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有嘱,为兄自然不便强求,但是贤弟必须记得咱们此番前往江南的任务。”
凌蔚道:“小弟怎敢忘,其实轩辕老前辈嘱办之事正与我等所欲往办者同为一源,只是小弟要与哥哥暂时分手几日而已。”
夏韵霓在旁听了,了解凌蔚的意思,当即道:“蔚弟尽可请便,只须约定何时何地聚首即可,反正现离长江九大帮会以武技决定盟主的时候还早,我们趁这个空暇游游杏花春雨的江南,也算一偿夙愿。”
言罢,回头看看凌岳,微微的一笑。
这一笑,笑得我们的凌大爷不禁又有点飘飘然。
凌蔚听夏韵霓这么一说,当即说道:“好!就这么一言为定,半月后我们在金陵清凉山扫叶楼相见。”
语毕,朗喝一声:“我去也!”
向南飞纵而去。
凌岳、夏韵霓当下亦带了赵飞、骆玉、黄馥向江南赶来。
凌蔚因奉轩辕老人之命,欲先往黄鹤楼由一个武林异人手中取得武林绝世奇珍天阳丸还丹。
所以他施展了“追风捕影”的身法,急急向黄鹤楼奔去。
凌蔚自斗“人寰恶煞”百禽真君以后,功力日渐增强,所以飞行的脚程亦是远胜于往昔。
因为急于准时赶到目的地,所以凌蔚是不分昼夜的向江汉急赶。
这天来到汉口,华灯初上的时刻,凌蔚这才想起自己连日来都在赶路,竟未曾像样的吃一顿。
当即寻了个酒店,要过了酒菜自斟自酌,开怀畅饮。
凌蔚用毕酒饭,一看时光不过初更时分,离自己约会的时间还有一大半夜。
突然,他想起了唐人的诗句,极言鹦鹉洲之胜,我何不趁此良机,弄一叶扁舟一享那浮波逐浪的妙趣。
想罢,凌蔚信步来到江边,向蓬船聚处雇了一艘小船,扬起了桨向那鹦鹉洲划来。
从江汉码头到鹦鹉洲有数里之遥,凌蔚见那摇船的老船夫动作吃力,不禁一时兴起,向那船夫道:“老人家,让我来替你划两桨吧。”
老船夫把凌蔚打量了一下,频频摇头道:“相公这是黑夜行船,风紧浪急不比白天,不能闹着玩的。”
凌蔚借着点酒性,满不服气道:“老人家别以为我是外行,我是水边长的,不信你让我试两桨。”
老船夫见凌蔚神情坚决,又见江上波浪平静,当也就动了好奇之心道:“好吧,相公让你试两桨,可是一不行就得交还老汉,这水面不是闹着玩的。”
凌蔚一听,满心高兴,忙应道:“你放心,准保没事。”
说罢上前由老船夫手中接过双桨。
凌蔚这时借着几分酒意,存心要开开那老船夫的玩笑,因此在运动双桨前,半开玩笑的向老船夫道:“老人家注意,我要划了。”
接着见凌蔚双掌齐运,那艘小舟竟如一条飞鱼在江面掠波疾射。
老船夫万万没有料到凌蔚有这种能耐,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紧紧的扶住船舷,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蔚这时兴致飞扬,一面鼓桨破浪,一面引吭高歌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凌蔚正兴致激昂的唱到这儿,忽然由江面上传来一声幽幽的喝彩:“唱得真是好极了啊!”
那彩声入耳之后,凌蔚立刻分辨出是个女人。
但他极目四顾,江面上却不见半点人影,不禁心中暗暗的诧异,停声不唱了,但仍鼓着桨前进。
凌蔚侧目看看老船夫,但见他依然是满脸紧张之色,注视凌蔚挥桨,好像根本未听到任何声息。
就在凌蔚狐疑的当儿,耳边忽又响起一声幽幽的长叹:“唉!怎么不唱了?”
声音似发自一个心怀无限忧怨的女人口中,那一声叹息中似含有深深的惆怅。
凌蔚二次运集真力,用两道如炬的眼神向四周观察,但依然是一无所见。
当下暗暗纳闷道:“奇怪,难道真有鬼不成,凌老二平日莫说是这样好的月色,就是暗无星辉的黑夜百丈之内自信亦能辨识,何以今天竟看不出遇到了什么门道。”
但稍一停顿,凌蔚即若无其事的向老船夫问道:“老人家,那鹦鹉洲可要到了?”
老船夫道:“以相公这样划法,最多还有百十桨就到了。”
凌蔚点点头说道:“老人家可晓得这江面最近可曾有过什么不寻常的事么?”
老船夫愣了一下道:“前些日子倒有人看见一件怪事,不过,后来谁也没有再遇上,就当它是小孩子胡说八道,相公问这干啥。”
凌蔚忙问道:“那是件什么事?老人家可否说来小可听听。”
老船夫道:“小老儿邻君张老三的儿子张大狗子,前几天清早在鹦鹉洲江面下捉鱼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由水面上向黄鹤楼的方向走去,而边走边唱还边跳,简直和在陆上一样。
不过我是不信这些胡说八道的,我老头子在这水面上快混六十年了,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神说鬼道。”
凌蔚点点头道:“老人家说得有理。”
说话之间,船的前方已现出一遍芦苇。
凌蔚将船迫近芦苇后,由身边取出一锭银,递给老船夫道:“这是老人家的船钱,只管把船摇回去吧,不必等我了,今夜我在鹦鹉洲有约会。”
老船夫正要问相公怎么上岸,谁知凌蔚肩头微晃,人已轻轻的拔起落向芦苇的杆上,接着白衣一闪飘然不见。
这景象吓得老船夫伸手猛揉了揉眼睛,看看芦苇又看看手中的银子,然后把银子送进口去咬一咬,试试银子的真假。
这一口咬上,痛得老船夫“哇!”的一声怪叫,原来差一点把老家伙剩下的两颗门牙磕断了。
凌蔚在芦苇上迅速几闪,已纵落沙滩了。
他抬头一看月色,已近二鼓,只见月色下的鹦鹉洲到处呈现着一片安祥的沉寂,远处的犬吠和芦苇中悠扬的风声使人平增无限清幽之感。
凌蔚一面仰观月色,一面信步徘徊,心里却暗自盘算适才老船夫所说的怪事至自己在江上所听到的声音,不如今夜自己究竟能遭遇什么奇遇。
正当凌蔚静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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