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文束玉侧脸反问道:“裘护法不是将帮现记得很熟么?”
裘护法默然不语,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就在这一刹那,只见他双掌一推,突然奋身跃起,口中同时厉喝道:“同样一死,老子且”
文束玉一哼,正待出手时,那位拘提护法已然大喝一声:“裘护法,别对不起朋友!”
袭护法一声惨呼,重又落回原处。拘提护法闪电出手,这时已经迅速返位。文束玉转脸望去一眼,点点头,意颇嘉许。
文束玉接着转向条司护法沉声道:“帮规第九条怎么说?”
条司护法一凛,忙喝道:“意图逆上者,当场格杀!”
文束玉脸色一寒,瞪向那名行刑正护法厉声道:“这位周护法听清没有?”
行刑周护法一啊,忙不迭一个箭步上前,巨掌倏起递落,裘护法立即应掌连椅翻倒。
就在这时候,殿外人影一闪,第一副帮主七巧仙姑如飞扑入殿中。
七巧仙姑定身着清地上那位裘护法的尸体后,不禁连唉数声,抬头望向文束玉皱眉道:
“你今天火气怎么这样大?”
文束玉一声不响,默然起立,突然,一个转身,迅逾闪动惊鸿般,投身射向大殿门口,殿外跟着传来一声惊呼,不消片刻,文束玉手提一颗人头,青着脸孔去而复返,他将那颗人头掷去奖惩护法面前,厉声吩咐道:“晓谕全宫:嗣后各堂弟子如再将本座之动态随时走报他人者,罚与此同!”
奖惩护法曾梦龙起立敬答道:“卑座遵办!”
七巧仙姑瞠目诧然,但她此刻也只有一旁瞧着的份儿。文束玉是今天帮中第二副帮主,权不逾职,所行皆当,她能说什么?
文束玉旁若无人,话一完,立即掉头向殿外走去。
七巧仙姑赶出一步,叫道:“你要去哪里?”
文束玉头也不回,冷冷答道:“去见帮主!”
七巧仙姑猛然一呆道:“何事要见帮主?”
文束玉板着面孔道:“姓裘的刚才说:‘这事帮主知道’。本座则说:‘如果帮主知道,便是帮主错!’所以,本座要去帮主那里证实一下,这件事,究竟与帮主有无关系?张龙究竟去了哪里?”
七巧仙姑玉容大变,连忙过来将文束玉一把拉住,喘着说道:“我的文副帮主,你少发牛劲儿好不好?这些鸡毛蒜皮大点事,亏你也好意思去麻烦她老人家。事情是裘护法惹起来的,肇事者已正典刑,做什么还不能算完?至于张龙无非是派了什么秘密差事,人由本座明天交出来如何?”
文束玉注目道:“一定明天?”
七巧仙姑白了他一眼道:“要不要立下军令状?”
七巧仙姑在帮中地位比文束玉高,老实说,七巧仙姑就是说了不算,文束玉也是奈何她不得;对这一点,文束玉自是清楚异常。
所以,文束玉这时只有用其它办法加以套牢,于是,文束玉淡淡一笑,指着后面那些天龙护法道:“你我都是管人的人,有信方能有威,明天文不出人时,您只须向天龙堂这班兄弟找个理由解释一下也就可以了!”
七巧仙姑摇摇头,最后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的小祖宗,你请回吧!”
文束玉回到武英官不久,天龙堂掌管全帮第一机密的天天裘护法,为第二副帮主当场下令处死的消息,迅即传遍全宫。
消息所至,三堂上下无不咋舌。
尤其是连天龙堂主都因而遭受除职之议,更出三堂各级护法意料之外。
现在的趋势很明显,文束玉如能安然度过最近这几天,不受总帮主谴责或非议,他,在天龙帮中的权威便算建立起来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卓驼子手下的那个三侉子便背着一只工具袋走来武英官,说是:“奉卓师父之命,来看看那只活纽有没有复断之虞。”
文束玉焉有不知三侉子何故来此之理,当下忙将三侉子领去密道中问道:“什么事?”
三停子皱眉道:“他老人家说,文少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文束玉笑了笑说道:“此话怎讲?”
三倍子道:“据他老人家调查所得:那位裘护法在总帮主跟前,实在是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文少侠处死此人,可能要带来相当危险。”
文束玉笑道:“你回去告诉老儿:叫他放心!天龙帮的报应比什么都快,文少侠能由昨夜活过来,至少证明了将无生命之虞,留得命在,其他都是小事也。”
三侉子接着低声道:“他老人家也是这样想,说是小的来时,如能见到少侠,此话便可不必提,小的说出来,不过是想请文少侠加强一点警觉而已。”
文束玉拍拍三侉子肩头道:“谢谢侉兄美意,小弟一定当心就是了。”
三侉子顿了一下又道:“另外,他老人家要小的知会文少侠一声,这几天之内,各派可能要向天龙帮大举进攻一次……”
文束玉大喜道:“好极了,大概还有几天?”
三侉子皱皱眉头:“但是,他老人家却说:到时候,文少侠必为主要迎战人物之一,他希望文少侠能在这一仗中,为天龙帮认真建下一点血汗功劳!”
文束玉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道:“怎怎么说?”
三侉子双肩紧皱一起适:“是呀,小的也听不明白。但是,他老人家却说的清清楚楚:
要文少侠到时候一定要一马当先,奋勇向前,找最强的动手,认真的搏杀不管那人是谁,只要他是来人中最猛不可挡的一位就对了!”
三侉子走了,文束玉坐在书房中呆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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