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放人。金五号虽明知道敌人是为了想利用他,也照样会甘心接受。”
“我不懂你怎么想得这么多。”
“我是在为你想,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换个话题,谈谈别的。”
“你又生气了,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我始终觉得,这种事只是”
“你是在骗你自己,这种事怎样?只是或许会发生?却不一定会发生?”
金十七郎不开口了。
因为实情确是如此。
他是在骗自己。
他其实早就觉察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没有勇气承认而已。
如果换了他是魔鞭左天斗,当他知道天狼会送来的是假药,目的只是想假手敌人,置他于死地,试问,他罗某人,又是一种什么感受?
敌人不谅解,甚至因此赔上一条性命,那是天意,没有话说。
万一敌人竟认为这不是他的过错,而放了他,他将怎么样来处理这段恩怨呢?
到时候恐怕无论换了谁,都只有一件事可做:那便是马上去找出这个主张将解药掉包的人来。
解药掉包,是谁的主张?
不错,这事原意并非出自他的主张。可是,药是他送的,他又能以什么方法来为自己洗清嫌疑?
难道他还能将大乔那女人招出来?
就算他横起心肠,一切照直说出,左天斗会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害死左天斗,利益极为明显,那女人想害左天斗,好处又在哪里?
(那女人想害左天斗,当然有好处,但并不是她告诉他的那种好处。如果这位金十七郎知道那女人设计谋害左天斗的真正动机,恐怕他仁兄当初就要认真的考虑考虑!)
房间里暂时沉默下来,隔了好半晌,才听金十七郎以一种完全没有主意的口气哑声说道:“那么你……你看……这事如今要怎么办才好?”
小乔道:“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只有尽快设法善后。”金十六郎道:“如何善后?”
小乔道:“去找铁头雷公杨长老。”
金十六郎道:“这件事又不是杨长老出的主意,去找杨长老干什么?”
小乔道:“你先不是说,杨长老希望对方最好食言背信,好落个公然兴师问罪的借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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