂有不是之理,听说翠花园,千臂猿猴万全庄中六十多口,在一夜之间,惨被屠戮殆尽,妇女之辈被那群无法无天的狂徒先奸后杀,可怜万老英雄的独生女即被萧罗声强奸后用金蛇剑杀戮,然后赤裸裸地将她悬尸大门之上……”
说到此地,他象是心有余悸的咕咕-声咽下了一口酒才接声道,“……并且壁上题了一首肮脏得不堪入耳的诗……”说着,他又喝下几口黄酒。
萧罗声偷偷的向那隔桌仔细看去一一
只见十几个劲装大汉,一式厚布短裤,密扣扎袖,个个刀刃随身,只有那尖锐如女人声的汉子是身材短小的,一看即知他们皆是江湖武夫。
突然,听得迎面那个虬冉的大汉粗宏声音的老者笑道,“你看马老五哧得这个样子,好象金蛇郎君萧魔那群魔鬼就在这里一般,可笑死我了……”
那个瘦小精干的汉子,尖锐的声音抢白道:“陈寿南,你别太狗眼看人低了,虽然金蛇郎君萧魔现在如此声鸣鹤泣,但我马铜还不致于怕了他,假使有机会碰在我的手里,我姓马的就露一手给你瞧瞧。”
忽听那名叫陈寿南的汉子宏声笑道;“马老五,我看你还是别吹大气,恐怕到时见着人家,夹着尾巴要溜都来不及呢。”
马铜又尖叫道:“陈寿南,你别太看不起人了,我马铜能够在江湖上混了二十余年,在万胜镖局淌了这么久,每次无不是在刀头上舐血,枪林里打滚,什么场面我都见过,哼!别人怕金蛇郎君,我马五爷可不怕,有种的话……”
忽听陈寿南插嘴的说道:“放你的屁,你如果一一”
蓦然一个声音低沉,显示内功精湛的汉子,打断了陈寿南的语声,道:“好了,好了,别再争论下去了,马铜,你且说说看,金蛇郎君在翠园壁上留的诗,是怎样写的。”
马铜扬起尖噪口音道,“当时闻风前往观看的人,数以万计,不过只有我看得清楚,只见墙上血淋淋的写道:
“是非一念间,生死一息隔。
人在人间,喜勿乐。
乐乎?乐哉!
乐极生悲,命应绝!
判决生死,金蛇郎?
那些字,不知用什么刻出来,竟深入砖之内寸余,笔划出如手指,全部是用鲜血漆上的,下首划续一条金蛇,署名萧罗声,可以说是狂傲残毒至极,每个武林同道看罢之后,无不气愤填胸,含怒离去。
不是我马铜在说大话,如果有一天金蛇郎君这伙凶徒,落在我手中,就要让他碎尸万段,替那些无辜的丧命者报仇!“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象似极端气愤,咬牙切齿。
那位陈寿南突然问道:“马老五,听了你的话,使我感到有些糊涂,到底那金蛇郎君是名叫萧魔,或是萧罗声。”
马铜恨声道:“二个名字都是,萧魔就是萧罗声,萧罗声就是萧魔,他屠杀翠华园的罪行是一一署名萧罗声。”
萧罗声听到这些话,心胆俱裂,热血沸腾,他万万也料想不到,竟然有人假冒着自己名号,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来,显然武当山也同是那些人干的,他们是些什么人,为何要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来陷害自己呢?
天啊!如果不是鬼使神差让自己到这家酒楼,恐怕自己得了这个狼藉声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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