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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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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选地种仙桃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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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小子小武曲诸葛天歇脚的客店,也正是司马玉龙歇脚的那一家。一路上,司马玉龙只提着一只药箱子。诸葛天却左手大铁锁,右手春秋刀、健步如飞,不歇气,不换手!司马玉龙看着不过意,曾几次向他要拿那把春秋刀,以便他腾出一只手来替换提锁,黑小子却瞪着他喝道:“诸葛天这点气力没有的话,还有资格喊做小武曲?”

    到了客店,司马玉龙道:“我也住在这一家哩!”

    “那好,”诸葛天俨然一副师长气派,用嘴呶着司马玉龙手上的药箱道:“箱子放在门口,到你的房间去,等会儿到餐厅找我。”

    说完,独自进房,放好刀和锁,又出来拿进药箱,然后砰然将门推上。司马玉龙做了个鬼脸,怀着一肚子奇情异趣,走回自己卧房。

    这时已是下午吃茶时分,司马玉龙略事休息,便漫步走向客店最前边兼卖酒食的大厅。

    大厅里,那位诸葛天早已赫然在座,正排着两碟小莱,温着一壶酒,自斟自饮,恰然得趣。

    他见司马玉龙进来,傲然一指他对面的空座,抬着下巴道:“来,这里坐下,我有话问你。”

    司马玉龙含笑入座。

    “你今年多大?”

    “二十。”

    “什么名字?”

    “余玉龙。”

    “余玉龙?唔……只差两个字。”

    “什么?”

    “我有个朋友,他叫做司马玉龙。”

    “什么?”

    “喝!你不知道?”

    “我怎知道?”

    “帅极了。”

    “谁?”

    “我那个朋友!”

    “司马玉龙?”

    “唔。”

    “司马玉龙何许人?”

    “武当派二代弟子中最出色的优秀弟子。”

    “多大年纪?人生做什么样子?”

    “唔,这个,大概二十四五吧,人生得……生得一表人材,倜傥风流,也许,陪不,那是真的,有点像你,我是说,只是你的年龄比他小得多,他,他就是有点像你这样英俊样子。

    “哦,你哪儿认识他的?”

    “哈哈,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啦,我在湖广一带卖药济世,他则经常在湖广一带仗义行道,这一带,提起司马玉龙和我诸葛天,谁人不知道?”

    “他有诨号吗?”

    “有,他叫小武曲!”

    “他也叫小武曲?”

    “噢,噢,是的,他和我的诨号一样也叫小武曲,武林中称我们为中原双武曲,武当武曲司马玉龙,少林武曲诸葛天!”

    “真妙!”

    “我那兄弟真了不起,下次碰上我来替你介绍。”

    “好极了。”

    “你有诨号吗?师父给你想一个如何?”

    “我想好了。”

    “叫什么?”

    “小武曲!”

    “小武曲?那太多了,同时,你是我的徒弟,怎好犯师父的讳?不行,因为有了我,还有那位朋友在先,这一辈子你没有资格取这种虽然有点夸张,但却响亮异常的浑号了,你另外想一个吧。”

    “那就再说好了,喂,司马玉龙现在在哪里?”

    “前几天我还碰到过他。”

    “哦!”

    “他说是回武当去,隔些日子他会来找我。噢,对了,你刚才怎么样招呼我?你说‘喂’?嘿,简直反了。”

    “为什么不可以?”

    “我是你什么人?”

    “朋友。”

    “我,我不是你师父?”

    “还早。”

    “什么?”

    “为人师者,必须德能俱备,德为上,能仅次之。不错,你的武功比我强,但是,你的德性如何,我目前还不知道。我们不妨先交个朋友,在一起行走一些时候,等到我对你认识清楚,我再拜你为师也不迟啊。”

    “不像话,简直不像话!”

    司马玉龙知道这个黑小子诸葛天可能认识哪一位少林门人,熟晓一点武林常识,又仗着一点天生神力和爱吹牛的天性,便懵懵懂懂地跑起江湖来了。

    因为司马玉龙自出艺后就常在湖广一带走动,多少也曾做过几件仗义除暴的侠举,不知被这黑小子从哪儿打听到,居然和“司马玉龙”交上了“朋友”,也真是可笑!

    照这样看来,他的小武曲显系就是从他司马玉龙的小武曲抄袭而来,什么武林双武曲全是鬼话连篇!不过,这位诸葛天虽性喜胡吹,心地却似乎不太坏,他的药卖得也很便宜,看样子只是为了糊口,并无恶性欺诈之意。

    司马玉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上这种人,不但不感讨嫌,反而觉得他牛皮吹得愈大愈可爱,同时,这个诸葛天的禀赋也异常浑厚,他的武功不高,只是没有遇上名师而已,如果他的本性良好,仅须纠正他的胡吹习惯,未尝不可以加以教导。

    司马玉龙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当下含笑起身道:“别生气了,我去拿样东西,等会儿再回来陪你喝酒。”

    那位诸葛天,这时正绷紧着两道浓眉,装做一副生气的样子。司马玉龙和他说话,他连理都不理。

    司马玉龙微微一笑,即便往里面走去,他悄悄绕至诸葛天住的那间卧房的后窗,伸手一推,窗户没有上闩,应手而开,司马玉龙轻巧地翻入房中,他心中充满好奇地想:“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几斤的力气。”

    司马玉龙门眼迅速四下一打量,看见那副铁锁和那柄春秋刀正横放在床头地上,他快步走过去,觑准锁柄,猛提一口真气,一把抓起,手臂向上一举,铁锁几乎应手飞去。太轻了。

    起初,司马玉龙还不敢十分相信,以为是自己运功过足所致,于是将内力消去,以一个普通人的气力一试,还是一样,轻得很,全重不超过五斤。

    司马玉龙将铁锁反复地检视了一遍,不禁哑然失笑。

    铁锁原来是空心的。

    他放好锁,再去看刀,刀,也是一样。

    司马玉龙放好刀和锁,悄悄跃出,掩好窗户,仍然回到前厅。这时,那位黑小子诸葛天正在变颜变色地用眼角朝窗口一个三十来岁,气宇不几,身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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