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定是蒙面师傅用了神通罗!”
金露蓉想得一点不错!南白华在她身上不止一次下了苦心,在西湖给她吃了一点神秘的东西,而且用无上神功打通她别人办不到的生死玄关,灌以神奇内力,这次又锦上添花,造就她成为非常之人,她自己那里知道这些秘密?
金露蓉只认为是蒙面师傅的栽培,心目中感激莫名,一旦有了信心,即展开轻身术,如闪电流星的虚空飞驰,快得似一溜淡影,不时咭咭自我轻笑,边走边忖道:“这下好啦,我可以保护白哥哥安全罗,嘻嘻,我也学蒙面师傅一样,给他们来个神秘莫测,这该有多好玩!”
且说南白华守着金露蓉睡醒时,一想到金家庄失去金露蓉的情形,必会惊得象个什么样子!便又有了打算。他跳上座骑,放赶回临安,直奔北高峰下一转,自是即失去南白华的行踪。
金家庄一到晚上,首先是南夫人感到有些异样,她找金露芬道:“大姑娘,你三妹子一天没回来吃饭,是不是又钓鱼去了?”
金露芬笑答道:“南婶婶,你老真是,三丫头一天不见白华,她连饭都吃不下,她那里是钓鱼啊,那是怀念心上人,到白华常钓鱼的地点找慰藉罢了,这丫头是死心眼,你老别管她。”
金夫人从房里走出来接话道:“露芬,你别讲她,少替自己找麻烦。”
突然!金露芳跳脚走来叫道:“不好啦,三丫头溜啦!”
金夫人骂道:“死丫头,大惊小怪的,她那天不溜出去玩的,叫什么?”
“哎呀!妈,三丫头宝剑衣服都不见啦,她房里还留下一套男人的衣帽啊!”
金夫人闻言这才惊道:“真的!男人衣服是那来的?是不是你爹的?”金露芳摇头道:“不是爹的,很小,没穿过的,我的银子也被她拿光了,这丫头是有预谋的。”
金露芳老练的道:“不要慌张,三丫头鬼计多端,她一定是向成衣店买了几套男装,冒充书生去追白华了。”
母女们正在乱糟糟的,倏然从前面走来华夏剑客金天乐,他若无其事地笑道:“怎么了,发现蓉儿失踪啦!呵呵。”
金夫人见他笑意盈然的不觉有气道:“老头子,你还好笑哩,快把我蓉儿追回来,不然你休想过太平日子。”
“呵呵,蓉儿的妈,你怎么不讲理呀,孩子又不是我作父亲的要她走,你管不了倒怪起我了,哈哈,放心罢,喏,你看这是什么东西?”他笑着伸开手掌,众人见是一张纸条!
金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武功不懂,文学自然通顺,接过一看,怔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蒙面大侠叫我放心,难道说是他带走的不成?”
金天乐笑道:“我也弄不清楚,据黄大哥解释说定是蓉儿因追白华于路上遇着蒙面大侠,而大侠见她可爱,愿带她见见世面,总之蓉儿这次开溜是有益无害的,可能还会得点好处,蓉儿的妈,你放心罢。”
金夫人莫可奈何的叹口气,回头对金露芬姐妹道:“大丫头和二丫头都给我滚出去,蓉儿这次外出都是你们激走的,不给我找着就别回来!”
金露芬和金露芳闻言差点笑开了心,真正是求之不得,连忙应喏不迭,双双翻身回房准备去了。
金天乐看在眼里不禁笑出声来。
南夫人明知不说,笑着道:“姐姐,蓉儿没有危险,你就放心罢。”
金天乐怕太太再找麻烦,趁机转身,找老友喝酒去了。
……
临安镖局的镖车,在中途停留过午,大家继续前进,天色不早,距富阳也就近了,老局主偶然回头,只见一骑快马滚滚而来。
黄鹄闻声回头注目,大笑道:“白华真有股傻劲,那匹马不被他跑死才怪。”
说话之际,来骑已到。
老局主呵呵笑道:“白老弟,你何必这样急,晚上到富阳城会齐不就得了,看你这一身汗。”
白华故作喘气道:“林伯伯,人手太少我怕忙不开,幸好赶上啦。”说完策马超越车辆。
姚崇仁神秘的笑道:“南弟,你装得真象!”
南白华哑然笑道:“大哥,小蓉真个来了!”
“在那里?”
“在后面,她化装书生,你别说穿了,看她搞什么名堂。”
姚崇仁闻言暗笑道:“你也是个捣蛋鬼!”
车马进了富阳落店,大家忙一阵子,饭后各自休息。
黄鹄、徐清风、姚崇仁三人还在继续拚杯,八匹马五经魁的越喝越来劲。
南白华闲着无事,袖手在店门口踱步。姚崇仁知道他在干什么!不时向他笑笑。没有多久,南白华发现了目标,故意仰首看天,不言不语。
一个少年书生发现了他,不自觉的眉开眼笑,差一点就要叫出口,倏然似有所悟,面色马上转变过来,走到店前一停……“喂!店家,有清静的上房吗?”
南白华故意不理,心中乐极了。
“喂!你是个聋子不成?少爷的话听到没有?真是,开店的请个这样的笨人?”
南白华收回目光,淡然道:“阁下,你不要弄错了,区区也是客人。”
“啊!我看你站在门口,还以为是跑堂的师傅,真对不起。”
南白华突然如见熟人,故意惊喜道:“吓,阁下姓路嘛?哈哈,我差点认错人得罪朋友了,喏喏,在下南白华,路兄还记得吧?”说着上前就要拉手!
少年书生闻言又惊又疑又喜,但瞬息又往后一退,沉着脸道:“啐,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本少爷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
南白华暗道:“看不出,她装得还真象。”“啊,对不起,那是在下认错了,请便。”
姚崇仁见他二人互相取闹,不禁一口酒噗赫喷了出来,但又不便发笑,忍得肚子一阵抽动!
黄鹄喝得醉薰薰,惺忪着眼睛问道:“姚兄,怎么了,喝不下不应往地上吐呀,我早就知道你喝小弟不过,来……再……拚一杯,呃……”
姚崇仁被两下滑稽闹剧一凑,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哄笑不已!
徐清风喝得也差不多了,一眼发现青年书生啧啧连声道:“乖乖,那小穷酸长的多‘帅’!哈哈,白华弟在拉交情啦!”
少年书生似有意和南白华逗乐,在店前延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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