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四煞。”
无名老叟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伏建龙道:“那白眉老怪物决非无因而至。”
无名老叟淡淡一笑,道:“以你卓绝才智均为他们所骗,何况白眉老怪。”
伏建龙不禁默然。
无名老叟道:“贤弟处境正危,望谋定后动,愚兄不愿在五台再作勾留,暂先告辞。”说着身形疾闪而杳。
伏建龙暗叹一声,四顾了一眼,往龙翻石掠去。
再说白眉老怪经四蒙面怪人相救,得以不死,不由大喜,四蒙面人搜觅伏建龙无着,掠回崖上。
白眉叟目露感激之色,道:“承蒙四位相救,感激不浅。”
蒙面人道:“我已应允相助取得骊龙谷藏珍,阁下为何又要节外生枝?”说着右掌按在白眉叟命门穴上,一股热流涌入。
半晌,白眉叟缓缓立起,摇首苦笑道:“老朽并非节外生枝,乃迫不得已,四位知否那黑毛披拂怪人是谁么?”
那蒙面人正是朝阳寺内香积厨炊饭老僧百残,闻言呆得一呆,道:“不知!”
白眉叟道:“老朽认定他是无极帮主乔装,当年老朽与无极帮主有过一面之雅,他虽非以本来面目相见,但老朽有过目不忘之能,今晚所见神态动作语音无一不逼肖昔年所见。”接看咳了一声道:“今晚四位虽以心血研悟之绝学取胜,但无极帮主悟性极高,必创试克制四位的独门武功。”
百残微笑道:“无妨,适展所展武功不过小试十一尔,无极帮主虽聪颖过人,也难在短短时日悟其玄奥。”
白眉叟心中暗暗震惊。
百残又道:“阁下虽认出其系无极帮主,但非其时其地,恃强出手,未免不智。”
白眉叟苦笑道:“诸位不知老朽何以尾随五台掌门前往朝阳寺之故,因老朽亲听得朝阳寺内有一大内侍卫南宫子诚借住,南宫子诚谓似知另幅藏珍图下落。”
百残不禁一呆,道:“此话千真万确?”
白眉叟道:“此乃老朽亲听所得,是否真实尚不得而知。”
百残略一沉吟,道:“此事交与老衲办理,阁下请速离五台,以免弄巧成拙。”
白眉叟眼中泛过一抹异芒,颔首道:“好,老朽就此别过。”一鹤冲天,投入沉沉夜色中疾杳。
当晚,狂风怒吼,五台山又降下漫天飞雪,朝阳寺外一条身影飘然由山径走向山门。
寺内忽闻传出苍老语声道:“哪位施主造访?”
“在下南宫子诚。”
“哦!原来是南宫大人,恕小僧失礼。”
南宫子诚含笑飘然走入,只见迎面肃立着一短装老僧,合十问讯,道:“有劳大师幸辛了!”
老僧道:“大人说哪里话来,奉命应为,职责所在,何言辛苦,大人往何处去了?”
南宫子诚微笑道:“兴之所至,不觉行出百里外,贵山胜迹登临过半。”
老僧道:“如此说来大人辛苦了,厨下已准备米粥,小僧命人送上。”
南宫子诚摇手笑道:“无须,在下自去好了。”说看微一抱拳,走向寺内厨下。
厨下灯火幽暗如豆,两僧正在对奕,寂静如水,只闻落子之声,百残蹲在灶前假寐。
两僧目睹南宫子诚走入,慌忙立起施礼。
南宫子诚微笑道:“两位请随便,在下尚未进食,是否尚有充饥之物么?”
一僧忙道:“有,有,敝寺已准备了米粥小菜,大人请回,小僧立即送上。”
南宫子诚摇首笑道:“山居寂寥,在下就在此进食,因稍谙奕棋之道,可否观摩两位棋诣如何?”
一僧逊笑道:“小僧不敢班门弄斧,贻笑方家。”
南宫子诚道:“两位大师是否见外。”
那僧人道:“如此小僧只有遵命了。”
这时百残已闻声立起,启开木厨取出四色小菜,并盛了一碗清香米粥送上。
南宫子诚谢了一声,喝了一口米粥,只觉爽口无比,不禁道好。
百残亦在旁观赏两僧对奕,默默不则一声。
片刻,南宫子诚已尽一碗,百残忙接过添盛送上。
南宫子诚随意问道:“不知今日维摩掌门可曾来过寻访在下么?”
百残似怔得一怔,道:“不是大人提起小僧等差点忘怀了禀明大人,傍晚掌门人与神木令主者双双来此拜谒大人。”
南宫子诚眉头微微一皱,道:“在下不喜与武林朋友结交,神木令主者素不相识,他来此何故?”
百残欲言又止,摇首答道:“这个小僧不知,不过掌门两人走后,竟发生武林人物潜袭本寺。”
“什么?”南宫子诚大感震撼道:“朝阳寺内并无什么隐秘,何故遭受侵袭?凶徒是谁?”
百残苦笑道:“听说是天外三凶内最凶残辣狠的白眉老怪及一黑毛披拂怪人,不幸的他们竟是死敌,凶博猛烈,一路打出寺外,不知所终。”
另一僧人接道:“他们似志在大人。”
南宫子诚冷笑道:“在下从未与武林中人结怨,大师所言恐是捕风捉影。”
那僧人正色道:“小僧并非无中生有之词,方才无意耳闻掌门谓大人似知那幅屠三山失窃的藏珍图下落,故掌门同神木令主者来此请教,想必凶邪窃听得知,潜袭本寺意欲挟制大人。”
南宫子诚不禁失笑一声道:“原来为此么?在下确知落在何人手中,但挟制在下并无好处,因在下与此人萍水相逢,并无深交,而且此人将图藏在隐秘之处,行踪飘忽不定,就是在下明言相告,也无法将此人觅到。”说着吞食一块素拌冬笋,呼噜噜咽了一大口粥。
百残闻言,大感失望,却不形诸于颜色。
另一僧人道:“此人窃得藏珍图,复又将图藏起,究竟用意何在,小僧愚昧难解。”
南宫子诚略一沉吟,微笑道:“此事已传扬开去,在下亦无隐瞒的必要,此人名唤陆道玄,乃甘凉大侠紫霞庄主严天梁童年知交,年未三旬,竟看破红尘,逃玄世外,从此两人天如一方,音雁久绝,不知何时严天梁惨遭凶邪所害为他风闻,一怒出山,暗访主凶及严天梁后人。”说着语声一顿,又扒了两口米粥,太息一声道:“在下离京西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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