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鬼阴常隆摆出猫儿戏耗子的姿态,他并不立即向农米耳下手,双掌一推,发出两股不同的真气,逼使农米耳和甘微微仅仅能在五尺之内活动,无论前进、后退、左冲、右突,都不能多走半步!
这种出乎二人意料之情形,不由不使他们吓得心惊肉跳,不要说联手合斗,就算农米耳一人逃走亦不可能了。
阴常隆得意的奸笑道:“老夫还有最后一条路让你选择,那就是男的交出‘金龙吐呐’,女的要心甘情愿的给老夫乐上一个时辰,除此之外,嘿嘿!顶多只不过使老夫多费一点手脚罢了!”
农米耳大吼骂道:“无耻老贼,你莫逼迫少爷施出不得已的厉害手段,否则马上要你好看。”
阴常隆仰天怪笑道:“小于,你莫拿根鸡毛当令箭,这句话吓得到别人,可吓不住我,嘿嘿!所谓‘厉害手段’大不了就是那两只‘飞金蝎’罢了!”
农米耳冷笑道:“你既知道,就该懂得厉害!”
阴常隆奸笑道:“厉害?哈哈:在你小子手中有什么厉害?当年尤四娘是凭着自己的内功与老夫斗,使老夫无暇顾及其他,她的‘飞金蝎’始能发挥暗袭的作用,如今你小子功力有限,老夫只须出一成功力即可抵抗那两只毒虫而万无一失,不信你就吹动哨令试试看?”
农米耳对于他当年之事,不知是真是假,然而听来却不能不信,自己的功力太差是事实、身藏两件奇珍异宝,却无一可施,这真使他徒唤奈何!
忽然,甘微微耳听附近有个声音传入,急对农米耳道:“不好,我爹爹也来了!”
农米耳闻言一震,但忽又大喜,伸手一把将她带到身前!
甘微微不明其故,正待发问-
讵料就在这一刹那间,突见空中飞落一条人影!
“西鬼”阴常隆一见人影落地,他首先发出嘿嘿冷笑道:“单兄可惜来迟了一步,这小子已被我真气困住了。”
来人确是“聚珍帮”帮主单独富,只见他沉声答道:“阴兄之意,莫非视‘金龙吐纳’已成囊中之物了?”
“西鬼”阴常隆奸笑道:“你我有言在先,谁先掌握这小子,就是谁得‘金龙吐纳’。”
单独富大声道:“然阴兄不应该连小女也视为囊内之物明?”
“西鬼”阴常隆闻言一谔,即而嘿嘿笑道:“原来这妞儿竟是单兄令援,那就请恕阴某不识了,这好办,单兄只管叫她退出就是了!”
单独富早已看见农米耳以短剑点在甘微微后心之上,那举动不言可知,闻言大声道:“阴兄难道有眼无珠吗?”
“西鬼”阴常隆哈哈笑道:“令嫒刚才与那小子卿卿我我的,甚至还采联手之势,目前举动,莫非是单兄玩的把戏不成?”
单独富本就有仗女儿笼络农米耳之心,这下被阴常隆一言点破,几乎使他答不上话来!
农米耳突然大喝道:“单独富,我们的迷藏到此算是完了,你的两子两女我已去掉一半,这次你如不将阴常隆赶走,那就请看我这一剑刺进她的后心。”
单独富不料他竟敢当面承认,不禁又急又气,怒不可遏,恨不得冲过去将他碎尸万段,然而,这时又有幼女落在他的掌握之中,诚所谓敢怒不敢动,闻言之余,几乎气得昏了过去!
农米耳又是一声大喝:“姓单的,看样子你是不敢向常老贼动手了!”
他说着,作势推剑直插!
单独富一见大急,厉叱道:“小畜牲,你敢动一动,老夫就要你粉身碎骨!”
农米耳冷笑道:“我限你马上跟阴老贼动手,如再畏缩,那你就看我敢不敢下手?”
单独富不言不动,立即向阴常隆拱手道:“阴兄,这次请看在小女受制份上,请你收回真气如何?”
“西鬼”突将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单兄,你是要我放弃既得的宝物是吗?”
单独富要求不成,反遭对方颜色,以他的声誉威望,自然受不了这个气,一肚子怒火,霎时爆发,大喝道:“阴常隆,数十年来在下只不过敬你是个人物,才处处对你忍让,难道老夫还怕了你不成?”
当下大步踏来,掌上已运足内劲!
阴常隆知道对方功力一点不逊于自己,立即收回真气严阵以待,冷笑一声道:“在下早知单兄不让‘金龙吐纳’落入他人之手!”
单独富看出农米耳非迫自己与对方动手不可,于是亮出招式,大喝道:“阴兄接招!”
双掌一扬,如电攻出。
阴常隆奸猾的向旁一闪,面对农米耳喝叱道:“小子,老夫不会让你逃脱到天黑的。”
说话之际,亦随放手抢攻。
农米耳拉着甘微微退到五丈之外,朗声大笑道:“阴老贼,你听我对单独富下命令吧!”
农米尔朝单独富大喝道:“单大帮主,现在距天黑的时间并不短,你要乖乖的打到日落西山才许停手,否则,不问你与阴老贼哪一个追上我,嘿嘿!我的剑仍旧插进你女儿的后心,还有,你回去的时候,限你马上将卓忠和师古宗放掉,两天后我要在万泉城见到他们,而且要没有半点伤痕才行,不过,我不怕你派人跟踪他们,甚至你自己盯着他们也无妨,完了,我们再见!”
他说完之后,虽见他们打得非常激烈,但也无法去看,立即带着甘微微急奔。
一路上,甘微微不但没有怨言,相反地还有说有笑,她确实佩服农米耳的机智与聪明,却不担心父亲打斗的情形。
奔出约有四十余里,前面已有山道,这时才见到有些行人。
甘微微问道:“农,你已脱身也就算了,干吗又要在万泉城见到师古宗和卓忠呢?大哥一定会亲自盯着他们的。”
农米耳道:“我如不亲自见到他们,你想他们还能有命吗?我不怕有人盯着,到那时我自有办法。”
甘微微人太天真和纯洁之故,她只能分出邪恶与善良,因之她连父兄的安危都不管,天暗了,农米耳仍未发现背后异样,他知道自己的策略是成功了。
又是一天一夜,第三日清早就赶到万泉城,在他早上来进城时,曾对甘微微道:“微微,现在是我和你父亲守的时候了。”
甘微微叹声道:“你要我回去啊?”
农米耳道:“你跟我不但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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