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轻功的问题。”
金四郎问道:“否则还有别的什么问题?”
潘大头望着酒杯,没有开口。
别的还有什么问题呢?他想不出。
他们这次奉派前来蜈蚣镇的一批金狼中,金狼第三号,无论哪一方面,都是相当出色的一把手。
如果金狼第三号都完成不了这项使命,别的又有谁能完成得了?
金四郎笑了笑,又道:“再说,这小子似乎也不如传说中的那么精明。小子的剑法,当然没有话说,但在江湖经验方面,显然还不够老练。”
潘大头抬起头道:“你怎知道小子欠缺江湖经验?”
金四郎笑道:“小子如果够狠辣,现在我就不会活着坐在这里了。”
潘大头思索着这句话,慢慢地点了点头,双目中同时间起一片光芒。
只有他能够领略金四郎这句话的深奥含义。公冶长的确错过一次机会!
如果公冶长当时能够冷静地想一想,他当时也许就会发觉,金四郎用以迫他就范的那些话,实在算不上是有力的把柄。就算他不能当场杀人灭口,有机会让金四郎向高大爷揭穿他的秘密,这对他又有什么妨害?
难道他一定要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灰衣蒙面人不可?
说他是灰衣蒙面人,真凭实据又在哪里?
以他目前的身份,高大爷是听他的?还是听金四郎的?再说,葛老为了本身的利害关系,也许就根本不会承认有这回事!
若以迫供方式要他葛老招认,屈打成招,又怎作得了准?
金四郎是何许人?
高大爷又怎会凭外人一句话,就将自己的西席当囚犯看待?
而最重要的是,就算有这回事,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葛老出卖的,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机密。这至多可以解释为:公冶长打听这些,只不过是为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入高府混个饭碗面已!
反过来说,公冶长当时只要一掀开这位金四郎的身份,这位金四郎便完定了!
宰掉这头金四郎,三万两银票,二十五两黄金,马上可以回笼,这种事高大爷会不愿意干?
可惜公冶长当时竟未能想到这些。
公冶长当时真的没有想到?
还是想到了,另有顾忌,不便毅然决定?
不过,不论公冶长当时的想法如何,现在都不重要了。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
已过去的事,就谈不上重要,重要的是未来。
更重要的是现在!
现在,公冶长正斜欠着身子,靠在美人酒家的账柜上。
他手边放着一碗酒。
廉价的白酒。
这是一种必要的象征,你进了美人酒家,只要你买了酒,便不会再有人留意你的行动。
没有人知道公冶长在跟那位美丽的老板娘说些什么,只见花十八转动着一双灵活的眼珠子,似乎正听得津津有味。
花十八听着,听着,脸上的神情,也在不断的变化。
起初是惊奇,好像有些不太相信公冶长说的话,接着,就像公冶长说了个笑话似的,她又格格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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