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难于拿捕!姓尚的除总宫之外,还有十二分宫,就算小弟若要逐处搜查,岂不大费手脚么?”
稍停,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更是可虑,以小弟单人只剑的能耐,不可能同时搜查两处分宫,就算还处分宫遍搜了,还有此搜彼窜的可虑,这样,小弟便疲于奔命了,相信搜查下来,也没法搜出琼妹的下落呢!”
公孙彦收好那张纸条,放回怀里,淡淡笑道:“在下刚才不是说过,只有那么一法么?”
拿起筷著,蘸入酒浆,然后写在桌上,赫然一个“火”字,低声道:“每去到一处分宫,就施用这个法儿,搜索范围,便逐渐缩小了,看姓尚的还有什么地方,囚禁上官姑娘呢!”
贾天绅喜动颜色,鼓掌大笑,叫道:“妙计!果然妙计!小弟拜服!”
公孙彦把酒斟满两杯,说道:“我们交浅言深,干了这杯,就算知交朋友,想贾兄不会见外。”
言毕,举杯一饮而尽!
贾天绅跟着干杯,笑道:“义气相投,肝胆相照,才是江湖朋友,既蒙不弃论交,虽未举行兰诺八拜,也已义同手足,彦大哥,今后请直呼小弟草字好了!”
“哈哈!好好!绅二弟!绅二弟!”
于是,从新洗盏更酌。
公孙彦道:“绅二弟,搜查上官姑娘下落,事不宜迟;十二分宫遍于各地,小兄愚见,分头进行、比较迅速利落。”
贾天绅忙应道:“大哥说的不错,可是,为了小弟的事,要偏劳大哥冒险出力了。”
“绅二弟,说哪里话。”
信手又拿出那张纸条,指点着道:“十二分宫,还有九处,洛阳、襄阳、开封三处分宫。
已经焚烧毁了,绅二弟搜查这么五处,小兄扫平那里四宫。”
贾天绅点头应道:“好,好。就是这个主意。”
公孙彦郑重致嘱道:“二弟。紧记着采用这个法儿,把姓尚的狡兔三窟,变成瓦砾,才是上算!”
贾天绅应道:“小弟记下了!”
会账下楼,二人分道扬镳去了。
表面上,是公孙彦替贾天绅义气助拳,搜查“玉屏仙子”下落,消灭尚文烈各地分宫,实则上。贾天绅受了利用,替公孙彦卖命,去报无名堡三百冤魂之仇,不惜和尚文烈结下梁子。
一是为了儿女爱情。
一是为了门派宝座。
而尚文烈既为了女人,又为了称霸武林,以致造成各方树敌,到处仇怨,还不知自觉。
尚文烈在策马奔驰,赶往函谷关附近石家庄途中,看看斜阳挂树,一夕残照,而辛大娘骑着健马,绝尘驰去,已经没了影子,哪能赶过她的前头?
心里一急,猛然省悟过来,金龙第八分宫设在千秋镇,距离石家庄,不过是五六里脚程!
于是,勒马一停,往兜囊里掏出传书小筒,划上一行小字,谕令千秋镇分宫主郭活火,带领十名金龙武师,赶往石家庄去,不管什么,要拿下辛大娘听候发落。
一提丝缰,跑入五里铺小镇,发出长短两声口哨,便有两名游卡属下,走到马前,行礼候命。
尚文烈道:“把这书简快付信鸽,传到千秋镇分宫那里,知道么?”
那两名游卡属下应了一声,拿着信筒,回身便跑。
尚文烈也不在小镇打尖落脚,策马穿过五里铺,兼程赶路。
当天晚上,千秋镇分宫主郭活火,已接到飞鸽传信令通,便一刻不停,领着十名武师,乘夜赶到石家庄,大伙儿闯入庄去。
不由分说,剁翻了几名庄丁,便和石家庄护院武师拼斗起来。
庄主石俊闻报赶到,喝道:“住手!问明了来龙去脉,打架未迟!”
厮斗众人停下手来,各退方位!
石俊一眼瞧见郭活火,大声说道:“郭分宫主,咱们一向河水不犯井水,今晚纠众闯来敝庄撒野,是什么道理?”
郭活火大步站出,哼了一声,道:“石庄主还装蒜么?只要把那位女人交给本宫主,那就行了!”
石俊此时,如堕五里雾中,不晓得郭活火打什么佛偈,但他是火暴烈性,粗豪任性惯了,哪能容得别人踩盘子勾当,嘿嘿笑道:“石家庄的女人,那是石大爷享受的,哼!哼!老郭,识相的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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