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脾气看来也好不到那里去,万一双方一言不合而起纠纷,届时对他如何个排解法?
一名店伙追了过来道:“二位女侠……”
冰姬回头叱道:“我们自己进去看房间,看中意了再通知你!”
店伙唯唯而退。于是,二姊妹继续紧跟在文束玉和剑婢身后向里院走来。
跨进里院,剑婢大声向厢房中喊道:“报告公主,文少侠请来啦!”
剑婢这丫头这样做的用心是很明显的,她不将文束玉直接领去万花公主房中,便是想万花公主亲自出来看看芙蓉二姊妹,将来好告诉她们的公主,文少侠以前的女友,就是这二名少女的三师妹,她这么一喊,万花公主碍于礼节,自然要亲身迎出来。
果然,万花公主笑吟吟的带着那名诗婢走出厢房,口中还在应答道:“文少侠回来了么?”
万花公主抬头看到文束玉身后的芙蓉二姊妹,不禁微微一怔,而双剑贵妃和冰姬二姊妹在看到万花公主之后,更是大感意外。
双剑贵妃脱口道:“什么,原来是”
冰姬白玉梅嘲弄地接口道:“上官‘公主’,你好!”
芙蓉二姊妹竟然也将这位万花公主当成了素衣仙女上官兰!
万花公主似乎将这种误会看做很有趣的一件事,这时不但不加辩解,反而笑嘻嘻的招呼道:“两位大姊好。两位什么时候到的?要不要进来坐坐?”
文束玉为之啼笑皆非,连忙抢上一步向二姊妹说道:“她,她并不是……”
冰姬白玉梅白了他一眼道:“她是谁?她,她,怪肉麻的!”
冰姬已知她那位三妹在文束玉身上发生情感,现在见文束玉又跟另外一个女孩子走在一起,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了!
冰姬斥开了文束玉之后,又转向双剑贵妃道:“人家是公主身份,我们那个三丫头当然不足论匹,大姊,我们走!”
双剑贵妃似乎也因为这位飞花掌门下夺走自己师妹的情人而满腔忿懑,当下一声不响,转身便和冰姬向院外走去。
芙蓉二姊妹远去后,万花公主茫然望向文束王道:“这是怎么回事?本宫不过是开开玩笑,她们既是本宫那位幻身上官女侠的朋友,而且进门时也是有说有笑的,怎么忽然生起气来了?”
文束玉只好摊手一笑道:“公主问我,我又问谁?咳,平常只听人说,这对姊妹的脾气都很古怪,你看,她们刚才不是连我也给骂了?”
万花公主皱眉摇头,好像仍在迷惑不已。
文束王转话题问道:“公主何事相召?”
万花公主唤了一声道:“也没有什么,本宫偶然忆及家父另外一件吩咐,所以想问问文兄最近有没有听到有关‘天机道长’与‘七巧仙姑’这二位的消息,家父说,一旦打听得有关这二位的消息,就得马上着人回报,至于用意何在,小妹也不甚清楚。”
文束玉摇摇头道:“没有。”
万花公主道:“没有就算了,我们到前面去用饭吧。”
第二天,在隆昌往富顺的官道上,双剑贵妃和冰姬二姊妹正在策骑前行之际,迎面沙尘飞扬,突有一骑急驰而来。
冰姬眼尖,失声道:“看!大姐,那一身红衣服,来的莫非是三妹不成?”
双剑贵妃,举眸凝视,缓缓点头道:“很像。”
于是,二姐妹一左一右并肩挡于道中,官道宽仅丈许,来骑驰近,除非硬闯,只有紧急收缰一途。不消多大工夫,来骑已至十丈之内。
双剑贵妃惊呼道:“果然是三妹!”
马上的夏红云,披头散发,一身是灰,人伏马鞍上,鞭挥如雨,似乎没有发觉到前面路中有人。
冰姬大叫道:“嗨,云丫头,注意,我们在这里!”
冰姬的声音很高,马上的夏红云大概是听到了,只见她上身一直,双手后勒,马儿负痛又冲刺了五六丈,才并举着双蹄长嘶停下。
看清她们那位三师妹的面貌,二姊妹都呆了。
双剑贵妃喊得一声:“三丫头!”眼圈一红,热泪几乎夺眶滚落。
马上的夏红云,芳容憔悴,目光滞直,怔怔地望向这边道:“是的,二位女侠很面熟……”
冰姬大惊,惶然转向双剑贵妃道:“大姊,这,这丫头难道疯了不成?”
双剑贵妃未及有表示,迎面夏红云已然大喝一声,放马冲过来骂道:“果然就是你们这批妖精!”
左手马鞭一抢,右手扬手便是一把淬毒梅花针。
人马冲过来,一面大叫道:“快交出我那玉哥来!”
双剑贵妃和冰姬跟夏红云是同门师姊妹,当然知道她们师妹此刻这把毒针的厉害,好在三人同门习艺,都熟谙这种毒针的趋避之法,当下二姊妹不及分辩,双双一侧身,单足挂镫,整个藏在马腹之下,结果,二匹坐骑成了替死冤鬼,各中毒针无数,惨嘶倒地,霎眼化皮肉为脓血。
双剑贵妃和冰姬以为师妹既然神志丧失,可能还有第二把毒针打出,是以于窜离马尸之后,仍然不敢接近那位势如疯虎的师妹,没有想到夏红云发出毒针只是一种盲目举动,她人从两位师姊中间冲过,头也不回一下,继续呼叱向前:“快交出我那玉哥来,快……交出……我那……玉哥……,,呼声凄厉,渐去渐远,没有多久,人和马终于在沙尘中一齐消失不见。
双剑贵妃和冰姬失去坐骑,自然无法追赶。二姐妹回过身来,不禁相拥大哭。
二姊妹哭了一阵,冰姬拭泪道:“赶回去,大姐,不杀了那个负心汉,我白玉梅誓不为人!”
双剑贵妃正点着头,忽然神色一动道:“且慢,又有人来了!”
冰姬一怔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先将这儿稍微收拾一下?”
双剑贵妃匆匆点头道:“是的,最好如此。”
尚幸这时已是三月上旬,道路旁边的杂草已经长得很高,二姊妹以剑尖先将马尸挑去草丛中,然后再以沙土掩去路面上的血迹,等二姊妹拭剑人鞘,来骑已然于身外七八丈处出现。
现身者是二名五句上下的灰衣老者,来人身上不见任何兵刃,但是,二人那两副眼神却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双剑贵妃啊了一声道:“是言家二位老伯?”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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