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贵姓?怎能说此无理之言?”
老者阴笑道:“老夫生平不道姓,和尚,量你也不识海外高人‘不生子’,识相的退回去,休在此处打扰我等收服灵猿之事。”
和尚纵声道:“施主原来存心想抢贫僧灵猿,那就礼遇不得了。”
老者大怒,欺身一掌,大喝道:“好说不听,那就只有赶走了。”
和尚觉出对方掌上真气非常强劲,急急一闪,立运全身:“接招。”
贯天道长暗向透地法师道:“不能一个一个的来,恐防对方看出和尚最后那几下杀手开溜,要下手就全部拖住莫放走。”
透地法师点点头,同时向谷内扑去。
正面林缘还有两个老人,他们发现又到了两个道人,其时惊怔不已,立向同伴疑问道:“武林那来这多出家高手?”
另一老大声道:“莫非是当年什么神剑?三哥,出去!”
“去”字出口,他已抢先冲到谷中,大喝道:“对面道人速回。”
贯天道长大笑道:“施主何时买下这座荒谷?”
那老者大怒道:“道人,你可识得‘超凡四圣’‘无色子’的厉害?”
贯天道长点头道:“虽未交过手,但也微有耳闻,原来施主就是所谓‘海啸四子’。”
透地法师抢先出手进攻,冷笑道:“我接下了。”
最后那老人如风迎上,大怒道:“还有我‘无空子’接着。”
贯大道长哈哈笑道:“但不知那位斗猿的施主又叫什么子?看势他比一只畜生都不如啦。”
无色子猛的一掌攻出,大怒道:“好杂毛,你敢侮辱老夫二哥‘不灭子’,留下命来吧!”
贯天道长腾身而起,急急避过对方掌劲,抖手就是两把短剑俯冲,大笑道:“可惜你们主人‘超凡大帝’未到。”
三对先后交上手,表面毫无深仇大恨,实际上暗藏杀机,一开始就各尽全力,在农米耳估计之下,三个出家人并没弱得多少。
最感惶惑的是那个什么“不灭子”,他已被怪猿缠得险象百出,这时竟已施出长剑下手了。
农米耳防那“超凡大帝”就在附近,生怕这场面拖得太久,立对白俊和龙太华道:“你们找地藏身,当心落入敌人之手,我要去监视那只异猿。”
白俊急对龙太华道:“小侠,我们找树洞!”
农米耳没有时间再顾他们,长身就向谷中扑下,朗声叫道:“三老出剑,提防夜长梦多。”
他看到无人头陀和透地法师仍用拳掌,因之提醒下手。
和尚与透地法师暗递信号,同时拔剑。
对方三子发现又来了一个少年,甚至还是指挥对手之人,立感不对,那子突然大声喝道:“无空、无色当心!这是提醒用剑啦!”
贯天道长已知对方功力比自己高,同时也非其他剑式可以置对方于死地,不等对方拔剑,大喝一声,招式立变,三绝式全力挥进。
同样是一把剑,同样是一个人的真力,谁料剑式一变,就由剑尖发出一道与众不同的银光,竟如罗网一般,其中还带出刺耳的轻啸,顿朝无色子头上罩落,直比电光还快。
无色子一见大骇,冲口惊叫道:“超凡绝式!”“式”子刚出口,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嚎。
贯天道长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右手剑尖还距对方相差数寸,岂知竟将对方连头带肩削去一半,因此也惊得不知所措。
无人头陀和透地法师何等精明,一见贯天道长得了先手,内心大急,恰乘对手闻声心慌,剑式齐变,猛扑滚进。
又是两声惨叫,鲜血如涌泉冲起,强敌竟成四段。
农米耳一见大喜,但却疏忽监视,耳听背后似有痛哼之声,及至回头,发现那不灭子已带着满面鲜血竟逃进了树林!
他还想去追,但又舍不得异猿,稍一犹豫……
“施主还不截住!”贯天道长看见那异猿手中抓住一只人眼,而且跃上了树梢,心急猛扑。
农米耳起步虽慢,但却在他前面,大叫道:“道长快停,此物不可力服,让晚辈用好意制它!”
贯天道长见他如风一般追去,不由停身叹道:“只怕不可能啊!”
和尚与透地法师已在打扫斗场,他们虽然杀了对手,但还是将尸体理了,须臾赶了过去同笑道:“不要发傻了,快追呀,否则不知去向啦!”
这时白俊已与龙太华奔了下来,同样大急道:“他向正南去了!”
三老哪敢怠慢,带着他们拼命纵上树梢,形成一串,滚滚飘飘,生怕失去目标。
农米耳开始即怕追失异猿,轻功没有运足,及至谷上,发现一点金色影子已到数里之外,这才知道大出意料,不禁骇然。
愈追愈远,结果竟看不见影子了,他也不知道追了多远。头上都急出汗珠,及至一座峰上,举目四顾茫茫,于是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我竟失手在一只畜生的手下啦!”
大概他知道已没有希望,到达峰顶再也不动了。
三老带着白俊和龙太华没有追脱,赶到时一见,都知是怎么一回事了,无人头陀笑道:“恩施主,那只异猿不追也罢,还是转到西面去罢。”
农米耳苦笑道:“这猿子那有这样快法?居然脚下不落地,全身竟在空中!”
贯天道长郑重道:“那猿决非无生之物,贫道担心它有个不可想像的主人。”
农米耳望望天色,两脚仍舍不得移动,突向三老决然道:“已经误了不少时间,同时又不知雷池那方发展如何,三老还是跟我向南找找,这只异猿确是有点古怪。”
无人头陀向道士笑道:“刚才的收获真不小,四圣既在此地露面,想必前途还不十分紧张,似这种收获如果多有几次,那比赶到雷池要强得多。”
两道士同时点头道:“怕就怕逃脱的那个回去一报信,引起‘超凡大帝’大下杀手。”
农米耳道:“我希望他也在四处乱跑,说不定还能遇上呢。”
他的意思已决,三老自无反对的必要,于是仍向南边追去。
异猿已失去目标,他们也就不盲目加劲,以通常的速度边赶边寻。
第二日清晨,他们到达一条河边,农米耳向三老笑道:咱们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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