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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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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卵翼相安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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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已知银衫秀士名利心重,定欲除掉弋世雄才登得上转轮门的第二宝座,若非把对方豪气消磨,决难令人过向善,是以一出手就使用最得意,最神速的“弹指飞垢”。

    但见他身子疾转得像一阵旋风,十指轮番弹射,刹那间锐劲破空,厉啸振耳。

    菊儿身子颤,催骑向前三丈。

    金钩银叟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摸一摸剑柄。

    称人被为“吴生余”的中年道士也一脸肃穆之色。

    银衫秀士猛见对方发出的指劲竟如千万枝利箭由四面八方射来,心神顿时一懔,一声长啸,拔向空中,厉喝一声,双臂频挥,如云的掌影已凌空罩落。

    甘平群本意在一招取胜,不料银衫秀士居然在他这“万镞钻心”一招之下拔向空中,并能发招还击,也暗自佩服,连忙一闪身躯,避开一旁,横掌一扫,左手中指中落下的身形射出一缕劲风。

    银衫秀士一声朗笑,半边身子一偏,全身飘落二丈外,点点头道:“万镞钻心,万流归海,这两招使得比尤成理还强几分,再看老夫这一招‘风云豹变’。”

    甘平群暗忖“风云豹变”是风云七二艺中,一招精妙的绝艺,银衫秀士怎也懂得?

    那知正忖那间,银衫秀土绝招已经施展开来,但见掌影连闪,乍涌如云,势奔如电。呼呼作响的劲风,恍若推山拔树的狂飙卷起量尘沙,已把他身影罩没。

    甘平群骇然喝一声:“转!”

    他顺丰风势滴溜溜一转,却逆着风势射出两缕劲风,这两缕劲风其锐如刀,其痴如电,也曾带起啸声,只因在对方强烈的掌啸之下,几乎是恍无声息。

    银衫秀士猛闻喝声如雷,情知对方必定发招,急忙连挥两掌,不料掌劲一发,竟如石投大海,一泻无踪。

    这一来,惊得他一生身形和掌形,振臂横扫而出。

    “蓬!”

    一声巨响,立见风涛狂卷,尘土冲霄。

    银衫秀士一个踉跄,歪开一丈多远。

    甘平群也在这刹那间冲出烟尘外面,拱一拱手,笑吟吟道:“小子大功告成,才丈请即退隐。”

    银衫秀士并未跌倒在地,站定脚跟,满脸通红道:“我什么时候败了?”

    甘平群正色道:“小子决不敢相欺,老丈检点衣襟自有发现。”

    银衫秀诧异地把周身看遍,仍发现不了衣服何处破损,顿时脸色一沉,厉声道:“你还说不敢欺?”

    那中年道士这时却高声唱道:“老子人也么哥,英雄尽是伤心处。”

    银衫秀士见他幸灾乐祸,高歌嘲笑,双目狠狠向他一瞪。

    甘平群急道:“老丈休找别人,你由衣袖探达身后,便可发现。”

    银衫秀士右手一探左袖,顿时脸色大变,作声不得。

    中年道士笑道:“可不是人老么?老施主右袖后面也长了一眼。”

    原来甘平群射出的两缕劲风,竟是沿银衫秀士手臂进到腋后,才连透三层衣服,穿过黑狐皮大氅,只因大氅外面,毛长寸余,仍把破洞遮着,毫无痕迹可寻。

    银衫秀士手进去太猛,几乎把指伸出毛皮外面,自己心头有攻,不觉默然一叹道:“罢了,英雄出少年,老朽败得心服,你方才这一招叫什么名目?”

    甘平群肃容答道:“很简单的一个‘转’字。”

    “转……转……”银衫秀士喃喃几声,忽然身躯一转,哈哈大笑道:“我得之矣,老堡主,有机缘再会!”

    他回身向金钩银叟拱手一揖,展起轻劲,一晃眼已奔出数丈。

    “尹老侄且慢!”

    金钩银叟落了单,赶忙招呼道:“待老朽替你打消这场赌注。”

    甘平群怒道:“你老打算阻人行善么?”

    “锵——”

    一声龙啸,金钩银叟肩头枝吴钩剑已出鞘在手,傲然大笑道:“曾闻小兄弟是剑圣门人,尹老侄因为没有兵刃能够对付你的无伦剑,以致他好些使兵刃的绝学用武之地,老朽愿将吴钩剑错与,好让……”

    菊儿气得娇叱一声:“谁要你多事?”

    “哑妻”也会骂起人来,金钩银叟愣了一愣,甘平群禁不住“噗”一声笑。

    银衫秀士先是愕然,旋即失声道:“菊丫头,原来是你!”

    菊儿被认出本相,一声“爷爷”,已离鞍而起,投进怀中。

    银衫秀士老眉微微一轩,脸上掠过一种稍现即隐的狠色,重重地“哼”了一声,旋即凄凉一叹道:“菊丫头,你为了一个小子,连爹娘、兄弟和爷爷全不要了?”

    菊儿星目蕴泪,簌簌滴落,轻轻摇头道:“菊儿不孝,但心里真正爱爷爷和爹娘他们。”

    银衫秀士老眼一红,长叹一声道:“你知不知全家的人为你着急,为你分心,为你而终日争吵?”

    菊儿流泪,点头,无语。

    银衫秀士怜恤地轻抚她的香肩,由她粉劲隐约嗅到少妇之香,缓缓扶起她的秀脸,仔细察看她那眉梢眼角,默然半晌,才道:“那小子对你怎样?”

    “很好。”

    “只怕将来你欲哭无泪,欲死无门。”

    “爷爷你安心归隐,他这人心肠很好,竟不相信你曾害过他的爹爹。”

    “唔?谁说我害他的爹?”

    “有人说,但我说不是,他自己也说不是。”

    “哎!他是应该相信的,但我实在也是替人受过。”

    菊儿破涕为笑道:“那可就不是你?”

    银衫秀士摇摇头道:“别人用我的名声,他是不该知道的。”

    “他已知道了,啊!爷爷,你是不是找来我?”

    “不,我找的是那小子和他的爹娘……”银衫秀士话头一顿,看他那孙女一眼,似起极大感触,随又一声长叹,轻把他的孙女推开,正色道:“爷爷先回家去一趟,立即觅地隐居,但王爷决不饶我们一家,你们行走江湖,特别当心自己人的诡计,我走了。”

    “爷爷不看这场比剑了么?”

    “浮名浮利与我无关,还看它作甚?”

    银衫秀士一个转身要走,金钩银叟赶忙飞步上前,叫道:“老侄你不能走,先收拾这恶小子再说。”

    银衫秀士把菊儿推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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