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称姓谈,道:“此镇人烟稠密,汉苗杂居,想必亦在火云峒方天齐势力之下。”
解原面色一变,惊道:“原来阁下知道了,方殿主就是方天齐。”
黑衫少年目中精芒逼射,道:“那么王爷呢?”
解原赧然一笑道:“这个恕解某不知,但知方天齐与天魔宫同床异梦,更图谋不轨……”
忽见店伙送茶走来,解原倏地止口不语,俟酒茶送齐,店伙退出后,才接道:“这就是方殿主为什么要致解某于死地不可之原因。”
黑衫少年道:“难道无为禅师及碧云师太两人也不知方殿主就是方天齐么?”
解原摇首道:“此乃武林内一极秘密门户,掌门人即是无为禅师,口称之王爷,究竟王爷是什么人物,解某至今仍茫然无知,方殿主真实来历姓名半月前解某才获悉。”
黑衫少年微微一笑道:“看来解兄是个有心人了。”
解原面色一黯,道:“即因有心为方殿主察觉,才招致此祸。”
黑衫少年略一沉吟,微笑道:“解兄,咱们喝酒吧,有话慢慢谈。”
两人食至中途,前楼传来一片震天价登楼响声,蜂涌而上十数人,其中有一红面铁髯中年汉子,一双虎目炯炯慑人。
红面铁髯中年人炯炯虎目忽逼视着后楼解原这边桌上,两道冷芒使人不寒而栗,须臾,缓缓靠着栏杆旁座头坐下,但眼神不时觑望黑衫少年那面。
黑衫少年啜饮了一口酒后,道:“你我恐有麻烦来了。”
“不错。”解原道,“他是本门同参弟兄,名洪宗麒,职司相同,本地威望甚着。”
黑衫少年点点头道:“你我还是开怀畅饮吧!”
片刻时分过去,洪宗麒突起身望后楼走来。
后楼仅三张桌面,独具清净,洪宗麒掠过黑衫少年身后,忽高声道:“店小二。”
店伙听见忙奔了过来,躬身道:“洪爷有何吩咐?”
洪宗麒道:“后楼清净,洪某意欲移至此处。”
店伙面有难色,陪笑道:“洪爷,这位客官已将后楼全部包下。”
洪宗麒面色一变。
黑衫少年已自霍地立起,转面笑道:“店家你退下,凡事都有我作主。”
店小二慌不迭地离去。
洪宗麒冷冷说道:“阁下真能作得了主么?”
黑衫少年朗笑一声道:“风闻洪朋友在此地是个有头面的人物,却管不到这招英居,而且在下更不愿洪朋友无事生非。”
洪宗麒闻言不禁一怔,面包异样难看,沉声道:“看来阁下是司官好友。”
黑衫少年道:“好友说不上,认识而已,在下初至此处尚未与司官见面,但这后楼却是我包下,洪朋友,望你知难而退。”
洪麒哈哈大笑道:“洪某人向来说到做到,今日阁下如不给洪某人面子,那只有令阁下失望了。”说着大刺刺地坐了下来。
前楼洪宗麒率来十数人相继望后楼定来,但走至中途却目定口呆,宛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洪宗麒见状面色大变,倏地弹身立起。
黑衫少年冷笑道:“须知黄雀在后,找洪朋友的晦气仇家已到了。”
洪宗麒忙道:“人在何处?”
黑衫少年道:“走啦!来去如风,难见首尾?”
前楼突又走来一穿着乌亮锦缎簇新中年人,蓄两撇山羊胡须,别具威严,后面紧随一双青衣抱刀汉子。
洪宗麒哼了一声道:“周司官可认识此两人么?”
中年人尚未答话,黑衫少年冷笑道:“当然不识了,但司官老爷却识得这个!”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
忽闻制住十数人中有数人突惨-出口,眼耳口鼻内黑血齐冒,轰然倒地死去。
洪宗麒面色更是大变。
那司官一见玉牌,惊得面无人色,单足疾跪道:“卑职周成不知大人驾到罪该万死!”
黑衫少年冷冷一笑道:“起来,不知不罪,我还要问话。”
周成忙起立退至一侧。
黑衫少年却目注洪宗麒,道:“洪爷在本地想必是土豪劣绅,还身具武功,是以威望甚重,横行乡里,无事生非。”
洪宗麒见状知事并非如自己所料,忙道:“草民并非无事生非,眼前之事大人谅必已知晓,草民方才心疑大人两位是白衣邪君党羽。”
黑衫少年冷冷一笑道:“洪爷见风转舵,机灵剔透,在下不胜钦佩。”
洪宗麒面色羞赧得如紫酱一般,道:“事实如此,迩来风声甚紧,敝门不得不慎重自保。”
黑衫少年道:“洪爷属何门派。”
“玄武门!”洪宗麒知不慎说漏了口,心神猛震,却又不便掩饰,接道,“大人明知,最近黑白两道纷纷赶来天南,虽说是天魔宫成为众矢之的,却是白衣邪君移祸江东之计。”
黑衫少年道:“这个我知道,但玄武门这名号甚是陌生。”
“玄武门在武林中细微不足称道,因它不是帮派组织,只是一种护卫桑梓不受外来侵害的乡团,故名不彰。”
黑衫少年哦了一声道:“看来,贵门已不能自保了。”
洪宗麒道:“不错,敝门已受到严重的伤害,但敝门主已传柬邀约各大门派高人前来相助。”
黑衫少年道:“在下始终不明白,既然玄武门其名不彰,何能受到侵害。”
洪宗麒道:“大人岂不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故么?”
黑衫少年笑一声道:“洪爷很会说话,但却救不了他们性命。”
只声蓬蓬连声大响,其余受制之人相继倒下,七孔流血而亡。
洪宗麒心中异常悲愤,明知率来手下无可救治,也不禁生出歉疚之念,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叹息一声道:“敝门弟兄无辜惨死,无疑是白衣邪君手法,但为何留下……”
“为何独留下你我数人性命是么?”黑衫少年道,“在下给你瞧瞧。”两指疾向梁上一点。
蓦闻一声闷-,一条瘦小身形由梁间堕下。
只见一瘦枯矮小狞恶老者,已然闭过气去,面色苍白如纸,昏绝在地。
洪宗麒怒形于色,道:“就是他么?”说着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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