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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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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仗义救弱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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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先动手了;如果由我先动手,我可以在三招之内令阁下认败服输!紫衣分宫主为之前仰后合道:“绝,绝,当今武林中敢这样说话的,你小于大概是第一个,也恐怕是惟一的一个,过了今天,就要成绝响啦,哈哈……”笑着,连连招手道:“来,来,买一送二,你说三招,就算你九招好了。”

    单剑飞成算在胸,他见一切进展均如事先所预料,信心更增。当下轻喝一声:“有僭了!”身形跃起;在紫衣分宫主身前跃落,手中竹枝不成章法地随意一划,口中却甚为认真的喊出:“第一招!”紫衣分宫主双臂垂放,仅仅偏了偏身躯,笑道:“是的,第一招!”

    单剑飞将竹枝反向又是随意一划,喊道:“第二招!”紫衣分宫主身躯挪回原处,直如捉迷藏似的笑应道:“不错,第二招!”单剑飞真气一提,五指暗紧,淡淡说道:“现在第三招来了!”紫衣分宫主目光眨动,含笑点头道:“很好,第三招……”单剑飞暴喝一声:“左右将台!”手腕一抖,招演星斗满天。七朵竹花,似闪电一般分取敌方腰身以上的气门、玄机、左右将台、左右期门,以及正中七坎穴单剑飞施用这一招是有深意的,因为,以前在光化地方,这一招曾使那名黑衣分宫主惊慌失措,无以为应,他想,这名紫衣分宫主纵然较那名黑衣分宫主高明,其间相差,也必有限,他自获得七星剑,对七星七式信心陡增,一招出手,威力也远非使用桑木棍时所能比拟,所以,他算定,只要先设法造成对方警觉松弛,那么,他将没有不得手的理由。这一式,七朵剑花虽然是同时奔取七大要穴,但是因为已于事先喝明要取之穴道部位,故于气门、玄机、七坎以及左右期门等五处仅属浮掠,竹枝一摇,疾逾电光石火,果然是分别点去对方左右将台。紫衣分宫主“第三招”的“招”字甫行出口,立感情形不妙,正待出招相抗,左右乳部已是微微一麻。单剑飞一击得手,立即纵身后退,右手一挥,那根竹枝“沙”的一声,没人身后殿柱之内五寸,接着抬头一笑道:“假如在下用上此刻这等劲力,阁下以为会有什么事发生?”紫衣分宫主显已老萤成怒,双目凶光闪闪,大有跃攫之势,单剑飞举手一摇,笑着道:“稍安毋躁,有阁下的喜讯在后头!”紫衣分宫主牙齿挫得格格作响,似在竭力忍耐着等他将话说完。单剑飞笑意一敛,沉声道:

    “贵宫拘禁无才夫人义女楚卿卿姑娘,并提出释放条件一事,郑分宫主清楚不清楚?”紫衣分宫主点点头,没有开口,双目中却充满了讶异之色,似说:你小子知道的可真不少?单剑飞缓缓接下去道:“贵宫正宫娘娘,曾力赞黄、黑两位分宫主精明干练,独对您郑分宫主之三年无成,颇有微词,现在,假使郑分宫主能做到:敬人者,人恒敬之,区区在下,倒颇有意成全贵分宫主大功一件。”紫衣分宫主眼光一眨,突然指手失声道:“难道,你就是——?”单剑飞很快的接住道:“是的,郑分宫主是聪明人!”紫衣分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眼光闪了闪,立即顿口没再说什么;单剑飞转身向百非和尚拜别道:“请百非师叔就此回驾,不久的将来,百尘或许会亲上嵩山谢罪也不一定。”

    由维阳关向豫南桐柏山方面的一条客船上,两名紫衣人依舷?谈笑,状至投契,二人之中,一个是三旬上下,五官端正的青年,文士,一个则是年约十八九的英俊少年。这两人,正是自投魔穴的单剑飞,以及那位神威宫紫衣分官主郑一平。经过四五天相处,单剑飞发觉,这位年轻的魔宫分宫主,如非步入歧途,实属武林中不可多得之人才。此人之武功,他亲眼见过,而此人文才,竟更在武功之上博学多知,谈吐风雅,不但毫无其余几名分宫主狂暴残忍之恶劣习性,如属初次见面,根本就无法看出其为武林中人。不过,此人显为那位什么神威宫主一手带大的,世故很深,警戒心更是远过常人,他深知单剑飞这次投向神威宫系出于自动自发,加上单剑飞一身武功也不在他之下,这种,形之下,他惟一要做的,便是如何设法取得单剑飞的欢心。而单剑飞却另有他一套想法。简单地说一句:他想度化这位郑姓分宫主。于是,他毫不掩瞒地,将他所见到,或听到,有关神威宫下人物之恶行劣迹,一一述说出来。可是,令人失望得很,那位紫衣分宫主郑一平,于聆听时声不响,听完后也仅淡淡地耸肩答了句:“这样的吗?这个我倒不清楚!”单剑飞不肯放他过去,追问道:“郑兄认为他们这样做对不对?”对方的回答,依然是句太极拳式的交际词句,他笑着反问道:

    “老弟以为我应如何置评呢?”于是单剑飞无话可说了。

    但一谈到其它方面,这位郑姓分官吏可就全然不同了。他懂诗、懂词、懂歌、懂曲,不但懂,而且相当深刻独到。几乎随手拈点材料,发点感想,都能发挥大篇议论。有一次,单剑飞偶尔说了句:“坐下来谈罢。”他就忽然有所感触地笑道:“你看,一个坐字,日常引用,只有一个意义就是,‘坐下来’,但一用到诗词方面,就不这么单纯了。”单剑飞笑道:“举例!”他笑着道:“鲍明远芜城赋,孤蓬自振,惊沙坐飞。’坐当自字解。王安石赏心亭即事‘坐觉尘沙昏远眼,忽看风雨破骄阳!’坐则当‘正’字解。白居易别元九:

    ‘同心人去,坐觉长安空!’坐又当‘遂’字解。盂浩然揽镜感怀:‘愁来试取照,坐叹生白发。’这个坐字在此,竟又作:探’宇解。红淹望荆州诗曰:‘岁晏君何如?零泪沾衣裳。玉桂空掩露;金樽坐含霜!’‘坐’与‘空’对,再成‘徒然’之意这些够不够?

    要不要再举?”单剑飞心不在此,虽然听得有味,仍想及早换换话题,但他又怕扫了对方兴致,无法再谈其它,乃笑了笑道:…坐’当‘因为’解,你能不能举个例子?”紫衣郑

    平重复道:“坐当因为……唔”

    单剑飞一笑朗声吟道:“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者见罗敷,脱帽着梢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归来相怨怒,但坐观罗敷。’忘魂失魄,都为了美人罗敷,这个‘坐’字不就是‘因为’之意?”紫衣郑一千抚掌大笑道:“好,好!”单剑飞乘其忘情之际,眼望远处,淡淡问道:“你们那位神威宫主,座下能拥有像郑兄这样的人才,可见其人不凡,他究竟是谁呀?”紫衣郑一平摇摇头道:“不知道!”单剑飞有点恼了,当下也顾不得再用心计,霍地转过身来沉脸道:“郑兄何以如此见外?小弟我,没有决心,也不会自动送上门去,一旦进入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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