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渡仙翁猛退一步,道:“通敌!他们通的是武林八大门派之何派?抑或是与九阳老匹夫互通声息?老夫不解!”
陆豪文脸色一沉,冷笑道:“他们既非通的武林八大门派,也非与武林无形殿主互通声息,他们通的是邪恶至极的紫殿冥宫,想来仙翁也有所闻吧!”
东渡仙翁道:“紫殿冥宫,老夫还未曾听过有此一派之人物!”
陆豪文双目盯住东渡仙翁,逼问一句道:“仙翁真的没有听过?紫衣蒙面人充塞江湖,到处造下杀劫,这等大事,仙翁虽是世外高人,也不会没有耳闻。”
东渡仙翁突然怒道:“老夫因何要说假话?”
陆豪文心里一决,暗道:“反正此人可疑,迟早总是要揭开他的真面目的。”
他这样一想,立时对袁清肃然,道:“袁老前辈准备应敌!”
袁清一怔,目光扫射四周,但四外却是静荡荡的哪里有半点敌踪!
陆豪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袁老前辈,敌人就在你的目前。”
袁清愕然望着陆豪文。
东渡仙翁立时脸色一沉,双目棱艺更盛的盯着陆豪文。
三人之间的空气凝窒,一种无形的紧张在三人之间弥布起来,但袁清是局外人,虽有所觉,但却不知其所以然。
他迷惑的望望陆豪文又望望东渡仙翁。
从两人的脸色,他发觉眨眼之间便有不寻常的变化产生。
陆豪文蓦地大声,喝道:“袁老前辈留神!”
袁清诧问道:“陆豪文,空山寂寥,哪里有丝毫的敌影,你疯了么?”
陆豪文哈哈狂笑,道:“袁老前辈,你被人利用却不自知,亦复可悲!”
袁清大怒道:“陆豪文,你凭什么说这句话?我被谁利用?”
陆豪文脚下一点,退了五尺,伸手一指东渡仙翁,道:“他,利用你的就是他。”
东渡仙翁冷哼一声,动也不动。
袁清却斥道:“陆豪文不可无礼!东渡仙翁系一代高人,岂容你如此对之猖狂?”
陆豪文更复狂笑,道:“前辈,他根本不是东渡仙翁。”
此话一出,在场三人同时一震。
东波仙翁从喉间逼出一声怒啸,但啸声刚发,忽又收声敛容,一变而成呵呵的笑声,脸上荡开他那特有的笑容,任何人见了那笑容,也就会以为陆豪文说的话不足置信。
袁清抖然间勃然震怒,道:“陆豪文,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仙翁!”
陆豪文厉声道:“前辈!你以为我是信回开河吗?这位仙翁不知与七杀魔君之约,但晚辈却亲听七杀魔君述说昔年之约,那么……”
陆豪文话未说完,袁清一声怒吼,道:“住嘴!陆豪文!老夫是听信于你还是听信仙翁?你不应说了,你走吧!”
陆豪文一看事态的发展,竟然不被人信任,一腔怒火,即时升起三千丈,一拂手,狂笑道:“袁老前辈!东渡仙翁标风亮德,岂会像这位一样劝人组帮,大肆寻仇,要武林八大门派以及主持武林正义之无形殿主为敌之理?更甚者竟荐了紫殿冥宫阴司八鹰为神刀圣宫护法,事实摆在眼前,他根本就是恶魔化身,前辈若是不信晚辈之言,恐怕悔之晚矣!”
他话声一落,略一拱手,大声道:“晚辈告辞!”
袁清哼了一声:“不留!以后不要再来!”
陆豪文狂声道:“晚辈再来之时,神刀教恐已冰消瓦解矣!”
“陆豪文,你再放肆,老夫就废了你!”
“哈哈!在晚辈看来,前辈邙山之约恐也无法赴约矣!魔掌已伸向你神刀教,尚懵憧不知,天下最愚昧之人,莫过于前辈了!”
这几句话说得锵锵如铁石,句句有如千斤之重,击在袁清之心口,他须发戟张,狂暴的厉喝,道:“滚!你替我快滚!”
“留也留不住了!”
陆豪文身形划空而起,掠身而去!
但耳畔仍传来袁清愤怒之声,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不必放在心上。”
东渡仙翁哼了一声,道:“解了朱啸海他们的穴道禁制!老实说你听信人言,对老夫大过不敬,老夫已忍无可忍了!”
陆豪文本想就此离开,但一听那个假东渡仙翁的话,想起了袁清被围攻之事,不禁心里一凛,暗道:“紫衣蒙面人围攻袁清,就表示紫殿冥宫急欲除去神刀教,如果这个假东渡仙翁真是紫殿冥宫之人的话,他会不会就在袁清解了阴司八鹰的穴道之后,群起发难给袁清来个措手不及?要是这样,岂不要糟?”
他正想着,忽又听东渡仙翁道:“刚才那小子,你可知道他身藏武林两样至宝,怎能轻易这么放他走了?”
“啊,他身怀何宝?”
“‘绝阴宝书’和‘机非图’。”
陆豪文一听此言,更加断定这个假东渡仙翁是紫殿冥宫之人,因为知道他身怀‘机非图’之人,除七杀魔君之外,就只有紫殿冥宫之人了!
陆豪文顿时间,不但将离开的念头打消,反向后回身而行,但他方自行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一团黑影蹲在地上。
陆豪文沉声喝问道:“什么人在此?”
一个沙哑之声,嗯!嗯!了半晌,道:“出恭真是件痛苦的事。”
陆豪文一听便知是谁,不禁有气的道:“又遇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胡老儿!”
“嗯!嗯!……啊!啊!那便头就要出来了,你……你别打断了我……”
正在此刻,哗啦一声!接着连珠响屁不绝于耳,一股闻之作呕的臭气随风送人陆豪文的鼻中。
胡诌老儿立时吁了口大气,道:“终于出来了,那个臭东西要再顽强片刻,我可要活活蹩死了!”
突然,陆豪文心念一转,暗道:“真是奇怪,胡诌老儿怎会到了这里?他分明是不谙武功之人,但是上次却能在不知不觉间盗去“绝阴宝书”岂非不可思议之事?”
他这样一想,顿时一个欺身到了胡诌老儿身旁,伸手一把已将他提了起来,沉声喝道:“胡诌老儿,胡老儿,今日看你再往哪里逃!”
胡诌老儿单手提着裤子,一手挥舞叫道:“乖乖!乖乖!又遇见了你,怎么我走到哪里都会遇着你?莫非你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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