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首,右手握剑,左拳紧握,一入阵中,立即有异常态,媚笑冶荡,穿得又薄,似一层轻纱笼罩,胴体隐约可见,撩人邪念。
杀手见状不禁心笙猛摇,风送幽香扑鼻,更血脉贲张,几难把持。
只见剑光连闪,惨呼腾起,一双杀手糊里糊涂被两淫荡妖女剑劈两断。
齐彭二女得手之际,方再欲择人而诛,忽见眼前闪现叶玉蓉、程映雪二女,叶玉蓉叱道:“淫婢胆敢逞凶,还不纳命来!”
叶程二女著名女中罗刹,双剑起处,无不是狠毒辣招,顿时四女打得难分难解。
随同齐晓春、彭凌仙二女凶邪均已发动猝袭,刃光电闪,兔起鹘落,杀声震天。
韩仲屏忽振吭发出一声长啸,身形疾拔而起,半空中化为飞鹰攫兔,头下足上,穿入天煞杀阵,双足甫一沾地,即发现党羽数人已丧身在杀手联臂刀阵之下,惨嗥未出,即劈成数截,鲜血喷溅,惨不忍睹。
天煞杀阵为齐彭二女杀了两名杀手,立即补入两人,凑满卅六天罡之数,一见韩仲屏侵入,翟羽率同八名杀手布成九宫连环,横刀绕着韩仲屏快步疾转。
在九宫阵式之外圈,更又是九名杀手反方向疾转,正反九宫运行,刀光映空生寒,振腕起处金星飞洒,令人眼花撩乱。
韩仲屏在阵中屹立如山,两目不瞬,剑尖上指,唇角泛出冰冷森寒笑容。
不言而知,一击出手无异石破天惊,立即血溅五步,尸横七尺。
但,谁也不愿轻易出手。
蓦闻数声尖锐惨呼,四女拼搏胜负已判,齐晓春、彭凌仙二女已变成两具血人般,罹受数处要害重创,鲜血染污溢流不止,仍自出剑力攻。
叶玉蓉、程映雪二女身上亦自带伤,划破多处口子,鲜血透衣。
齐晓春狞笑道:“贱婢,你们不知姑奶奶剑上有毒么?”但已出剑无力,身躯摇摇欲倾。
蓬的一声,彭凌仙业已倒地不起。
叶玉蓉、程映雪二女猛感体内有种麻木感觉阵阵袭涌,情知齐晓春之言不假,忙跃身阵外。
双燕堡主叶楚雄见二女带伤,面色惨白,极为忧急,疾掠上前道:“蓉儿、雪儿,伤势不重么?”
叶玉蓉道:“爹,女儿与雪妹伤势虽不重,但剑伤有毒!”
双燕堡主叶楚雄闻言大惊失色,疾向桃花娘子齐晓春掠去,身未落地,齐晓春业已倒下气绝毙命。
彭凌仙先齐晓春倒地,并未气绝尚有余气。
叶楚雄如同疯狂般抓起彭凌仙,喝道:“速交出解药,不然老夫将你碎尸万段!”
彭凌仙吐声如蚁道:“解药须向韩……索……取。”头一歪气息已绝。
叶楚雄不禁一呆,向韩仲屏索取无异虎口讨食,只闻身后传来桑逸波语声道:“老朽现有解药,叶堡主请拿去治愈令媛,还望叶堡主及丘庄主三位急流涌退,免遭不测之祸。”
双燕堡主猛地旋身,只见夺命阎罗桑逸波掌中托着两粒朱红清香扑鼻丹药,急忙接过,道:“叶某遵命!”
桑逸波转身望浣花村掠回。
叶楚雄忙将两颗丹药与二女服下,忽闻另一语声传入耳内道:“叶楚雄,异心背叛自寻死路,孽障韩仲屏片刻即要授首,你速与金万森、丘玄玑、邓元超同至三才院候命。”
听出是梁丘皇语声,不禁暗暗打了一寒颤,忙转身与丘玄玑三人低语。
邓元超道:“原来院主已赶来了,我等遵命撤回三才院就是。”
叶玉蓉、程映雪二女服下丹药后,毒性立解,双双跃落叶楚雄身前。
叶楚雄低喝道:“不要多言,快随为父等赶回三才院去!”
二女互望了一眼,急随叶楚雄等人撤走。
九宫内外两圈尚自正反疾绕不停,韩仲屏原式不动,屹立如山,十数凶邪亦沉椿巍立。
突然,不知何时最外面两圈十八人,亦循正反方向飞绕,只听翟羽一声大喝,九柄兵刃倏地出手。
寒光疾闪了闪,双方仅交手一击,五行院九名杀手仍退原处不动,只见三名凶邪目光变为黯淡呆滞,兵刃脱手堕地,躯体突变成两半,自颅至尾分向倒下,五脏六腑随着鲜血急涌溅喷溢流满地,腥气刺鼻欲呕,惨不忍睹。
其余凶邪均罹受轻伤,为犀利刀锋划破一条血口,见状不禁骇然变色。
韩仲屏自始至终不会出手,见状也不由暗感心惊,面色一变,厉喝道:“翟羽,血债血还,你难逃一死!”不待翟羽答言,目光向身侧党羽望了一望,长剑疾挥出手。
其余凶邪知韩仲屏之意,分向攻取一名杀手,迅如电霆掣击。
翟羽大喝道:“九宫连环!”
狂-怒啸,寒涛叠涌。
但,仅一霎那工夫,风定电敛。
三十六天罡杀手尸横尘埃十一人,腰斩藕断,颅裂肩飞,韩仲屏党羽悉数毙命,死状厥惨,不忍卒睹。翟羽面色惨厉,左臂连肩断落,身形摇摇如倾……
这时,藏身树上的匡散、梁丘皇两人瞧得一清二楚,为之暗感骇然。
梁丘皇目中杀机逼泛,正要启齿之际,忽见一条身影疾逾猿揉腾身上树,现出一身形瘦小紫瞠脸老者,低声口称匡散为老爷子,道:“梁丘院主家小已探明囚在瞿塘峡口削壁上山腹洞内,韩仲屏有人严密看守。”
匡散目注梁丘皇道:“院主,你我赶往相救如何?”
梁丘皇欣喜不胜,略一沉吟道:“容在下杀了逆徒再说,只须片刻工夫。”话落人出,电泻落地。
韩仲屏目睹梁丘皇现身,不由为之心神猛震,身形后退了两步。
梁丘皇向翟羽道:“你们回去吧!”
翟羽忙伸手在地下抢拾自己断臂,率众转身退走,转眼走得一干二净。
梁丘皇沉声道:“韩仲屏,你还认得老夫么?”
韩仲屏淡淡一笑道:“自然无不识之理,你便是五行院主梁丘皇。”
“大胆!”梁丘皇目眦欲裂,忿极大喝道:“你罪大恶极,背师叛逆,还不俯首认罪!”
韩仲屏哈哈狂笑道:“我有何罪?屡次遣人追杀,你既不仁在先,我为何不可不义,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剑式倏改,一剑直指梁丘皇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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