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同来,怎地不见她们?”
甘平群见这位大叔恁地热心,不禁感激慨叹道:“小侄不善词令,真不知如何报答大叔才好,菊妹妹你管吃的,我们就地坐下,恭听一番教诲罢!”
华伦正笑道:“我更不会客气,这里离东营子已经不远,何不边走边说,往店里面好好吃上一顿。”
甘平群剑眉微皱道:“小侄还想多等一会,看她两人会不会来?”
“等谁?”华伦正微愕道:“可是金叶两位姑娘?”
甘平群点一点头。
华伦正沉吟道:“我在东营子也曾遇上几位汉女,你说形貌,看有无她们在内。”
甘平群把二女的形貌和衣着描述一番,华伦正诧道:“若照你所说,和秃头孔雀走在一起的就该是叶姑娘,而金姑娘又和一男一女走成一路,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一点也不错。”
甘平群听诸女已走在前头,不觉呼道:“菊妹妹,我们上马。”
这时菊儿独自策马扬鞭,缓缓前行。
甘平群和华伦正联辔而行,将漠北遇上的事简略告知,华伦正不禁失声道:“原来令尊也暗里来到漠北?”
甘平群愕然道:“难道家父原来不在漠北?”
华伦正笑道:“贤侄你知令尊一向藏在何处?”
甘平群见他要卖关子,着急道:“大叔你快说吧,小侄怎会知道。”
华伦正纵声舌笑一阵,这才正色道:“你已经见过令尊……”
“咦——那中年道士?”甘平群失声惊叫。
华伦正笑道:“你猜错了,令尊就是老魔对他敬畏七分的金袍总……”
一语未毕,甘平群惊得身子一颤,几乎上坠马。
华伦正一把抓住臂膀,笑道:“你惊恐么?话还没说完哩。”
菊儿也大感奇怪,圈转马头诧道:“弋世雄怎会是平哥哥的父亲?”
华伦正朗笑道:“弋世雄十年前早就死在贺兰山雪窟里,眼下的弋世雄正是漱玉儒生甘益苦的乔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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