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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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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酒楼斗智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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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帐仙子轻轻一哼道:“无非是增加诱迫力量,逼令云解语答应他的条件而已。”

    金锦统领显然对这位玉帐宫主人还怀有几分懔惧,当下连忙愧然躬身道:“这就非卑座所知了。”

    玉帐仙子满殿环扫一眼,转向殿下平静地道:“好,云解语现在就给你答复。”

    来人腰干一下挺直,双目中射出迫切的期待之色,阉殿必死,花令、花相、花姬、花奴、花隶、花女,每一张面孔均由心跳加速而呈现一片苍白。

    单剑飞长身高座,一下子跪在玉帐仙子面前,颤声道:晚辈虽然尚不知道前辈如何决定,但是,如等前辈话说出口那……那就嫌迟了,如今,晚辈求您,千千万万,无论如何也应不得,前辈应该知道,这事决非出诸家师之本意……”

    玉帐仙子温和地伸出一只手来道:“起来,孩子,云解语年由于太任性,以致做错一件又一件,如今,岁月不留情,它走一个人宝贵的青春,却也为一个人带来更为宝贵的教训……

    系血泪滴滴所累积……唉……放心吧,孩子,我不会再做错什的了。”

    单剑飞安心了,所有的人都安心了,只有那位金锦特使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单剑飞情不自禁地磕头道:“感谢前辈……”

    玉帐仙子等单剑飞起身坐定,又朝四下扫了一眼,这才转殿下,朝那位神威宫来使一字字平静地道:“请回复贵帝君,解语答应了!”

    “云解语答应了”短短六个字,不啻平地一声霄,回音嗡嗡,历久不绝,震聋了每一双耳朵,也震麻了每一颗心房,全殿上下,人人木然如痴。

    玉帐仙子顿了顿,续向殿下平静地道:“不过在交出这座玉帐宫的主权之前,有一件事却必须贵使者费心安排一下,就是妾身希望有机会先见桑云汉,想当面听他说几句话,这是贵使者曾经答应了的。”

    既感意外,又感兴奋的金锦来使忙不迭跨上一步躬身道:“可以,可以,随时都可以!”

    玉帐仙子微微一呆道:“随时都可以?”

    殿下那位金锦来使自知口快失言,挣丁挣,只好坦率说出道:“是的,桑大侠刻下已经来到岳阳城中,只要仙子方便,就是现在去,亦无不可。”

    玉帐仙子注视着对方道:“秦重斌这样做,是不是早已算定云解语一定会答应下来?”

    那位金锦来使嗫嚅着道:“这个,这个……”

    玉帐仙子深深一叹,乏力地挥挥手道:“好吧,你且退去本宫宾馆安息一宵,明天见过桑云汉之后,我们再定交接之方式和日期,原来今天的:神威宫’主已远非昔日之‘南海至尊翁’可比,就凭他姓秦的这次这份自信力,也就够我云解语心服的了……”

    口口口

    雪停了,风也停了,但天空却仍阴沉沉的像块铅板。

    岳阳北城,荒废已久的楚观园中,这时,在陶然小筑前面的雪地上,正背手踯躅着一名青袍中年儒士。

    这名青袍儒士年约四旬出头,五旬不到,长方脸,双眉斜挑,鼻峰挺直,双目霭然有神。他这时似乎正在等候着会见什人,不时停下脚望望园中雪景,偶尔也朝远边的人园口望去一眼,不过,这名儒士仿佛并不因为等人不到而显得焦躁或不宠他的神态,始终都很平静,就像刻下的天气一样,于平静之中稍稍透着几分阴沉之感。

    中年儒士身后不远的小筑门口,静静地垂手站立着两名金锦武士,两名武士神色显得严肃而拘谨,与其说他们站在那里是来了监视这名中年儒士,反不若说成他们是在侍候着这名中年儒土来得更为恰当。因为,照他们间或望去中年儒士时那种敬畏的瞩光看来,中年儒士,如有吩咐,他们定然不会违背,如果中年儒士就这样走出去,相信他们谁也不敢出面干涉的。

    忽然,中年儒士目光一直,面对园门方向停下身来……

    园门人口处,这时正鱼贯着走进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穿白衣,上头却蒙着一幅黑色披风的中年佳人;稍后,是一名身披绣锦、气度不凡的中年武士。再后面,则是两名女婢以及一名英俊的青衣少年和两名一衣白、一衣紫的绝色少女。在走至一座业已结冰的水池对面,两婢及少年和少女,同时止步汗前,只有最前面的中年佳人仍然继续绕池向前走去。

    现在,在与中年儒士相隔七八步之处,白衣中年佳人也停下来了……

    像冰冻-样,一切都在这一刹那凝结着起来,青袍儒士与白衣佳人相互凝视着,一动不动,久久无言。

    终于中年儒士开口了,他朝白衣佳人点点头,吃力地微笑了一下,缓缓说道:“这么多日子了,但我一点也投有费事便认出了你,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当年的你……”

    白衣佳人微微垂下视线道:“谢谢你!”

    中年儒士轻喟着接下去道:“但我桑云汉,却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桑云汉了!”

    白衣佳人缓缓抬起视线道:“我看不出分别何在。”

    中年儒士苦笑了一下,眼光忽然移去水池对面的青衣少年身上,望着,望着,良久突然点点头道:“剑飞,你过来。”

    单剑飞呆了呆,猛奔上前去,扑地拜倒,抱着中年儒士双腿颤呼道:“师父……”一语未竟,热泪进涌,顿时泣不成声。

    白衣佳人讶然道:“你?”

    中年儒士淡淡一笑道:“在来岳阳之前,我曾在路上遇到白遵义,他已经将这孩子的一切都告诉我了。”

    白衣佳人更诧异了,又道:“那么……”她朝中年儒士身后那两名武士掠了一眼,底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言下之意却甚明显,似说:那么你怎么还会到这里来的呢?就算你一身武功已失,既然遇上了白将白遵义,他能有机会跟你详谈,难道反没有机会去收拾这几名武士不成?

    中年儒士摇摇头道:“我懂你的意思,是我叫他走开的,关于这个,等下再说不迟。”

    说着,忽自袖中取出一支玲珑金剑,托向单剑飞悦容问道:“白遵义说,它是从你身上发现的,是吗?”

    单剑飞含泪点点头,中年儒士神色微黯,喃喃道:“很好,我们父子总算又见面了。”

    白衣佳人大感意外道:“你……你们是‘父子’?”

    中年儒士点点头,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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