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掏出来。
贺大宝顿了一下,接着道:“据说经该局录用之镖头,统称武师。武师又分三等:第一等叫‘黄衣武师’,第二等叫‘白衣武师’,第三等叫‘黑衣武师’。‘黄衣武师”月薪百两,‘白衣武师’月薪五十两,‘黑衣武师’月薪二十两。你老弟想想吧:这种优差,去哪里找?咱也不存什么大志向,能弄上个黑衣武师的名义,就够心满意足的了!”
现在,俞人杰完全相信确有其事了!
不称“镖头”称“武师”,武师分三等,恰好以“黄”“白”、“黑”三色为别;如说这只是一时之巧合,有谁相信?
是的,这事与天魔教无关,不过,从武师以黄、白、黑三种衣色为别,这位镖局主是何许人,也就不问可知了!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江边。正好有条船要到岳阳,两人问过船资,尚不算离谱,便相继上了船。
第二天,俞人杰将贺大宝叫去船尾,看清只有一个掌舵的,乃又旧事重提,低声问道:
“贺大哥昨天说的那件事,是打哪儿听来的。”
贺大宝道:“一个朋友的朋友。”
俞人杰道:“贺大哥怎知道这事一定靠得住?”
贺大宝道:“咱那个朋友,在咱面前从没有说过假话,他的朋友也应该不会骗他,所以咱十分相信。”
俞人杰点点头,心想:这倒是个听来简浅,其实很是高深的道理,以诚待人之人,人必以诚待之。
当下又问道:“小弟也从川中来,却未曾听人提到这件事,可知此事在外面尚是一大秘密,等大哥到了华容,将如何着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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