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师弟向西北方向立即狂奔,居然连路都不择,可见其心之急了。
两个金山派兄弟真重义气,他们保向司马周拱手告别立即追上青城派兄弟帮忙去了。
司马周回身赶上舒希凡等,说明青城兄弟的去向后道:“阿凡,你打算怎样?”
舒希凡笑道:“我估计青城掌人是向北边战边走,他们的力量也不小,短时间不易被三神岛人消灭!我们只加紧赶路,也许追得上。”
司马周道:“青城派的势力我清楚,除了掌门人只有九个长老,顶多还有刚才两人的师步辈,那也只有八个,因为这一代连掌门人只有十一个,其余的最后这一代壮年如青年了。”
舒希凡道:“长老比掌门人高一辈?”
司马周点头道:“刚才二人的师傅是老二,掌门人最大,那南宫雅女侠最小,这一代共有十一个。”
舒希凡道:“这般力量也不弱了!为什么竟被追杀毫无还手之力呢?”
司马周道:“该派的掌门武功还不及一个胡雷甚远,估计高一点,顶多只能对付一个星宿,假设三神岛在十个星宿,再如上部分神女和武土,那就非败不可。”
白半生道:“恐怕不止,三神岛不下手则已,下手必存全部除掉之心!以刚才六个神女的情形就可看出苗头了。”
舒希凡忽然道:“二位所见极是,那我们火速追赶。”
司马周道:“沿途数百里没有可堵和可守之地,只有右面的丹阳湖,正面过长江有西梁山,左面西北有铜山,但这三处在数百里外。”
舒希凡道:“铜官山是在长江边上?”
白半生接口道:“正是,属黄山脉西支,该山为黄山脉西支最高峰!”
白半生道:“丹阳湖无险可守,西染山要过长江,那是青城派退下及的,只有铜官山可投,该派掌门人必率众退守铜官山无疑!”
司马周道:“那我们就得改道偏西走了!”
他领着大家改道:“火速奔往铜陵城方面,回头道:“这是最近的一路了,走得快,明天晚上可到。”
白半生道:“不要太快,先在沿途找线索,既有大批武林过境,沿途连农民也瞒不了。”
他的话不错,居然走不到三十里就探得消息了,问了几个老年农人,他们都说在天亮时走过了百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而且都是手持刀剑的人物。
司马周向明去向后,立即向舒希凡道:“你估计的完全对了!”
舒希凡道:“以后再打听,问问有无和尚和道人。”
白半生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舒希凡道:“中原各派之内,势力最大的是少林和武当,假使和尚和道士,那证明青城派就有这两派人得悉来增援!”
司马周道:“你的意思是说,假使有这两派来援,青城派的危急就减少了?”
白半生道:“中原各派沿途北上的陆续不断,既有这两派得悉来摇,其他各派同样可以派人援救,这就更减少了青城派的威胁!我们就不必拼命追赶啦!”
大家闻言,暗暗佩服,于是一路打听下去。
中午没有吃东西,不停的向前进,直至天黑才发现一镇,司马周环顾四野,回头向舒希凡道:“我们到了名叫‘桥湾’的大镇了,镇西是官道,南为青阳城,北为南陵城,我们必须横过官道西时,距铜官山只有百余里了!”
舒希凡道:“入镇先吃饭,同时打听消息,如有动静,此镇居民必人人知道。”
时运来接道:“你们只管吃饭,探消息由我来,同时你们也不要等我,肚了我自会照顾。”
孙文谋笑道:“老板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干脆咱们三个矮子走一道,同时只怕还要准备一袋干粮。”
舒希凡道:“这样也好,约定半个时里到镇西大镇上会齐。”
三矮应声先走,他们不走镇口入,由一条横巷子里钻进去。
司马周领着走正路,三人由南镇口而进!
时三矮刚走到那巷子的中间,忽风一家门里伸出一个中年汉子的头来,两眼滚滚不停,仍在窥伺什么,举动鬼鬼崇崇,不禁有点起疑。
他见汉子伸出不久又回去,立即回头向孙文谋道:“老二,你看到没有?”
孙文谋道:“看是看到了,八成是个下流黑道人物!”
时三矮道:“不,这人眼神实而不浮,同时神光充足,既非歹徒,也不是普通货色!”
孙文谋接道:“老大认为怎样?”
时三矮道:“说不出理由,但我非查查不可。”
孙文谋道:“如何查法?”
时三矮道:“你们随后来。”
他一直走到地门口,可是门已关上了!这时三矮考也不考虑,举手来就敲门,同时朗声道:“里面有人吗?”
连喊数声见不答应,孙文谋阻住道:“算了。”
时三矮不理!又敲了两下重的,大声道:“里面如无人,我就破门而入了!”
这句威胁话有了效,忽只门闩一响接着门开了,里面立定一个大汉。
时运来一见那大汉,认出正是刚才伸出头来之人。
大汉看到门外立着三个三矮,虽未满二十,但也不是孩子了,问道:“你们有什么事,且称要破门而入?”
时三矮笑道:“时间不早了,街上的店子都是客满,在下等要向府上借住一晚!”
那大汉道:“房子不大,家人又多,对不起,没有房间。”
时运来笑道:“阁下别冒充主人,听口气,阁下是山西人!”
那大汉闻言一怔,立转口风道:“主人是在下亲戚,留客与否,在下可作主!”
时三矮何等精明,闻言笑道:“阁下到此有多少天了?”
大汉被问得有点莫明其妙,顺口道:“在下来此有十余日了,朋友,你问这个干吗?”
时运来哈哈笑道:“阁下,你愈说愈露破绽了,在下相信阁下来此还不到一天哩!阁下满身灰尘,且胸前还有血迹,下面的靴子竟脱了一只底,住了十余天,阁下仍不换,那就太懒了!”
大汉闻言,面色立变,突然退后一步,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孙文谋抢上插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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