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找上门来了。”
薛长空像是给提醒了一件什么事似的,当下连忙拉来一张椅,等公冶长坐下来,带着一股期切之色,低声道:“小弟刚刚想到一个问题”
公冶长道:“什么问题?”
薛长空道:“这位血观音多年不见露面,人人都以为这女人真的走火入魔,得了半身不遂之症,适才天斗兄已为我们道破真相,说她是为了害怕令师灵台老人,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由此可见,令师在世时,对这女人的摄心大法,必有克制之道,关于这一点,不知公冶兄……”
公冶长微微摇头道:“家师对这女人,一向不愿多提,如果这女人当年不放烟幕,情形也许不同了。自从传出这女人走火入魔的消息后,家师认为大患已去,除当时表示过一阵欣慰之外,以后就没有再提过这女人一字。”
薛长空有点失望道:“真可惜。令师如果将这种降魔功诀流传下来,今天的形势就要大大的改变了。”
公冶长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遗憾的,缓缓说道:“人正心正,万魔不侵。家师虽未以此秘法相授,相信亦不出上述八字之范畴。小弟已经说过,这种事不能想得太多,想多了徒乱人意。江湖上的天下,是拼血汗闯出来的,对方这次来的魔头愈多,愈能考验我们的毅力,只要我们这一次能站得住,相信我们以后倒下去的机会就不会太多了。”
薛长空不住点头,双目中同时流露出一片钦敬之色。
这位双戟温候虽不像血刀袁飞那么倔强,但可也不是一个轻易服人的人。
他虽然败给了铁头雷公杨伟,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铁头雷公杨伟有什么了不起,以后遇上这位天狼长老,他照样还有勇气斗上一斗。
可是,对公冶长,他是真的服了。
他觉得公冶长虽然和他的年纪差不多,但言谈举止之间,往往流露着一种优雅脱俗的气质。
这种气质不仅他薛长空没有,就是在虎刀段春和血刀袁飞身上,也极难发现。
他放心不下那个血观音胡八姑,并不是因对那位血观音暗萌怯意,相反的而是出于一种好胜心。
他一再追究那女人的底细,就是为了将来想抢第一阵。
他自以为在人人谈虎变色之际,他能有这种打算,是够自豪的。
如今,他听了公冶长的这番话,才发现自己的襟怀竟是如此狭窄因为公冶长根本就没有把一个血观音放在心上!
他念念不忘,想斗倒的人,只是一个血观音、而公冶长着眼的,则是天狼八老,以至于整个天狼会。
试问,公冶长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又叫他怎能不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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