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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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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荒冢尸僧留诗谜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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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倦鸟投林的傍晚时刻。在这荒山莽林中的破庙附近,一个身影驮着一肩的夕阳,向那破庙窜掠。

    他的轻功不俗,一掠十余丈,饶是如此,衣裤上也缀满了野蒺藜。到了庙前,他连击三掌,破庙内立即也击了三掌。

    于是此人越墙而入。

    这庙中的神龛因年久失修和过路人的破坏,早已不见,虽然人人知道这是一座庙,却是莫名其“庙”。

    此庙有前院而无后院,除了个半塌的缺壁,那只有深可没胫的蔓草了。但来人一打量,在神龛外石阶上站着一个人。

    来人道:“你说你是我的亲人,有何凭据?”

    石阶上的中年妇人道:“你不妨过来看清楚……。”

    她亮起火折子,接近她自己的脸,来人缓缓走近,当两人相距两步不到时,来人惊噫一声,道:“你……你很像我呀!”

    妇人熄了火折子,道:“以你我的年纪来说,是否应该说是你像我?”

    来人道:“是……是的,那你是我的什么人?”

    妇人没有正面回答,却张开了双臂,道:“孩子……”

    语带哽咽,充满了无限的怀念和孺慕之情。

    来人终于投入妇人怀中。

    母子连心,相拥默默流泪。

    良久,妇人才道:“孩子,我要告诉你一些往事,也要你为娘去办几件事。”

    年轻人道:“娘,有事你自管吩咐就是了……。”

    于是妇人说了过去的恩恩怨怨,也说了从现在开始她希望做些什么事?年轻人想了一下道:“娘,这样做不是太过份了吗?”

    妇人道:“什么叫过份?你那老子非但不认你,连我也不要了!其实他对原配也差不多。他能不仁,咱们也能不义,既在武林中混,最可靠的依恃就是武功,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你要设法把这两个人引来。”

    年轻人道:“娘,这两个人的身手都很了得。”

    妇人道:“放心!我们将来事成,我会使你的武功无敌于天下。”

    年轻人道:“娘,我有一个见面礼献给娘,你一定会喜欢的。”

    妇人道:“只要你送给娘的礼物,什么都好。”

    年轻人道:“娘,你一定听说过十面观音这个女人了?”

    妇人道:“当然,那是个杀人王。”

    年轻人道:“娘可知道她的师承?”

    妇人肃然道:“她的师父是当年的“玉面如来”后改为“玉面圣母”,她的师祖就是杀人无算,两手血腥的“骷髅夫人”!”

    年轻人道:“是的,娘,娘一定知道“玉面如来”是怎么死的了?”

    妇人道:“此事说来话长,见儿,你忽然提起此人,是为了什么?”

    年轻人道:“娘,这些日来,孩儿经历不少的危难,也长了不少的见闻,曾被十面观音利用,以我换另一个公羊见自一声雷甘乃常的秘密地窖中把他救了出来。几番曲折,孩儿听说那已死去的玉面如来的小腹上,刻了一些文字,据说是抄录自“先天一气秘笈”上的。”

    妇人作色道:“此事娘也听说过。怎么?你知道那玉面圣母的遗体在什么地方?”

    年轻人道:“娘,您可听说方鹤年这个人?”

    妇人道:“当然,此人时正时邪,听说近年来武功大进,你提他做甚?”

    年轻人道:“娘,孩儿自他的手中,偷走了玉面如来的赤裸遗体,放在一个秘密石窟中。”

    妇人大为惊喜,道:“孩子,这是真的?”

    年轻人道:“娘,孩儿怎敢对您打诳语呢?”

    妇人非常激动,道:“果真如此,似乎就不必大费周章把那两个人引来了!孩子,那遗体放在何处?”

    年轻人道:“不远,就在三十里以内……。”

    妇人抓起年轻人,拔身越墙而出,竟是踏着树梢而行,这份超绝的轻功,真是罕见。

    这二人是谁?读者该能知道,年轻人是白公羊见,妇人正是他的生身之母陆娟娟,昔年她和公羊旦反目仳离时,才怀孕两三个月,公羊旦自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三十里路在他们来说,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

    原来此处是熊耳山区,白公羊见所藏的地方也十分隐秘。洞口在石隙中,隙缝迂回,一般人不知其中另有洞天,而且那洞口朝天,在下面几乎看不到。

    白公羊见道:“娘,您说孩儿藏在此处好不好?”

    陆娟娟向上望去,连连点头道:“这儿很不错了!待我先下去看看。”

    由下面到洞口,约十七八丈高,当初白公羊见要在中途石壁上借一次力才能落在洞口处,但陆娟娟则不必,“一鹤冲天”硬生生拔起,轻飘飘地落在洞口。白公羊见不由得钦服不已。

    但不久,陆娟娟在上面传来一声冷哼,诅咒道:“好一个奸诈的贼,居然弄走了那遗体,还敢留字戏弄咱们……。”

    这工夫白公羊见也上了洞口,眼见陆娟娟拿着一个纸条,气得面红耳赤。他道:“娘,人不见了?”

    陆娟娟道:“你自己看……”

    白公羊见接过一看,纸条写着:

    “一夕灵光透太虚,

    化身人去复何如?

    愁来不用心头火,

    炼得凡心一点无。”

    白公羊见仅仅是识字而已,却不懂诗词,不由茫然道:“这是诗吗?”

    陆娟娟道:“这是一首打油诗,诗中玄机我一时还参不透。可能说明遗体在何处?也可能暗示是何人取走了遗体?真是可恶已极!”

    白公羊见搔着头皮道:“娘,这是我的错,我该把她放在较好的地方。”

    陆娟娟道:“这怎么能怪你?”

    白公羊见道:“我当时曾考虑了好几处地方,都怕被野兽吃了,岂不白忙一场?所以才看中了这地方。”

    陆娟娟道:“见儿,你可曾看见那遗体小腹上的字迹?”

    白公羊见道:“娘,当时是夜晚,又急急赶路,况且字在那部位处,我又不敢看,所以未曾注意。”

    陆娟娟也不怪他,由此可见这孩子心地还算光明,若换了好色的年轻人,又岂仅是看那小腹上的字迹?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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