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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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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宝石疑云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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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已五十多岁,是我的两名轿夫。”

    原来她赶了一天路,是坐在轿子里赶的!

    朱磊对这位标致的女人,慢慢感到厌恶起来,他对杏花三娘道:“三娘姑娘,刚才听到有人替你叫酒菜,你不担心酒菜冷了会变味?”

    这是一种很明显,也很不讲求技巧的逐客令,可是,杏花三娘听了一点也不在乎。

    她朝桌上的冷酒残羹扫了一眼,转向朱磊笑道:“两位喝够了没有?要不要再到我房间里去,大伙儿热乎热乎?”

    这当然又是“一语双关”,而且相当下流!

    朱磊脸色-变,本想再说什么,郭南风连忙拦在前面说道:“时间不早了,谢谢杏花姑娘美意,咱们明天路上再聊吧!”

    杏花三娘这才盈盈起身,回眸一笑,转身婀娜而去。

    朱磊上前将房门闩得紧紧的,恨声道:“真不要脸,世上只有嬉皮赖脸的男人,想不到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郭南风表情沉重地道:“阿磊,你少发脾气,事情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以为这女人只是个风流淫荡的货色。”

    朱磊哼了一声道:“我当然知道她会武功,就算她是江湖中人,又怎么样?”

    郭南风缓缓摇头道:“我担心的,倒不是这女人会不会武功。”

    朱磊走来炕前道:“那你担心的是什么?”

    郭南风轻轻皱了一下眉头道:“你知道的,江湖上一向忌讳三种人:僧尼、女人、乞丐,而这女人自称杏花三娘,其实说了等于没说,我们别说她的师承武功,甚至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怀疑她急急带人赶去灵璧,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9”

    朱磊细细一想,果然觉得事情有点怪异,并不像他所感受的,只是这女人言行上的不正经。

    他碰上这一类伤脑筋的问题,经常都是一个相同的反应:

    “依你看,这女人的真正目是什么?”

    郭南风沉吟道:“依我看灵璧万凤帮生活清苦,成员单纯,应该没有什么可觊觎的,不知道会不会是为了上一代的恩怨。”

    朱磊为人热忱,一向胸无城府,闻言毅然道:“这样好不好?

    老三,万凤帮目前只有蒋素芬在,我就辛苦点,连夜赶回去,找蒋素芬问个清楚,明天你陪着这女人上路,大家说话方便些,你再套套这女人的口气,看看这女人赶去灵壁是否另有用意?”

    郭南风叹了口气道:“这虽然是个笨法子,只好辛苦你一下了。”

    第二天上路,杏花三娘果然将那些随从打发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两名上了年纪的老轿夫。

    他见郭南风身边也少了个朱磊,不禁相当惊奇。

    郭南风向她解释道:“我们三人,虽然是结义兄弟,但在兴趣上,却有很大的差异。老大沉默寡言,行事稳重,老二生性风流,不拘小节,昨晚他喝醉了酒,说蚌埠是个大地方,离这里只有五、六里路,他要赶到蚌埠去过夜……”

    杏花三娘道:“他不去灵璧?”

    郭南风道:“这一带他比我熟,我又不能管他,只好由他去杏花三娘点头,并没有追问朱磊半夜赶路去蚌埠做什么,而神色之间,反有一股喜悦之意,显然她对朱磊也没有什么好感。

    郭南风跟着轿子,走没多远,杏花三娘忽然吩咐轿夫停下。

    她走出轿门,向郭南风笑道:“我坐轿子你走路,这样不太好吧?!”

    郭南风道:“我走路走惯了,你坐轿子也坐惯了,这样有什么好不好的?”

    杏花三娘笑道:“这样叫人看起来,有点像乡下夫妇新婚回娘家,我看我还是陪你-同步行,边走边聊,比较有意思。”

    郭南风道:“那岂不是太委曲了杏花姑娘。”

    杏花三娘媚眼一抛,掩口低声吃吃道:“那你就想个方法补报我好了。”

    郭南风心头微微一荡,竟有点把持不住,他止不住有点后悔,觉得先让朱磊赶灵璧造成他一个人面对这女人,实在是下下之策。

    为了解窘,他岔开话题,实指着那顶轿子道:“这顶轿子怎么办?”

    杏花三娘笑道:“那么多人,我都打发了,一顶空轿子,还不好处理?叫他们两个人,什么地方抬来的,就抬回什么地方去就是了。”

    郭南风知道光怕事也不是办法,决定跟着这女人周旋到底,看这女人还有什么手段。

    两名轿夫打发掉了,两人重新开始并肩步行。

    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谈,但谈的都是些言不及义的闲话,她问郭南风扬州的风月,郭南风告诉她:扬州的小吃很有名,洗澡也是一种享受。其他方面,他只去过瘦西湖两趟,景物多遭破坏,与传说及想象中,差得太远。

    杏花三娘想问的,当然不是这些。

    可是,郭南风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总是答非所问,杏花三娘限于自己是个妇道人家.当然不便追究下去。

    郭南风也问了她一些江湖中事,并趁机请教她的师承门户,想了解她的身世和出身。

    杏花三娘的回答,也跟打太极拳一样,东推西挡,没句真话。

    她说她是湖北黄梅县人,自幼跟随一名师太习武,长大接掌父亲的木业行,曾到湖南辰州去过几趟,如今跟随她的这些男人,便是行中的师父,大家都很尊敬她。

    总而言之,她说了很多,好像说得很详细,但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是郭南风想要问的话。

    从杏花三娘的谈话中,郭南风只隐约听出了一件事,这位杏花三娘显然没有嫁过人,杏花是她的小名,三娘是姐妹排行,如此而已!

    郭南风知道这位杏花三娘口风很紧,说话技巧也很好,要想探查她的底细,真如蜀道之难行,难于上青天!

    两人中午到达蚌埠,饭后继续上路,傍晚抵达一个离孟涧湖不远的小镇,两人知道再下去很难在天黑找到歇宿的地方,便在小镇上落脚住下。

    一对素不相识,而且各怀心机的青年男女住进同一家客栈里,实在非常尴尬。

    这时,表现得落落大方的,反而是杏花三娘,似乎郭南风无论怎样安排,她都无所谓。

    郭南风身为男人,做事不能没有个决断,为了不着痕迹,而又能划清男女界线起见,他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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