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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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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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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凤姑娘系北海白鹭崖主爱女,虽名以母传,但其貌美如花,冷若冰霜,稍示轻薄者必遭重惩,辣手心狠之名震动武林……”

    南宫鹏飞摇手微笑道:“姑娘话中涵意在下已然明白了,但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实因她们感在下保全清白救命之恩,不惜以身相许。”

    松莺娘妩媚一笑道:“这我相信阁下之言句句实在,但阁下忘怀我亦为女身,同为女儿家最知少女心理,不论如何绝难三女同配一夫,三女均是心高气傲之人,怎甘屈居人下,还有阁下无意说漏了一点……”

    南宫鹏飞诧道:“在下说漏了那一句?”

    松莺娘道:“阁下贵庚几何?”

    南宫鹏飞怔得一怔,道:“在下年逾不惑?”

    松莺娘格格娇笑道:“那麽阁下为何对谷中凤三位姑娘以姐姐相称?”

    南宫鹏飞恍然大悟,暗道:“自己为何疏忽如此?”遂颔首微笑道:“姑娘聪颖睿智无匹,在下实系易容伪装,来历师承亦不妨相告,但须姑娘先解开在下三位姐蛆禁制。”

    松莺娘绽开百合般笑容,发出银铃笑声道:“好!”右手纤纤玉指忽疾翻如电扣向南宫鹏飞腕脉要穴,距离既近,出手又快,而且奇诡莫测。

    手指堪堪搭在南宫鹏飞腕脉上,南宫鹏飞右掌疾翻,五指正扣在松莺娘腕脉要害上。

    松莺娘嘤咛一声,只觉一股热浪循穴攻入,身不由主地被南宫鹏飞牵著进入屋内。

    只见一张宽大檀床上睡著三女,屋内布设华丽,菱镜妆台,宫灯流苏,壁上悬挂四幅仕图,中间檀床散发著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南宫鹏飞一步踏入房中,带著松莺娘缓缓走向檀床,目中发出异样神光。

    松莺娘只觉南宫鹏飞神色有异,不禁花容失色,顿感心慌意乱道:“阁下意欲如何?”

    南宫鹏飞道:“松姑娘,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在下何能独免。”

    松莺娘不禁魂飞胆寒,厉声道:“你敢!我身化厉鬼也不饶你!”语音发颤,面色铁青,目露惊悸之色。

    南宫鹏飞微笑道:“只怨姑娘太也手狠心辣,在下三位夫人均被制在阴毒手法之下,倘或在下亦被制姑娘之手,又当如何?”说著左手欲解松莺娘罗衣。

    松莺娘不禁珠泪夺眶而出,道:“我知错矣,请赐我一死,九泉之下也感大德。”

    南宫鹏飞道:“姑娘若死了,在下三位夫人何人解开禁制。”说时手指已触及松莺娘腰间钮扣。

    松莺娘不禁奋力一挣,怎奈脉门被南宫鹏飞扣紧,挣闪之下身形一扭,面门酥胸竟向南宫鹏飞撞去,无巧不巧嘴唇撞了个正著,合成一个吕字。

    正在此际,忽闻传来莺声呖呖道:“好啦!不要逼人太甚。”

    南宫鹏飞嘴唇一合之际,立即闪开头面,只见余翠娥莲步姗姗走入室内,薄嗔颦笑,仪态万千,诧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松莺娘惊魂未定,目睹余翠娥走来,面有嗔色,知清白已然保全,暗惊余翠娥美比天人。

    余翠娥眉梢眼角泛出一丝忧容,道:“愚姐必须赶来,稍时再于告知。”目光一落在床上谷中凤三女,缓缓转注松莺娘,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有烦姑娘施救。”

    松莺娘向南宫鹏飞道:“阁下不放手叫我如何解救。”

    南宫鹏飞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倘姑娘趁机兔脱奈何?”

    松莺娘道:“我言出如山,决心反悔之理。”

    南宫鹏飞道:“人心奇险,何况姑娘心机不测,在下如何能信!”说著伸手取出一粒红色丹丸,接道:“姑娘请服下,待解开三位姐姐後,再赐服解药。”

    松莺娘暗叹一声,左手接过药丸,毫不迟疑一口咽下。

    南宫鹏飞冷冷一笑,松开扣著松莺娘的脉门上五指,飘然出室而去。

    松莺娘向余翠娥微微一福,浅然笑道:“蒙姑娘适时赶来,不然险失清白,此恩此德,杀身难报。”

    余翠娥道:“不敢,我这弟弟忠厚诚谨,并非好色之徒,如此对待姑娘,必有深意在内,如我所料不差……”底下之话碍难启齿,嫣然笑道:“姑娘请解开三位姐姐禁制再说吧!”

    松莺娘微颔螓首,走向床前而去。

    余翠娥只觉松莺娘媚在骨中,竟是愈看愈美,眸中两道秋水勾魂摄魄,使人不由自主想入非非,暗道:“莫非鹏弟情难自禁么?”只觉茫然不解。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三女一一被解开。

    谷中凤三人在南宫鹏飞未现身之际,只觉眼前一黑,被点了睡穴,之後即无所觉,醒来目睹余翠娥在此,惊问其故。

    余翠娥嫣然微笑道:“只问这位松姑娘就明白了。”

    松莺娘道:“如非这位余姑娘,我险些失身被污!”

    谷中凤闻言色变,叱道:“血口喷人,他岂是好色之徒!”伸手拔起肩头长剑,寒光一闪,一刺向松莺娘咽喉。

    余翠娥忙身形疾闪,玉掌横拍,封开谷中凤剑势,娇笑道:“谷姐姐且慢,松姑娘并非信口雌黄,是小妹亲所目睹……”继将眼见情景叙出。

    胜玉珠忽道:“小妹明白了,他是这不得已,如非如此,救不了我等三人,而且也解救不了松姑娘一条性命。”

    此言一出,不但谷中凤邱慧珍余翠娥不解,连松莺娘亦感茫然。

    胜玉珠望了松莺娘一眼,道:“姑娘伤我们三人手法是否为冰魄寒罡?”

    松莺娘道:“不错!”

    “这就是了!”胜玉珠柳眉一扬,含笑道:“他如不胁迫松姑娘苟合销魂,恐姑娘施救时口不应心,我三人反而受害,虽然手段太过辣毒,但实逼非得已。”说时靥泛红霞,羞赧不胜。

    谷中凤邱慧珍不由大为感动。

    余翠娥道:“除了施展此策,就别无良计么?”

    胜玉珠虽未见过余翠娥,但在谷邱二女口中屡屡叙及,不禁柔声笑道:“冰魄寒罡伤及经络脏腑,如不及时解救,一个对时後便血凝髓冻,虽九转仙丹亦无可救治,倘余姐姐不赶来,叫他如何设法说动松姑娘自动解救。”

    松莺娘道:“这话甚是,但也同时解救了我一条性命,此言不知何解,望请见告?”

    胜玉珠道:“你与他为敌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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