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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峰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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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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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大敌当前,心情沉重,栾姓少女望了他一眼,亦未招呼,便自凝注场中拼搏情形。

    南宫康侯低声与沈谦说:“场中瘦高老鬼叫游蜂无影荀大同,此人淫孽万恶,丧人清白,为师找他不是一天了。

    如今碰上正好下手除之,但为师不好显露武功,你可代我出手,尽力施为,谨防他迷魂暗器,切勿让他有缓手之机。”

    场中两柄剑各有各的独到造诣,剑生狂飚,锐啸盈耳。

    那燕颔虎目中年汉子一出手就是三招,迅快辛辣,密如狂风骤雨,不让荀大同有缓出一双手施展迷魂暗器。

    南宫康侯低声道:“荀大同的匪党手中紧握,定有阴毒暗器在手,俟机展出,让为师站在他们背后,让他们心有顾忌不敢胡乱出手,你去想一措词替下中年大汉。”

    说完,便绕向三匪身后而去。

    三匪果然惊惧色变,目光随着南宫康侯转去。

    但见南宫康侯哈哈一笑,欠身坐在一块山石上,翘起二郎腿,一手向怀中揣入,取出一块卤肉,塞口大嚼。

    南宫康侯自言自语道:“我老人家正走得又累又饿,乏味之极,却遇上连台好戏,真是难得。”

    三匪怒目而视,心中却惊惧异常,均不知南宫康侯来历,悄声商议。

    南宫康侯双目一瞪道:“你们三个别胡乱猜疑,我老人家是路经此地,谁打胜都不与我老人家相干,免得糟蹋了你们手中杂零狗碎。”

    三匪闻言心中大定,但不知南宫康侯说话是真是假,只得心分两地,暗中提防。

    这时,沈谦心中已想出一番说词,走在一丛山竹之前,弯腰掘出一支竹根,盘节挺直,长约三尺。

    二女目注沈谦举动,大为惊疑,不知他在做什么?

    只见沈谦迈出了两步,朗声喝道:“荀大同,少爷找你不是一天了,这位朋友且请让开,在下要诛戮这万恶淫徒。”

    话声中凌空腾起,掉首下扑。

    场中两人闻声一怔,同时霍地身形一分。

    荀大同抬目望去,只见一条人影挟起一团鞭影凌头击下。

    荀大同不禁大吃一惊,身形斜闪。

    哪知沈谦脚一沾地,手中竹鞭疾然一抡,劲风锐啸中,鞭梢直指荀大同九处重穴,快如闪电。

    这鱼龙七式极尽幻变之奥奇,荀大同惊凛之余,飞出一招“万树生花”,想封开来鞭。

    只见无数寒星涌出,逼袭沈谦全身。

    不料沈谦一式未尽一式又出,荀大同蓦觉出招袭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方鞭梢劲力改袭自己身侧九处重穴。

    这一受制,处处都予人可乘之机。

    荀大同情急厉啸一声,双足急踹,潜龙升天拔起。

    他不拔起还好,这一拔起猛感右足“悬钟”穴如受蜂螫,痛得心神暗颤,闷哼得一声,急沉落地。

    只见鞭影如山,又浪涌逼来。

    荀大同惊怒已极,展出全身功力连出五剑,迅猛无俦。

    但每剑出到中途即被潜风逼得改招,右腿又呈酸麻不灵,对方鞭式精妙,不但无懈可击,反被迫得手忙脚乱。

    栾姓少女眸子露出惊喜光辉,料不到沈谦有这上乘武功。

    但不知前见之时为何藏拙若此。

    崔姓少女悄语道:“这少年是何人门下,看不出他那鞭法路数?”

    栾姓少女说:“我也不知。”

    三匪突见荀大同败居下风,互使一眼色,正欲扬手打出暗器。

    忽听南宫康侯冷冷说道:“你们三个最好放安份点。”

    其声冰冷,听来寒意森森,三匪同觉两臂曲池穴上一麻,抬起乏力,麻木不灵,神智一昏,仆倒在地。

    荀大同此时被沈谦鱼龙七式精奇的招法逼得团团乱转,口中厉声连连,情知不幸,恶念陡生,左手飞揣肋下。

    沈谦时时均注意他左手动作,荀大同手尚未抵肋下,沈谦身形电欺,左掌迅如电光石火穿出。

    一声大叫,只见荀大同身形倒飞而出,栽倒尘埃。

    沈谦如风扑出,力贯鞭梢,直刺出去。

    荀大同仰面欲起时,鞭梢已点着喉结穴上,一声凄厉惨嗥腾起,一股喷泉似的鲜血由荀大同喉间冒起老高,四肢一伸,气绝而死。

    沈谦哪曾杀过人,荀大同一死,不由呆住当地,差点被鲜血喷了满头满脸,心中顿生懊悔之意。

    南宫康侯朗声一笑,振袖飞起,落在沈谦面前,旋面向三人说道:“这位年轻人奖来在厉擎宇处见着,请多关照一二就足感盛情了。”

    手一拉沈谦窜出丈外。

    忽听栾姓少女叫道:“这位老前辈请留步,还有一事不明请教。”

    南宫康侯两人身形一停,回面呵呵笑道:“你年轻人就是这般唠叨紧缠不休,你不明白,老朽也糊涂得紧。”

    栾姓少女娇躯一扭,电丸星射落在南宫康侯与沈谦身前,凝眸含情望了沈谦一眼后,向南宫康侯裣衽盈盈一福,道:“晚辈栾倩倩拜见老前辈,并谢老前辈相助大德。”

    南宫康侯诙谐笑道:“姑娘少礼,老朽知道姑娘是芙蓉仙子栾瑶琴掌珠,老朽当年偶晤令堂时,姑娘尚是稚龄。

    弹指岁月,一晃即逝,不想姑娘已成长,更胜令堂当年风华,老朽倒真想倒回数十年。”

    栾倩倩粉靥不禁红透,道:“老前辈说笑,家母既然认得老前辈,请示名讳,免得晚辈失礼。”

    南宫康侯笑道:“老朽久不用姓名,昔年在华山绝顶相见令堂时,令堂亦不知老朽姓名,何况现在,此身本非我有,姓名原是虚幻物,请问姑娘,唤住老朽就是为着此故吗?”

    栾倩倩含有深意地望了沈谦一眼,忖道:“这老的不知是什么前辈异人,母亲对武林知名之士均熟知能详,怎么没与我道及此人形相?”

    栾倩倩嫣然笑道:“请问沈少侠是老前辈何人?”

    沈谦不由一怔。

    南宫康侯道:“姑娘瞧他是老朽何人?”

    栾倩倩心说此人真正奇怪,我问他,他反来问我,我如果知道也不要问你。

    暗中这般嘀咕,口中笑道:“想是老前辈高足?”

    南宫康侯一本正经,摇首道:“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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