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
胡洪闻言一震,身不由主,突然打个战,大叫道:“快!”
不到一里,忽听一处田坎下发生微弱的声音!
胡波猛地叫道:“在这里!”
他全身一跃,如风扑到田坎下,触目大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接着哭道:“’老三,你你,你怎么了?”
胡洪立知不妙,同样扑过去,见情不由呆了,田坎下直挺挺的躺着老三胡涛,但只剩下一口气了!
胡波已将胡涛抱住,这时哭着大叫道:“三弟,是……是谁杀你?
快说!”
胡涛拼命睁开眼,挣扎着,良久发出微弱的声音道:“二哥……
那……那家伙!武功……太,太高了,你们要当心…——”
言罢头一垂,断气啦!
胡波又摇了一阵,那能再摇出声音,他流着泪,抱起尸体,尤如一个白痴!
胡洪流着泪,伸手替死去的弟弟闭好眼睛,颓然道:“老二,我们把三弟抱去给妹子看罢,这是她带回的祸根作出来的好事!”
天亮了,忽见蓝田城有个少年在急急的奔走着,他就是舒希凡,短短一个更次,他竟奔出了六十里之远!
进了城,他先看看身上,只听他轻声自语道:“还好,我身上毫无血迹,否则非引人怀疑不可!”
走上大街,他先找个店子落下,吃了饭,把伙计叫去房间里,吩咐道:“伙计,我要洗澡换衣,快替我准备!”
伙计连忙道:“少爷,你老去洗澡间还是送到房中来?”
舒希凡道:“把盆子送到房中来罢!”
伙计道:“少爷,请等一会,这是早上,只怕还没有热水啊!”
舒希凡道:“我不要热水,天气热,凉水一样可洗!”
伙计去后,不久送来了洗具,最后提来一桶凉水。
正当舒希凡洗完澡,伙计收拾洗具去了之际,他忽然听到门外有个少女的声音娇笑道:
“我们吃了饭,休息一会找船如何?”
另外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又进人舒希凡的耳里,只听他朗声接道:“坐船不如走路,沿丹江是条大道,一路可以欣赏风景,坐在船上死板板的有什么意思?”一忽然笑声齐起,似有不少男女青年付和道:“我们都同意大哥的意见!”
舒希凡不知到了些什么人物,立即由窗刻缝中向外窥视,触目不由一愕,忖道:“从那儿来了这么多年青武林人。”
原来他看到真诚廊上一行行着八九个少年男女,人人上都背着长,男气宇昂藏,女的都是花容月貌,惟举止各有千秋。
舒希凡把他们一个个的面貌得非常仔细,于是就算账出店,有意走在那批人物的前面,同样沿着丹江岸边大道而行。
出城门,他忽然觉出后面人群中有个非常锐利的目光在注视他,心中一震,伪装不知,仍朝前走。
舒希凡暗暗加紧脚步,他想溜开那双锐利的目光,同时尽量朝人多的地方挤进。
一会儿,他总算赶到了郊外。郊外就是大道,一边靠丹江,另一面则是农田,这时人少了,他更放腿前进。
沿江岸一带,树木茂密,浓荫半遮着大道,江风微拂,行人舒畅!
这时舒希凡走在往来车马行人之间,他才偷偷的向后瞻望。
那双目光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他暗暗吁口气道:“也许是我多疑了!”
想未了,忽在江岸树荫后闪出一个英俊不凡的青年来,而且直向舒希凡靠近了!
舒希凡一见,突见他的目光就是城内那一双,不由愕然,忖道:“他竟到我的前面等着了!”
这时避已不及,他只好故作泰然,可是不敢先开口动问。
那青年腰上挂着一把古剑,着一身蓝装,年纪在十九二十之间,这时轻笑一声,向舒希凡侧顾道:“朋友,你的同伴还没有动身,你竟单独走到前面来了?“舒希凡开始闻言一怔,既而忖道:“原来他竟看到我离开店店,同时以为那批青年男女是我同伴!”
他沉吟一下,侧转半面,这才与那青年照个面,笑道:“阁下最好去盯我的同伴,免得误了时间!”
那青年噫声道:“朋友你这是什么话?”
舒希凡笑道:“假设你想要知道那批人的底细的话!”
青年忽然哈哈笑道:“原来阁下是单枪匹马,那真是在下看错了!”
舒希凡道:“以阁下那双锐利的目光,应该能看透人家的五脏六腑!”
青年歉然道:“朋友,好在在下未对你存下什么恶意。”
舒希凡点头道:”目光虽锐,内无煞气,否则不把区区吓得全身发抖不可。”
青年笑道:“朋友,歉也道了,你就放开一点罢,贵姓?”
舒希凡道:“在下舒希凡,请教?”
那青年再看看他,笑道:”说出来朋友你莫见笑,在下的名字却不雅,祖母我自治区!”
舒希凡哈哈笑道:“阁下这名字倒有趣,也许有很深的意义在里面!”
自治区笑道:“取这名字之初,也许意义不大,不过在在下混进江湖时,却被这名字确定了我这一生的行为。”
舒希凡渐渐觉出他是个性情中人,而且不难接近,又笑道:“可惜与吾兄只是初识,不敢往深处请教,否则阁下必有一番不寻常的经历哩。”
自治区大笑道:“舒朋友,你如不见弃,咱们就作个伴,同行几天你就对在下略知大概啦!”
舒希凡道:“能得白兄作伴,那真是求之不得。”
自治区笑道:“在下是个仇敌天下的货色,同时不太安分,一旦同行,你老弟就后悔也嫌晚了。”
舒希凡道:“江湖何处无是非,问题只在于是与非而已。”
自治区道:“也许今天就有是非发生哩!”
舒希凡道:“兄台莫非与客店中那批人有过节?”
自治区点头道:“其中一个就是见面必不相容之人。”
舒希凡正想查出那批人的来历,忙问道:“兄台定知那批人的来历了?”
自治区道:“全知不敢说,就其本身而方,可谓略知一二。”
舒希凡道:“能否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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