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朋友。”
文束玉心头一凛,废然煞住去势。他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除了屈服之外,别无他途可循。他如用强,不但挽救不了别人碎尸之厄,自己首先就得横尸当场。
经过这么一岔,那两名祭士之两股掌力业已安然发出,只听植中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震动,两名祭士同时轻声一咳,以咳声掩去那阵震动声响,然后,两名祭士于唇角泛起一抹得意的诡笑,转身将两名孝子引向前厅。二人发掌收掌,迅速而自然,除了一个文束玉,似乎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发现。
两名祭土已经远去,但文束玉后心之压力仍未随之解除。
文束玉微微扭头道:“如今业已事过境迁,朋友还待怎样?看朋友这份身手,在武林中当非无名之辈,似这等背后暗算于人,朋友是秦也不羞!”
身后冷冷一笑道:“老子本想放手,但经你小子这么一说,老子可得重新考虑了,小子,你们本是两个人,还有另外那个……”
来人的身后,这时有人阴阴接口道:“在这里!”
接着,但听原先那名暗袭者一声轻哎,文束玉后心压力立即消失。
文束玉转过身去,迎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日间两名跟踪者之一的那个青年汉子,这时,在青年汉子身后赫然站着面带冷笑的夏红云。因为一群闲人都已挤去前厅,刻下灵堂这边显得格外冷清,夏红云以一掌照在那汉子腰胁之间,汉子脸色发青,冷汗涔涔,似乎甚为痛苦。
夏红云在接触到文束玉目光之后,嗤鼻道:“要不是我来的是时候,哼!”
文束玉左右望了一眼,皱眉道:“这厮现在如何打发?”
夏红云嘿嘿一笑道:“这个还不简单”
口中说着,掌心向外一登,那名青年汉子口目微张,上身颠得一额,顿时撒手了账。
文束玉骇然脱口道:“你!”
夏红云以脚尖一拨,将尸身踢去阴暗的室角,然后抬起头来冷笑道:“我怎么样?假如我不来,他还不是这样对付你!外面人这么多,除此而外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经此一来,文束玉对外厅之祭典已然全无胃口,于是,二人闪身穿入里院,然后由后院翻出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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