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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峰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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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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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请沈谦饮用。

    萧绮云疾行走出九宫石室之外,正是一片花园,水阁亭榭,布局幽雅,菊花挺拔傲霜,朝阳之下,金黄夺目。

    她停了一停,正待起步走去,忽见水阁之后人影一闪,苏昌琪已迎面走来,面露笑容。

    那笑容蕴含着异样意味,萧绮云不禁心中冷笑一声,暗说:“我正要找你,你可自己送死来啦!”

    苏昌琪一面走来,一面说道:“萧姑娘。”

    萧绮云面色冷漠,道:“苏武师,昨晚那厮捕获了没有?”

    苏昌琪嘴角动了一动,似笑未笑道:“未曾,庄主现正严刑逼问另一断臂老贼,说出那厮来历,但庄主猜测那厮必逃不出去,苏某亦是这般想法,听说那厮年少英俊,飘逸潇洒已极,可惜萧姑娘未见到。”

    萧绮云淡淡一笑,道:“是真的么?”

    突然一个晃身,电欺而前,纤指已点在他“期门”穴上,只消一着力,苏昌琪必惨毙横尸在地。

    苏昌琪不禁面色大变,忙道:“萧姑娘,你这是何意?”

    萧绮云竟现出妩媚的笑容,悄声道:“苏武师,你清晨之前,向我随身侍婢银儿探问了一些什么话?照实答出,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苏昌琪已忖明当前形势对自己虽大为不利,但料萧姑娘必不敢猝施毒手,神色大定,冷冷笑道:“苏某一生行事问心无愧,向银儿探问也是职责攸关,这难道有什么不对?”

    萧绮云笑容一敛,道:“我先前认为你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如此一来令我观感大变,向银儿探问显然别存用心,我岂会受你挟制。”

    苏昌琪真个被萧绮云猜对了,昨晚目睹姑娘玉体,任凭一等好汉也要动心,当时心有畏忌,故退出愈想愈心疑,萧绮云一向心狠手辣怎会不加惩治自己即予放过。

    如非投鼠忌器,焉能如此?不禁肯定了七分。

    他为美色所动,心存邪念,借银儿之口有所挟制,岂料萧姑娘趁他不防,猝然点在自己“期门”穴上,遂种惨死之因。

    这时苏昌琪冷笑道:“萧姑娘,你若问心无愧,苏某凭什么挟制你?”

    萧绮云面上陡罩一层浓霜,目泛杀机,道:“苏武师,你有什么遗言没有?”说来森厉异常。

    苏昌琪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死亡之恐怖袭涌全身。

    但他仍抗声道:“萧姑娘,你放明白点,苏某万死不足惜,但姑娘点穴手法尽人皆知,恐怕姑娘也难逃杀身之祸……”

    正说之间,姑娘左手疾从罗衣之内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飞快刺出。

    寒光一闪,剑身洞穿苏昌琪胸背,声都未出,便告倒下毙命。

    萧绮云神色从容,将短剑收起,又取出一只玉瓶,扭开瓶头,在苏昌琪尸体胸前剑口上倾洒一些黄色药粉,收起玉瓶,香肩一振,疾逾飘风掠去。

    须臾,只见苏昌琪尸体化为一滩黄水。

    萧绮云一走出花园,只见廊下、壁角尽是站立着一个个明桩,见姑娘走来,均躬身施礼。

    她纤手一摆,缓步走向大厅。

    大厅之外远处,聚着一群公输楚属下好手,面色凝重。

    萧绮云心知公输楚遇上重大的事,必摒开众人,单独处理,她疾展步法,直入大厅内。

    只见公输楚脸色变得异常阴森暗沉,在他身前横躺着鹰神徐拜庭,被点上了搜阴手法,目怒口张,浑身颤抖,口中呃呃出声,硬挺着熬刑不吐。

    萧绮云娇声呼道:“义父,昨晚苏武师只告诉女儿个中梗概,究竟为了何事,交父这般忧虑?”

    公输楚眉头一皱,道:“为父的事,你只知道一点,昨晚逃出豹室少年,与为父两个对头大有关连,怎能不使为父忧虑。”

    他继又发出一声冷笑,道:“这人坚决不吐出同伴来历,为父点了搜阴逆血手法,看他能熬得住几时?”

    萧绮云望了徐拜庭一眼,道:“他一句话都没说么?”

    公输楚冷冷笑道:“他只说到此求装假臂,本身姓名一概不吐,内必有诈。”

    萧绮云道:“义父怎知道逃出豹室的人确与蓝兀二人大有关连?”

    公输楚遂将昨晚遇两人之事说出。

    萧绮云故作沉吟思索状。

    片刻,才正色道:“不是女儿面论义父之非,义父行事一向谨慎明决果断,这番大为失着。”

    公输楚不禁一怔,道:“怎么失着?”

    萧绮云嫣然微笑道:“逃出豹室之人定非与蓝兀二人有关连,他知道交父隐居在此,蓝兀二人亦必知道,早就上门了,怎会遣两个无用之辈前来送死?

    再说,经此一来,他若尚在庄中隐藏还好,他若逃出宣扬义父之事,蓝兀二人必闻风而至,岂非是欲盖弥彰么?”

    公输楚面色大变,跺足道:“你说的极有理,怎么他……”手指着徐拜庭,接道:“又为何坚不吐露出身份来历,使为父疑虑更浓。”

    萧绮云道:“义父你半生埋名隐迹,外人怎知道你另有苦衷,义父将心比己,又岂知这人没有不能说出的苦衷?”

    徐拜庭虽然痛苦万分,但耳未失聪,听得一清二楚,暗赞萧绮云真个玉雪聪明,料事如神。

    公输楚目光发怔,半晌叹息道:“云儿不枉为父钟爱,料事自比为父高明,现在怎么处理?”

    萧绮云不禁笑道:“义父解开他的穴道,女儿自有法子可令他吐出。”

    公输楚右手迅如电光石火般,俯腰点出,在徐拜庭身上疾落了数指。

    徐拜庭只觉痛苦全失,正待冷笑出言相讥。

    萧绮云立时扶起他,笑道:“尊驾不必怀恨于心,我那义父也是有他的苦衷,尊驾坐下歇歇吧!”

    说时,已扶着徐拜庭妥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萧绮云暗向徐拜庭目光示意,徐拜庭老于江湖,知这少女目光含着深意在内,不禁大为疑惑,暗道:“莫非她认得我么?”

    只见萧绮云望着公输楚嫣然笑道:“义父,你老人家能否暂避一时,容女儿劝劝他可否?”

    公输楚点点头道:“只以一刻为限。”身形飘然走出门外,就在门外站立着。

    这时,萧绮云向徐拜庭悄声道:“沈谦已在我房中,把一切情形均已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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