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仲夏。
松林、土道。
森林中弥漫着沉闷的松香味。
一队人马拥着一乘豪华丝绸小轿,轿里坐着一位公主,她不时用纤白细手,撩开轿前珠帘向外巡望。
好一个绝色美女,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惠披霜,光彩照人,美目生光,妖冶绝伦。
雪白丰腴的肌肤,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娇嫩透明。一袭黄衫纱衣裹着她的玲珑剔透的娇躯,她不时探到轿子的外面,仿佛抱怨天气太热,也许抱怨松林的土道太长,螓眉微感,越发娇艳诱人。
抬了很长时间了的轿夫,一点也不觉得累,他们宁肯抬这美人走一辈子,前边的轿夫不时借机回过身来,偷看娇艳美人黄纱衣内半遮半露的玉体。
一路上,队伍中没有一人不斜视偷睹绝色公主的芳泽,整个队伍渐渐移到前面去,唯有后面的轿夫,连连叫苦,暗中责怪自己艳福太浅,行进的队伍中,有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武生,从他精目四射的双眼,一看便知是武功高绝之人。此人对公主的美色目不旁瞬,厉目专注扫视前方的松林土道。
此人是格潲赫国国王忠实的第一护卫。这次保护旦颜粟花公主去西域庆贺养母七十大寿。虽说格沙赫离西域并非太远,以前公主单人只轿常来常往,但现时,江湖太乱,四处狼烟,武林争雄,国王这才挑选第一护卫格尔央,带着数十镖卫,亲自护送公主去西域。
仲夏时分,午后,太阳又隐在浓浓的云层里,松林中一阵阵闷热,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粟花公主又掀开轿帘娇声道:“天太热了,好像要下雨了。”
她这曼妙的甜音是说给第一护卫格尔央听的,其他镖卫却不失时机的小声附合着。
“公主所言极是,又闷又热是要下雨了。”
格尔央的厉目依然搜着前方,只淡淡地道:“天气如此闷热,有碍公主玉体,怪小人照顾不周见罪见罪!”
旦颜粟花听罢,不禁仰天格格地大笑,她放纵地娇笑让人听上去非常响亮悦耳,同时也看出,粟花公主从小娇纵惯了,虽然芳龄十八,却顽皮的象个孩子,放荡的象个淫妇。
这一阵娇笑,给第一护卫格永央弄得面红耳赤。
旦颜粟花公主更加娇笑不止,道:“格尔央护卫,我想你是武士,却象书呆一样,古板得很呢?父王对我也没象你这样肃然。”
对粟花公主的风情事,格尔央早有耳闻,但他深知此行重任在肩,不能有任何闪失,平安把公主送到西域,就算交上差了。对公主这美艳的胴体,不能有半点非分之想,否则就没命了。
缓缓的人马,就要走到松林尽头了,已能看清林中的土道蜿蜒地汇进通向西域的官道。
格尔央长吐了一口气,陡然,他听得有异样的响声,这响声,只有武功造诣极高的人,才能听到。
一念未了,突然从松林的乱草中跳出几个人来,个个提着兵器,一看便知是此练武之人,个个阴凶无比,獐头鼠目。
格尔央暴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一阵怪桀阴笑,道:“哈哈哈,说出名字怕吓死你等,我们是西域三太岁,三位爷爷,知道了吧?”
格尔央惊讶道:“你们就是西域三太岁?”他看到为首的果然是三个彪形汉子,各使三佯不同的兵器,叉、刀、剑。三样兵器闪着令人心寒的冷芒。
西域三大岁,武林道是哪有不知这三人大名,这三煞作恶多端,好色成性,臭名远播。站在前面的粟色落腮虬须,粗眉暴眼,露着紧实肌肉的汉子正是飞叉大岁,他左右手各提一把五齿钢叉,朗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格尔央心存畏惧,跳下马来,躬身道:“我们是格潲赫国的,送小公主去西域,庆贺养母七十高寿,今日得遇三位大侠,有幸有幸!”
飞叉太岁满意地点头道:“看你们这身打扮,是象异帮之人,既然去贺寿,为何带这么多练武之人?”
格尔央小心道:“近来江湖不宁,小公主幼不更事,我王命我们保护送到贵地。”
飞叉太岁准备放行,飞刀太岁,飞星太岁上前道:“大哥,应查问一下,他们知否竹简令的下落!”
格尔央忙道:“竹简令,我们闻所未闻。”
其实格尔央乃练武之人何尝没听过,竹简令乃是武林诸家,江湖群雄都在寻找的武学秘笈。只是他怕惹事,以平安稳妥为妙哉!
飞刀太岸大刺刺道:“竹简令,你竟不知,真乃孤陋寡闻,不怪乎小君之国。”
格尔央,忍辱负重地点点头。
飞星太岁道:“‘竹简令’是武学秘笈,乃学武人之必争之物,那上面写有上古奇功心法,得之可统治整个武林,其中玄学武学天学全有,更兼有奔雷指法。”
飞星太岁忘形的炫耀中,仿佛他已得了竹简令一般。
西域三太岁炫耀已毕,望了公主的华丽小轿一眼,觉得这些人确象贺寿的队伍,刚想放行。可那不甘寂寞的粟花公主,此时竟掀开轿帘将娇躯探出轿外,并搔首弄姿娇叫道:
“格尔央,什么人呀?”
格尔央一看粟花公主现身,大惊失色,情知坏事了。
果然,旦颜粟花浪声娇叫,早把西域三太岁的六只色眼全都牵了过去。
西域三太岁闯荡江湖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绝妙风骚的美人。
旦颜粟花能在众男人面前卖弄风骚,不由洋洋自得,媚眼频频,摆腰扭肩,也许由于天太闷热,粟花公主已将外衫纱衣脱在轿中。粉红色的胸衣正托着她那半露的乳房;那对玉峰异常丰满凸浮。真是绝色美女。柳眉高挑,桃花眼,通梁鼻,珍贝齿,香擅口,蛇腰,丰臂全身散发着异族外邦女人的野味。
飞叉太岁禁不住淫邪叫道:“真是万种风俗呀!哈哈哈……”
飞刀太岁不住地吞着口水,道:“好馋人呀!”
飞星太岁双眼紧盯着粟花公主丰满的胸峰道:“快快把她的衣裳全脱光了……”
格尔央疾声厉色道:“三位太岁不得无理!”
飞叉太岁淫邪道:“你怪我们无理,而是那竹简令,一定是藏在公主的酥胸里面,快搜!”
早已迫不及待的色中饿鬼一哄而上。
生性放荡的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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