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点寒星,直射金菩萨三大要穴。这一剑式,不但神怪诡密,武林罕见,而且攻其必救,把金菩萨凌空扑落来势,全部封住。
金菩萨足不借物,仰首发出一声长啸,凌空再度翻出三丈,双臂微振,整个身子倏地升高六尺,一个“鲤鱼打挺”
宛如老鹰盘空,略一逗留,双掌十指箕张,疾速又扑向萧罗声攻去。
金菩萨翁松桕这种足不沾地,凌空提气换气,变招的武扑绝学,真惊得百缘大师和黄云莺等人,咋舌惊叹不已。
的确这种绝世奇学,生平罕见,闻所未闻。
倏地一一一阵劲啸暴响,由工人接触的刹那划起一一萧罗声闷哼一声,剑光倏敛,脚步一阵踉跄倒退五六步。金菩萨也是轻哼了一声,一个庞大身躯抛出三丈外,直向地面落去。
事情变化,在一眨眼问发生,场中众人根本都没看清二人是怎样接触的。
金菩萨身甫落地,踉跄倒退了两步,方才拿稳身子,抬眼望去只见萧罗声又倚剑而立的站在那扇窗口。凝神注视着自已。翁松柏不知怎样,仰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声叹息,像似败军之将,勒马黄沙。因为他对于萧罗声的武功造诣,感到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他想不出萧罗声竞能挡拒自已凌厉的武林绝学“苍穹三式”。他这时似乎是伤痛英雄凋萎,也似缅怀自已往昔英雄岁月的光辉,突然问,翁松桕感到自己苍老了许多,当今已经不是自己这一代人来叱咤江湖,称雄武林了。萧罗声和金菩萨翁松柏,这样默然对峙着。
这时,空气令人窒息而苦闷。
场中一片鸦雀无声,寂静得几乎连一支针落地,都可闻到。
时间在窒息的静寂中,迅速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飘渺的怪异笛声,隐隐由那浩瀚的天际幽幽传来,划破这骇人的静寂。
这笛声传来得不但清晰异常,而且柔美悦耳,有如行云流水,听得使人神志一清,心胸亦霍然开朗。
杨珠萍首先脱口叫道:“怪妙笛声!”
黄云莺接口道:“好像来自东南方。”
百缘大师也道,“不错,是发自东南方……三里外,怪怪……怎么……”
百缘大师像似意会到这是怎么一回事,赶忙住口不语。
这时萧罗声一动也不动地,倚窗而立,双目一瞬不眨的凝注在金菩萨身上,星目中露出一股惊奇,叹服的神色。
金菩萨翁松柏一闻。笛声,脸色瞬息变了多少次,倾耳凝听了一阵,他茫然的自语道:
“难道我又判断错误了吗?、、.、、、、、、、、、”原来这缕妙妙笛声;清晰悦耳的流入场中,每个人均可听出,那是从东南方二里之外响起的。而且渐渐地,缓缓地,向远处移动着。……
金菩萨翁松柏满脸愧咎之色,历芒倏地一扫场中,喝声“走!”
一个庞大身躯已落在那顶大轿之上,八个白衣武士,立刻抬起大轿,迅速绝伦奔驰而去。
八个红衣武土乃紧随护住两翼。
场中其余的人,没有一个出声,没有一个出手拦截,眨眼间,金菩萨那顶大轿,已消逝在路面尽端。
就在金菩萨一行十七人离去之后,萧罗声的身子突然幌了幌,身躯缓缓倒了下去,金蛇剑也脱手落地。
百缘大师、黄云莺和杨珠萍,看得大惊,齐叫一声,纵身飞起,“倏倏倏!”三人疾速跃上阁楼。
黄云莺一把扶起萧罗声,只感入手冰冷,心内大是惊骇,经脉门一把,她始消放心。
但杨珠萍和百缘大师目睹萧罗声,星目紧闭,昏迷不醒,不禁心急如焚,齐声向道:“他怎么了?”
黄云莺轻轻一叹,道:“萧大哥,大病初愈,刚才奋力抵挡,“金菩萨”三招历攻,大概是耗费精力过多,以被真元虚脱、、、、、、”
百缘大师一听:“真元虚脱”四个字,心内大为震骇,须知“真元虚脱”是说体内精血消耗殆尽,一丝不存如果是真元虚脱,功力较浅的人,早已一命呜呼,就是内力深厚的人,真元虚脱后,若不及时施救,从此,一身武功便要尽废去。这是武林中人最忌惮的一点,若不是遇到不世仇敌,再傻的人,也不会拼耗到这种程度。百缘大师寿眉紧踅,颤声道:
“什么?不会吧!、、、、、假使这孩子有个差错,我怎能对得起已逝的拜弟、、、、、、、”
言语间,慈爱、关怀、怜悯之情,充分表露无遗;杨珠萍凄叫一声,奔扑过来,一把抱住萧罗声身子,痛哭出声。只听黄云莺道:“萍妹,他不会死,只要还有一寸气在,他便死不了。、、、、”
蓦然一一一声低沉,凄切的苍劲长叹,由阁楼内传了出来,百缘大师、黄云莺、杨珠萍转首望去三人同时一惊,阁楼中竟然空空无人。那吹笛老人已没坐在壁角的那端。
那个位置却摆着那口丈余高的古铜巨钟,其余并无人迹-黄云莺出声道:“老前辈,你在那里?”
适才那苍劲的叹息,又出声说道:“老夫自罩在这口巨钟之内,你们把那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三人闻言大吃一惊,怎么一个人自罩在那丈余高大的一口巨钟之内,此钟恐怕也有数千斤重。
百缘大师道:“这位施主是谁?、、、、”
黄云莺连忙引介道:“伯伯,他是替萧大哥疗治神智清醒的吹笛老前辈。”
百缘大师方才“哦”了一声,道:“施主古道热肠,济世救人,侠义仁慈,真使人尊敬,老袖特此致谢。”
吹笛老人仍然在巨钟之内,答道:“那里那里!大师侠肝义胆,毫气凌云,在下感佩之至。”
百缘大师对这从没见面的吹笛老人,这种自罩巨钟内跟自已等谈话,感到极是诧异,轩眉微踅,道:“这位施主,尊姓大名?可垦让老衲拜见。”
杨珠萍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道:“老前辈,你要怎样看萧大哥伤势啊!”
吹笛老人深深叹息了了一声。
突然,那口丈余高大的巨钟,缓缓升起只见吹笛老人双手托住钟沿,高举过顶,正好那钟顶缘孔挂在横梁上一支巨型铁勾之上。
那胡嚣掩面,茸毛遮身,长发散披双肩的断腿怪老人,立时呈现在眼前。
百缘大师一看那副形状,还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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