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
沙士密道:“意思是要我们送货拿钱。”
班头急插嘴道:“二位,打开窗户说亮话,本城实无高
皇甫鹊故意向沙士密道:“本城老爷大概要我们拼命!”
沙士密也故意沉吟一会,又郑重道:“对手太硬!我们人手不够奈何?”
皇甫鸽道:“说不得了,只要大老爷出得起价,我们拼他一下看看。”
沙士密忙问刁师爷道:“大老爷能出多少?”
刁师爷伸出几个指头道:“告示本为五万,二位如能联手,老朽保证再加一万!”
沙士密大摇其头道:“谢谢,我们还不想为三万两银子送掉一条命,也许我还要赔上几条!二位请坐,我们告辞
刁师爷一见大急,连忙伸手拦住道:“二位请坐,再加-万如何?”
皇甫鹄摇头道:“我们不转弯,说实话,别处出十万,贵城最少要八万,同时要银票。”
刁师爷情急,咬牙答应道:“好罢,二位什么时候送货?”
沙士密道:“我们如果不送命,准定今晚送货,但得把话说在前面,我们是白道上的朋友,货送到了不能有人捣鬼,否则后果如何,相信老先生定知江湖人的作风。”
刁师爷道:“绝对会守信,二位放一万个心。”
皇甫鸽道:“我们送货到,钱拿走,之后如有什么事情出来可不负责任。”
刁师爷哈哈笑道:“衙门虽无力捉拿,但有力量关住,哪怕其同党再多,相信还不致于敢再反。”
沙士密拱手道:“一言为定,咱们要布置去了!”
辞出之后,沙士密暗向皇甫鹄道:“提防有人盯梢,我们由相反的方向走。”
皇甫鹄笑迈:“干脆走出城,再以轻功全力绕道而回。”沙士密点点头,照计划,一直出城去了。不出所料,那刁师爷确实布下不少马步两班人马在暗中盯著,可是到了城外时,他们的轻功差得太远,须灾就追得不见影子了。
不到三更,县衙门的大堂屋面来了两条如电的黑影,其一背上还背著一个人,但未停身,忽听下面有人轻喝道:“上面什么人?”
屋面上发出了沙士密的声音:“送货的!”
堂上突然灯火齐明,只见那步快头现身道:“请进!”沙士密和皇甫鹄一闪进人大堂,只见正面坐著一个头戴顶于,后披羽翎,身穿马蹄袖官服,外加马褂的官员,一
望便知那就是黄太爷,两侧排立马步两班人马,威风十足,煞有介事似的,一个个紧张无哗。
堂上突然沉喝道:“将犯人带上来!”
沙士密一看有气,大声道:“货到了,钱呢?”
太爷身边坐著那个刁师爷,只见他在官儿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起身道:“侠士,老爷要验完真假才赐赏。”
沙士密道:“堂上灯火明亮,犯人面目清晰!师爷只管来验。”
刁师爷道:“犯人为何不动?”
皇甫鹄道:“犯人已被点了穴道。”
刁师爷又向官儿轻言两句,之后拿了一张图,走了下来,在沙士密背上验对一会,朗声向堂上道:“禀东翁,犯人如图!”
那官儿沉声道:“看清楚了?”
刁师爷道:“学生决不敢有误!”
那官儿大声道:“火速钉枷人监!”两旁轰应一声!立时自衙后抬来一座铁笼。
沙士密陡然向皇甫鹄大笑道:“看样子我们要原货带回
刁师爷连忙摇手道,“侠士别误会,犯人囚妥后,赏银…个不少!”
沙士密摇头道:“师爷,这与钱货两交有别:咱们不是强盗,拿了钱决不会连货带走。”
刁师爷急忙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道:“当然,当然,老朽绝对相信二位不是黑道上的坏人,诺诺,二位请点数!这是老宝号钱庄钱票,南北通用。”
沙士密一面放下罗老头,一面向皇甫鸽道:“伙计,这个你是内行,快看真假!”
皇甫鸽从刁师爷手中接过钱,点了一下,大声道:“不错!”
沙士密退开一步,向刁师爷道:“先生,我看你很干脆,不妨附带告诉你星点消息,这犯人是江湖上最厉害的金莲教里的大护法。他的同党比皇家剑客还多,你如不秘密地押解,也许在路上会出纸漏,咱们挤了这次命就要远走高飞,否则这笔钱恐怕用不完就会丢命!你们最好不要将人打人囚牢,不妨今晚就起解进京,时间长了也许这个县城会闹翻。”
刁师爷连声道:“侠士好意,老爷一定感激i但不知犯人什么时候会醒?”
沙士密道:“今夜不会醒,大概要到明天,抱歉,我们告辞了。”“了”字一落,两人拔身而起,一闪消失在大堂门外。
沙士密表面说是要走,其实他却和皇甫鹄运出轻功在暗中监视,实际上竞未离开大堂屋面。皇甫鹊暗中传音道:“罗老该不会吃亏吧?”
沙士密摇头道:“他是钦犯,小小知县没有那么大的胆,快看,他们真的要起解了!”
皇甫鹄在暗中一见,急忙道:“我们再易容,到了城外就下手。”
沙士密又看了一会,这才和皇甫鹄离开县堂,提前出城了。在路上,沙士密又向皇甫鸽道:“如果路上没有动静,我们不妨离开远星点下手!太近了会使人怀疑。”
皇甫鹄笑道:“管他疑不疑,要是我的话当堂就不客
沙士密笑道:“你要钱货都带走!”
皇甫鹄道:“难道还伯什么?”
沙士密笑道:“这样不行,我伯城里的老百姓遭殃,这县官看来是个湖涂蛋,他不家家户户去搜查才怪。”
皇甫鸽一想不错,点头道:“你还是比我考虑周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问题,又道:“你真的点了罗老的穴道?”
沙士密道:“不点怎行,马步两班头也是武林好手,一旦查出有假,岂不当堂露出马脚。”
皇甫鹄道:“罗老武功比我还强,恐怕会自解穴道逃走呢。”
沙士密摇头道:“我的黑阳指他解不了的,我事先还警告过,千万不要用内功冲,否则会对他不利。”二人走了十几里后,暗暗藏在北上大道路旁,准备到了再盯。出乎意料之外,他们足足等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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