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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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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巧施脱壳计 难逃毒妇谋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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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急忙提气强忍着扭头朝张金牛望过去。

    这一望之下,高大爷一切都明白了。

    张金牛好端端地坐在那里,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这支匕首显然只是一种补救工具。

    只要药效灵验,它是不会沾血的。

    高大爷受了这一意外的刺激,如回光返照,精神突然振作起来。

    他喘息着道:“你们原来早有了好情?”

    张金牛只是冷笑。

    高大爷又道:“这样说来,花狼也是你们有意害死的了?”

    张金牛仍然一声不吭。

    高大爷问了两句话。好像又支撑不住了,但他仍吃力地转过头去,再向巧姐问道:“他只是个奴才,他哪点值得你这样做?”

    巧姐看出已无危险,胆子也壮多了,冷笑着回答道:“他没有七个老婆,也比你年轻得多。”

    高大爷切齿道:“婊子就是婊子!”

    这是他最后的一句话。也是很实在的一句话,只可惜他想通得太迟了。

    假如黄泉路上没有岔道,这位金蜈蚣一定很快地就会赶上老家人高忠。

    他答应高忠的纸钱,一张也没有烧。届时主仆见面,不知这位讲信守的高大爷,将拿什么向那位屈死的老家人交代?

    巧姐靠门站着,张金牛坐在桌旁,两人呆呆地望着地上的高大爷,脸色都很难看。

    做亏心事,全凭一鼓作气。

    等事情办成了,这股气泄了,那才是一个人真正感到紧张和害怕的时候。

    如今房中这一对男女,心情便是如此。

    也不知过去多久,才见巧姐怯生生地抬头问道:“你车子是不是已经备好了?”

    “是的,已备好多时了!”

    巧姐的一张脸孔,突然变了颜色。

    因为回答她这句话的人,并不是张金牛。

    声音来自房门外,

    如冰一般硬。

    如冰一般冷。

    张金牛突然跳身而起,就像他坐的那张凳子上,突然冒出了一根尖钉子。

    这位张老大的反应的确快。

    只可惜他一跳起来,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他浑身一软,又坐了下去。

    但巧姐并不知道来的这人是谁,她一边向床后缩着身子,一边朝张金牛比着手式,意思要张金牛以对付花狼的手段去对付外面这位不速之客。

    张金牛像个泄了气的球,软瘫在凳子上,一张面孔已比地上的高大爷好看不了多少。

    巧姐不明就里,低低催促道:“快出去啊!你难道是个死人不成?”

    一个擅长正宗辰州薛家十八连环飞腿的人,当然不会是个死人。

    但是,张金牛心里清楚,在如今房外这个人面前,他的一套连环飞腿,即使再练上个十年八年,到头来他照样还是个死人。

    坐在屋子等死的滋味当然不好受。

    但他别无选择。

    他如果听了这女人的话,开门出去,那只有死得更快。

    一道银光,如蛇信般闪了闪,门闩断裂,房门敞开。

    一个英俊的青年人站在房门口。

    巧姐原以为来的是什么凶神恶煞,如今见来人只是个不满双十的美少年,胆子顿时壮了不少。她向张金牛问道:“张管事,这位公子是谁?”

    张金牛没有理睬她。

    他望着少年道:“段少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已不存活的希望,只想死个明白。所以他问这句话时,神态和语气都显得相当镇定。

    巧姐喃喃道:“段少侠?这个姓氏蛮熟的嘛。”

    她现在更放心了,因为张金牛和这少年好像还有几分交情,否则张金牛绝不会如此从容自若。

    她对自己的姿色,一向极具信心,如今她只希望这少年不要忽略了她的存在,她故意喃喃自语,便是为了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段春却连望也没有望她一眼,他冷冷地瞪着张金牛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只这一件,是不是?”

    张金牛点点头道:“是的。”

    段春道:“好,我告诉你。你们后面,一直有天狼会的人跟着,我是天狼会的人一路引来的。”

    张金牛似乎忘了只能问这一件事,忍不住脱口道:“天狼会的人在哪里?”

    段春道:“你等一会儿,可以在路上见到他们。”

    张金牛当然明白段春要他走的是一条什么路。这条路高大爷刚刚起程,如果他脚下加快一点,他第一个追上的人,无疑便是高大爷!

    张金牛本已抱定必死之心,一想到这里,不禁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人在意气飞扬时,很少会想到鬼神,也很少相信鬼神,一旦命悬俄顷,观念就变了,所谓阴曹地府,便恍然有如下一站要落脚的旅店。

    说来也许很可笑,但实情确是如此。

    这位张老大如今不仅不想死,求生欲反比平常来得强烈,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死后见到高大爷。

    他毕竟只是个奴才,高大爷在他心目中,还是有点分量的。

    段春冷冷地接着道:“你话已问完,还等什么?”

    听这位虎刀的口气,显然是要张金牛以手上那支匕首自行了结。

    张金牛咬咬牙齿,像是横下心肠似的,扬起匕首,对正自己的心窝道:“这只怪我自己一念之差呀……”

    这当然只是他的一种姿态。

    就在匕首扬起,待要下戳之际,他猝然扭转手臂,振腕一挥,匕首脱手如练,向段春小腹射去。

    张金牛虽不是一名暗器高手,但这睹命一掷,力道可也相当猛劲。

    他袭取的部位,也极正确。

    以段春的一身功夫,他如拟取对方双肩以上的部位,虽然较易致命,但命中的机会,则很渺茫。

    改攻下腹,就不同了。

    段春如今是站在房门正当中,前进或后退,都躲不开这一刀,向左右闪避或向上纵起,则又有门框挡着。

    他惟一的化解之法,是以刀背磕挡。

    但是,这位虎刀因为未将房中一男一女放在心上,他那口名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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