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照常前进,能有提防更好,只是太麻烦各位。”
姓何的道:“护船是咱们自己应尽之责,那里谈得上麻烦两字,局主,那只箱子可不能无人看守呀:“
向局主笑道:“老朽倒忘了,多谢提醒。”
那水手去后,向局主对田天佑道:“天佑,你回舱中去吧。”
船仍照常前进,此际天上的云层逐渐加浓,连一点星光都没有了。
刘方大概是怕这边逃脱之故,这时更加接近了。
农米耳忽然想到一计,轻声对向局主道:“向老,我们在对方接应未到之前,不如挑明了吧!他们让开道便罢,不然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向局主道:“少侠,如何下手法?”
农米耳道:“捣破他们的船!”向局主道:“只怕对方人手众多!”
农米耳道:“这个请局主放心,在下自信还有把握,说句不怕见笑的话,在水里我还不怕与单独富交手。”
问局主大喜道:“老朽这回可是有眼不识泰山啦!那就全仗少侠相助了。”
骆万里深知这少年不是虚夸之士,立即沉声喝道:“那小船快点离开,再靠近时,休怪我们要放箭了。”
海船无不备有强弩火箭,以御海盗,他的话自然并非虚声恐吓之言。
风不大,浪不高,他又是提聚丹田真气而发,数十丈海面之内,对方自然听得清楚,音落之后,突听传来一声嘿嘿冷笑道:“向当家的,你莫自缄其口,却叫一个镖师出来大呼小叫的,须知‘金屿鲛’熊能可不是吓大的。”
向局主面色一整,轻声对农米耳道:“原来就是这凶煞他的海上名声不下于‘渤海龙’仇飞仙,水、陆两方面武功都硬得很,少侠,此人千万不可轻视。”
言罢,立即朗声接口道:“原来是熊当家的亲自来了但不知有何指教?”
对方又是一声嘿嘿笑道:“向当家的,我们如果不挑白的话,也许还要沉默一时,才招呼得上,既然贵方已叫开了,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有道是真人面前不说话,姓熊的此来是想向你要件东西。”
向局主哈哈笑道:“老朽这趟生意泄了底,相信道上朋友都摸清了,但不知熊当家的要的是那一件?”
对方突然大笑道:“向当家的这次所保珍品中,有玉双凤杯’、‘夏王玛脑鼎’、风后碧玉环’,这三件东西无不价值连城,如在平时,只要一件,就足够引起道上朋拼命抢夺了,但目前却大大不同,恐怕连普通武林都看不上眼了,我姓熊的与他人一样心理,要的是向当家所第四件东西,这样一说,向当家的总该明白了吧!”
向局主闻言陡然一震,轻声向农米耳道:“奇怪,武林中竟然连每一件东西的名称都知道了。”
农米耳道:“那第四件是什么宝物?”
向局主叹声道:“那件东西是条黄金制成的金龙,长不过两只,粗不过三指,龙身成波浪形,乍看起来像很直,龙头也不过拳头大,双角逆生,龙口微张,龙舌藏而不露,奇在又是白色,舌尖如剑尖,舌根藏在龙腹内,除此之外毫无奇处,共重也不过三百两,在武林入的眼睛里,三百两黄金算得了什么?如若只论价值,简直就不能与另三件东西相比!”
农米耳道:“你老不妨试探一下看看,问他要这件东西做何用?”
向局主点点头,急对海盗船大笑道:“熊当家的,那件东西如不是属于客人的话,老朽理应双手送与阁下,然而既被熊当家的伸了手,看情形不送也不行了,只是老朽有个要求,阁下若能将该物用途说出,老朽即使以十倍的价钱赔偿客人,也要奉送与你。”
这次那声音非常郑重,沉沉的大声道:“当家的,不是我姓熊的看不起你,该物的用途恐怕连你也一点不知道吧!说真的,此际在贵船后面约五里远的海面上,据我处熊的所知,来追贵船的已有单独富父子、女以及帮众共有二十余人,还百‘南口’杜醉白、‘西鬼’阴常隆、‘北牛’牛横、‘中原三莫愁’宰父明、司寇新、乐天翁、以及‘粉红蛇’、‘无影豹’等等,甚至还有‘雷池派’中人物也来了,不是我姓熊的夸大口,他们之中,恐怕也没有一个知道该物的用途。”
向局主闻言大惑,转对农米耳道:“这就更奇怪了,难道来追的都看上那条金龙的雕刻吗?否则又是为了什么真是不可思议。”
农米耳道:“你老是否能确定该物是真金制成的?”
向局主摇头道:“那就不敢说了,只是表现面金光闪刚而且与黄金一样份量。”
农米耳道:“用途如何?暂时不管它,你老快点与他敷衍,我要采取行动了。”
向局主道:“少侠,此人可千万大意不得。”
农米耳道:“不将他制服不行,一旦他知道无望时,然会采取行动,后面的强敌势必蜂拥而至,那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他说完脱去外衣。又道:“船不可停,快叫水手下桨速。”
向局主闻言暗忖道:“这少年年纪轻轻,做事倒极老练。”
他在心中想着之际,农米耳已无声无息的不知去向,时又听那姓熊的在大声叫道:“向当家的,想清楚没有?如交出那物,我熊能保你逃脱这次难关。”
向局主一闻此言,仍旧哈哈笑道:“熊当家的,咱们句吃得的,若欲老朽马上交货,只怕办不到。”
姓熊的大声吼叫道:“如此说来,阁下是准备硬闯了!”
向局主大笑道:熊当家的,请别误会,说真的,老朽这次是分途起镖的,可惜该物是由陆路运送哩!这样如何?咱们到了山海关再行商量?”
姓熊的大吼道:“向正道,那只能欺骗你自己,单独富的儿子都回头了,你那批镖师此刻早已回了老家啦!”
向局主闻言大惊,几乎流下泪来,向着骆万里叹道:“完了,余师傅等被我害了!”
骆万里低头叹道:“这怎能怪局主,只恨敌人大毒了。”
沉默中,突闻对方船上大叫道:“当家的,当家的,不好了,咱们中了那老狗之计了,船……船沉了!”
忽闻那姓熊的吼道:“饭桶,快给我都-边去,妈的,给我捉活的。”
紧接着,只听他朝着这边怒叫道:“向老狗,妈的!你竟敢施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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