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边喝边谈。
正谈之间,窗外忽风送一缕箫声,韵律美妙,抑扬顿挫,接著又一歌声相和。
只听得:
忆昔钱塘话别,十年秋燕秋鸿,今朝勿过暮云东,坐对秋亭说梦,破帽手遮斜日,练衣袖卷寒风,芦花江山两衰翁,消得几番相送。
谷中凤谱晓韵律,只觉词意美妙,突闻箫声一转,歌声由苍凉惜别一转缠绵绯则。
体态看来隐约,梳妆好是家常,檀槽初抱更安祥,立向尊前一行。
少打登钩怕重,尽缠绣华由长,娇春莺舌巧如簧,飞在四条弦上。
…………
青螺添远山,两娇靥笑时圆,抱云勾雪近灯看,妍处不堪怜,今生但愿无离别,花月下绣屏前。
双蚕成茧共缠绵,更结後生缘。
…………
二女听得“抱雪勾云近灯看”句时,不由绯红双靥,娇啐出声,只觉香艳不堪卒闻。
须臾——
二女不由脸色一变,猛感双足麻软不听使唤。
接著两手也感沉重无力,知是著了暗算,不禁大惊,逼使体内真力运行冲开滞阻,怎奈心有馀而力不足。
忽见一黛黑胖妇,约莫四旬走入房中,望著二女龇牙一笑,将二女抱起放在榻上。
二女惊得花容失色,噤不能声,只觉这胖妇七手八脚将上下亵衣尽皆卸脱,剥得一丝不挂。
胖妇格格一笑道:“嫩皮白肉,欺霜压雪,我见犹怜,难怪邓少侠梦寐难忘。”扯过一条薄被盖上离去。
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二女禁不住珠泪夺眶而出,只觉生不如死。
胖妇又匆匆进入,见二女悲楚不胜,不由桀桀怪笑道:“二位姑娘,今晚是你们大喜之期,为何悲啼,邓公子因有事赶往另处,不久即回,望稍安勿躁。”言毕放了杯筷酒肴出房而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夜静似水,案上烛花爆采,二女泪珠似断线般顺颊流下。
蓦地——
楼口响起邓公玄语声道:“一切安置好了吗?”
只闻胖妇答道:“公子只管请登楼就是,左拥右抱,销魂今晚。”
楼外一条黑影飘然闪向暗处,只见邓公玄站立在广场中,衣袂飘风似在沉思。
忽地,一条飞鸟般黑影由窗外翻入广场中,向邓公玄禀道:“汾阳郭嵩宅中内外,与人似另有一种阴沉感觉,江湖人物频频进出,小的离开郭宅之际,发现一紫衫人挟一白衣老者由後墙翻入……”
邓公玄面色一变道:“你是说紫衫人?”
“正是!”
那人答後又道:“小的方才在宅外大门上,拔下一对三角小旗。”将小旗递与邓公玄。
星光灿烂下,只见那是两支黑底三角小旗,上绣一具白骨骼髅。
邓公玄不禁骇然变色,知是赤旗门主的白骨旗令,旗不轻出,出则必遭血洗,忙低声喝道:“今晚有变,我等必须在天明之前逃出。”
那人闻言不禁心神猛凛,道:“我等已在天罗地网中。”
邓公玄沉声道:“不错!快随在下来。”身形疾闪,先後掠入正屋而去。
那藏在暗处的黑影忽地一闪而出,身如玄鹤冲天拔起,掠上楼去翻入室内。只见胖妇匆匆踏出门外,疾弹出一缕指风,胖妇闷哼一声倒下。
来人正是南宫鹏飞,目光向床上望去,只见薄被已然揭开,塌上躺著两具欺霜压雪胴体,菽乳高耸,粉弯雪股,纤毫毕露。
两女动弹不得,泪流满面,只见一条人影穿窗而入,疑是邓公玄,几乎吓得昏死过去。
但——
来人却是南宫鹏飞,两女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如鹿撞心胸不停,只觉无地自容。
南宫鹏飞不禁惊得呆了,忙飞指点在二女睡穴上,略一沉吟,取出避毒珠在二女玉体上滚转飞动……
此刻真为难了南宫鹏飞,以避毒珠滚转二女体上,虽说南宫鹏飞是诚厚君子,具有禅门忍定无上功夫,目中有色,心中无色。
但人非太上,孰能无情,眼前春色著实迷人,不由俊脸通红。
他微叹一声,收起避毒珠,将取自活僵尸夏元甲怀中解药红白丹丸各两粒研碎喂服二女口中後,拍开麻穴,迅以薄被掩遮胴体。
只听二女嘤咛出声,忙道:“两位姑娘请速穿好衣裳,随在下离此是非之地。”
二女睁眸醒来,只觉娇羞无地,但心中有种想法,非君莫属,忙穿好衣裳。
谷中凤咬了咬牙道:“那邓公玄可恶贼子呢?”
南宫鹏飞道:“他有强敌寻仇,自顾不暇,我等网开一面,他终有恶贯满盈伏诛之日,走吧!”身形疾穿出窗而去。
二女翩若惊鸿般鱼贯随出,身法如风,转瞬已离庄宅四五里外,掠上一座小山,满植矮松,月色迷蒙,松涛如吟,如置身梦境。
谷中凤道:“公子慢走!”
南宫鹏飞停身止步,但不转身,道:“姑娘唤住在下有何话说?”
谷中凤望了邱慧珍一眼,陡地红霞涌颊,白了南宫鹏飞後影一眼嗔道:“你总不能永远避与贱妾两人见面,莫非我俩蒲柳之姿,公子不屑一顾麽?”
南宫鹏飞闻言不禁大感为难,缓缓转过身来,想起前情,不由心跳耳热。
邱慧珍羞不自胜,螓首微低,娇声道:“蒙公子相救,得全清白,粉身碎骨难报,但公子对我俩有无妥善安排?”
休看邱慧珍平时沉默寡言,但此际确是字字均敲在节骨眼上,使南宫鹏飞无法不开口。
然而南宫鹏飞却沉沉长叹一声,低眉垂目,望著地面矮松阴影。
谷中凤不由著恼,顿足嗔道:“公子,你是怎么了?”眼中一红,珠泪几欲夺眶而出。
南宫鹏飞抬面,见二女神情,不由心头一震,又是一声轻叹,答道:“二位姑娘天仙化人,怎奈在下订有妻室,岂可有屈……”
谷中凤不禁转悲为笑,道:“贱妾从来没有世俗之见,公子只要不负我俩,名份决不计较。”
南宫鹏飞摇首苦笑了笑,无可奈何答道:“只是有屈两位姑娘,在下歉疚难安。”
谷中凤心境开期,只觉从未曾有之舒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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