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相等,此人如非艺有专长,当不克即此高位,所以,流星老地如果过分托大,失手也并非全无可能。”
文束五暗暗吃惊,真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位天机道长早已退出江湖多年,不意对一个新兴帮派竞仍知道得如此清楚。文束五又哪里知道,天龙帮实与五行十三奇密切有关,而这位天机道长更是十三奇中与该帮关系最为密切的一个呢!
这时,厅外院叱喝连声,仙猿罗天甫显然和流星拳已交上手,文束玉见厅中半数以上都跟去外面,于是低声请求道:“我们能不能也出去看看!”
天机道长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也好,不过我们仍然保持掩蔽,绝不让人看出我们也来了。”
文束五点点头,于是,一道一俗挨着门边摸出去,一直绕到西南方柱廊下,方在一处阴暗角落停下脚步。
果然不出天机道长所料,流星拳虽然略居上风,但所占优势实在有限。
明朗的月色下,但见流星拳拳风呼呼,招密如雨,看去有如一尊东飘西忽、连闪带飞的石仲翁。仙猿罗天甫跳外翻腾,使用的竟是正宗天山三十六式滚雷手。不过,仙猿罗夫甫吃亏的是,他没有获得文束玉上次对敌这位流星拳的诀窍,正面还击。这位仙猿大概是基于流星拳以快拳成名,一心想和对方在速度上一较长短,这样一来,自然是仙猿吃亏,假如有人能快过这位流星拳,后者又凭什么列名五行十三奇?
不然,如以仙猿远胜于文束玉的这一身功力,流星拳恐怕还真的连目前这一份些许优势都不能保有呢!
双方于激战中,均已中拳无数,但因均非致命之创,结果其作用只有互相激起对方更高的怒火……
就在流星拳和仙猿杀得惊心动魄、高潮迭起之际,那位九全后人,本庄的黄少庄主忽于台阶出现,身后跟着一名神色紧张。尚在不住张口喘息的家人,那位黄少在主则手中挥舞一封已经开拆的书函。
众人见了,一齐喝道:“快快歇手,黄少庄主有话要说啦!"流星拳和仙猿听得喊声,分别抽身跳出战圈。
那位九全后人在台阶上,高高摇着手中那封书函,兴奋地说道:“这里是一位署名文公达者刚刚着人送到的一封信,信系奉致诸君者,现在,请大家肃静,由黄某人为大家宣读内容!”
仅仅一声“文公达”,满院即为之鸦雀无声!
天机道长轻轻一晤,好像也很意外,接着,他也就跟其他人一样,屏息注目,静待台阶上那位九全后人进一步宣读来信内容。
台阶上那位九全后人见众人业已肃静无哗,于是展开一张信笺,就着月色高照朗读道:
“金谷宝图如所周知,现存公达处。公达保有此图,原系秉承九全老人遗志,体上天好生之德,拟择贤者赠之,冀承受者能效法先人,树范当世,造福天下,不意公达一时失慎,以致宝图一度流落匪人之手,消息也就因而辗转外露。时至今日,对此图觊觎者日益其伙,近日祸延九全老人之遗族,人心不古,一至于斯,岛胜浩叹!兹者请君既不惜以身殉利,公达不肖,夫复何言!推原图仅有一份,拓印颇费时日,现公达已请匠人大量复制中,谨计期于本年七夕之日,愿诸君再集岳阳楼,届期当可人手一份。交出宝图,余资已尽,为祸为福,各付天命!文公达谨识。”
九全后人大声念完,那位仙猿罗天甫第一个长啸飞身而去。
流星拳赶上屋顶大喝道:“别跑,咱们还没完”
可是,那位仙猿连理也不理,啸声由近而远,刹时于夜空消失不闻。
很显然的,这在天龙帮而言,是个大喜讯。如对金谷藏宝公开争取,个人出面自不如团体来得有力量,再以团体来说,当今各大门派,包括门人遍天下的丐帮在内,又能有那一帮,那一派,可与该帮今天之实力相提并论?仙猿得着这等好消息,自然忍不住要飞马返报了。
紧接着,其余的武林人物亦纷纷作鸟兽散,最后,天机道长轻轻一叹,向文束玉摆摆头道:“我们也走吧。”
文束玉如从梦中惊醒,他随天机道长走出庄外,定了定神,向道长问道:“我们今晚来这里,是不是另有目的?’天机道长仰望满天星斗,一边向前走,一边点头答道:“是的,为了恢复你这一身武功,贫道今晚想来这里等个人,此人虽非歧黄名手,但贫道相信,他在这方面一定会有他的办法,可惜得很,此人今晚竟没有来。”
文束玉接着问道:“此人说过今晚要来吗?”
天机道长摇摇头道:“没有。不过,依贫道估计,他今晚应该会出席这次聚会才对,此人之缺席,实出贫道意料之外。”
文束玉紧接着说道:“既然有这么个人”他本想说:既然有这么个人,他不来,就由晚辈登门求教也不妨呀!不意一语未竟,迎面大道上,突于星月下如飞一般奔来一条身形。
天机道长轻轻一哦,登时停下脚步。
虽然来人尚在十数丈之外,然而,文束玉心头一紧,已知来者是谁!那一身火红劲装是个不移的标识,来的显系五月花夏红云无疑!
近前一看,果然不错。五月花夏红云可能跑得太急的关系,停下之后,尚在按胸不住喘息。
她向道长没头没脑的端着气问道:“散了吗?”
无机道长点点头,同时笑了笑说道:“令师叫你来的么?为什么跟芬芬和玉梅脱了节?”
夏红云仿怫没有听见,又问道:“那么……您有没有看到了公达伯伯。…”
无机道长摇摇头道:“文公达今晚本人没有到场,只差人送来一封信,说是那幅金谷原图将当众公开于天下,日期计在七月七,地点是岳阳楼!”
夏红云跺足发急道:“我不是要找文伯伯!”
天机道长叹了一下道:“你刚才不是在明明问贫道有没有录到文公达么?”
夏红云脸孔微微一红道:“晚辈是……是问您……有没有看到文伯伯他那位公子,晚辈无缘无故的干什么我文伯伯。”
天机道长微微一笑,正待要说什么时,忽然目光一直,讶然道:“什么,文公达原来有儿子?多大了?”
夏红云显得甚为失望道:“那么您准是没有看到他了!”
顿了顿,方才接着说道:“他名字叫文束五,今年大概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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