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没有这件事,爷爷和郑老前辈早就归隐了.现在这件心事已拜托大财主,今后大财主的话就是我们两人的意思,你们兄弟二人今后不可违背他的生意!”
古士奇不知什么事,但不敢问,连声恭答道:“孙儿记下了。”
守财奴吟吟笑道:“这是你小子当着祖父面前答应的,将来可不能闹别扭,因为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古士奇道:“你老只管吩咐,晚辈绝不反对!”
守财奴道:“你反对也没用,必要时还有你双亲作老人家的后台。”
老师父看到古士奇低头不语,于是笑对黄金山人道:“我可以走了!”
古士奇知道爷爷在这时就要归隐,急忙道:“二老总要留下地址再走啊!”
老师父道:“非闹市即深山,现在尚未确定,将来见了你父母再问吧。”
古士奇兄弟含着两眶眼泪,悄悄地送下文人峰。
守财奴带着古巨灵,大漠神和神猿跟在后面,大叫道:“大小子,武林人物归隐是件大幸大喜之事,你兄弟应该高兴才对,快回来,我们要展开行动了。”
古士奇摇头道:“我要送出泰山才放心。”
黄金山人回头笑道:“在今日之内,泰山山区尚能安全,弥天红教的人物大概还未到达,士奇,你不要送了,我们在一个时辰内即可离开泰山。”
古士奇虽然遵命立住了,但仍不肯退回去。
守财奴带着两个巨人走近,轻声道:“还立着干什么?”
古士奇道:“大财主,我们在后秘密送行!”
守财奴道:“这是什么名堂?”
古士奇道:“我如明着硬要送,那会伤了老二的自尊心,我如不送,万一在泰山区出了事,那会使我遗恨终生。”
守财奴叹声道:“他们又不是无能之辈,你怎么这样不放心?”
古士奇道:“老人们一生在江湖上奔波,这是退出江湖的最好之期,假设在短短的时间里出了事,那是何等可惜呢,加之强敌又在这一地区,试问我如何放心得下。”
守财奴知道缠他不过,于是随着遥遥相送。
一直送到百里外,送出了群峰,时已到了第二天早晨,前面已有居民,古士奇这才放心停了脚步。
守财奴笑道:“你还发什么呆,前面是大道,转过两里地有座山镇,我们吃一顿再回头罢。”
古士奇轻叹一声,仍有依依不舍之意,一声不响,依言而行。
进了山镇,恰好赶上早市,可惜没有什么好的可吃,烧饼和小米稀饭已是上品,大家勉强对付了一顿。
出镇末走原路,守财奴领着向一座林中穿过去。
古士奇在出林不到十步时突然轻声喝道:“大财主,快退回来!”
守财奴知他已察出什么动静,立即退回林内,问道:“这里有武林人物?”
古士奇道:“前面山口内有一大批出来了。”
古士希道:“他们是慢慢走出来的,一共三十四个特殊高手,这到底是批什么人物?”
大家一听竟是三十多个,不禁都愕然了,惟古士奇道:“是清廷方面的,当心,左侧也有高手来了。”
古士奇说完立向弟弟道:“山口内大概有座庙,那批人停下了。”
守财奴啊声道:“对了,那儿有座关帝庙!”
古士奇忽然暗指左侧道:“原来是他们,这真想不到!”
大家一看,只见从一处低地里行出一连十个老罗刹来,守财奴啊声道:“冰山十害!”
古士奇道:“他们恰好在此撞上清廷方面的,相信不是巧合!”
古士希道:“十害已与弥天红教搞到一块,难道又分开了不成?”
古士奇道:“十害已进中原,目的本在找神猿身上那颗阴魂珠,上次围攻作当然因此之故,他们焉能和赤地搞得长久。”
古士奇道:“难道他们又与清廷方面打上交道?”
守财奴道:“那可能是罗刹六教主的引进,十害是寒冰教仅存的人物,当年寒冰教在东西罗刹境内是首屈一指的大教,曾领导罗刹境内各种派系侵犯中原,现在他们当然仍有一点旧的关系。”
古士奇道:“可惜这是白天,无法探听他们谈些什么?”
古士希道:“哥哥和大家到那庙后去监视,我们去试试看,也许他们人多不注意外面的动静。”
古士奇道:“你带着神猿去,必要时我们就和他们翻脸!”
守财奴道:“翻脸也要有点理由呀!”
古士奇道:“十害已与士希公开斗过,他们与清廷勾结,这就是我的理由。”
守财奴道:“好,如果清廷方面不服,今天就和他们干一场。”
古士希一见哥哥同意了,立即招呼神猿,利用林木遮蔽,向庙侧悄悄接近。
这两日来,古士希背上的烈雷剑不见了,可想而知,他已炼成他哥哥同样的无上剑术!甚至连神猿也与往日大不相同了,它除了不能说话,一切的举动近来与人毫无差别,却更显灵敏和沉静。
谷口内确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关帝庙,前后有两进,两侧有厢房,看情形荒废已久,因为围墙四周和庙前都是没径荒草。
在后殿的神座前这时摆了东西两列蒲团,每只蒲团都是旧的,而且是刚刚扫去灰尘的样子。
在蒲团中间这时立着两个老人,那是常与古士奇接头的屠天鹏和屠天腾,他们两兄弟似在商量什么重要事情。
在厢房中语声嗡嗡,显出里面挤满人物,但右厢房亦有阴阳怪气的谈话声,可是言语是罗刹话。
殿中的屠氏兄弟似已商妥了什么问题,只见屠天鹤向右厢房走去,且哈哈笑道:“冰山十友请到殿上来谈如何。”
右厢房接连步出十个老罗利,竟真是冰山十害!
同时,左厢房也陆续走出大批清廷方面的人物,他们都到殿中立着等!
屠天鹏将手一拱,好笑道:“大家请坐!可惜贝勒爷有事未来,加之地处荒庙,实在有亏待客之礼。”
宾主分开,各在两行蒲团上盘膝打坐,看气氛并不怎么融洽。
十害之首开门见山,拱手道:“裕贝勒爷不在,屠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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