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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悬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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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青楼买笑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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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姓好姓,金玉满堂,金枝玉叶,金榜题名,金科玉律,还有……还有……”

    令狐平道:“还有金碧辉煌,金貂换酒,金刚力士,金粟如来,金童玉女!”

    那鸨一拍巴掌道:“对,对,金童玉女。还有金童玉女!”

    令狐平道:“不过,本公子姓的却是‘京城’的‘京’。”

    那鸨母一呆道:“京城的京?”跟着,忙又笑着道:“哦,哦原来是京公子!这个姓也不错,公子一向在哪里得意呀?”

    令狐平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等下我会告诉你们的小艳红姑娘,现在请你们这位小艳红出来一下行吗?”

    那鸨母这才识趣的喊来两名大丫头,将令狐平带进后院。

    令狐平在堂屋中坐了一会儿,随即听得一阵环佩丁当之声,夹杂着一二低语,由远而近,来至门外,接着珠帘挑起,一名绛衣佳人款步走入。

    绛衣佳人身后,另外跟着两名梳辫子的小丫头,分别端着茶盘和果盘。

    刻下走进屋中的这个小艳红,的确是个相当动人的女人。

    令狐平的一双眼光不能不说不高,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也不能说少,但如今看到这那个小艳红之色,仍止不住暗暗喝了一声彩!

    这女人给人的第一个印象,便是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袜过脂粉的痕迹。

    要一个女人不打扮,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尤其是青楼中的女子,即使她自己不想打扮,老鸨也不会答应她这样做。

    因为十个老鸨之中,差不多有九个半都是这一行中上了年纪的过来人;她们自己老了,非借脂粉之助,不能掩饰年华邀去的憔悴面貌,便以为脂粉是青春长驻的良方,而忽略了这种东西,有时反会损却一个美人的颜色。

    如今这位小艳红,身处青楼之中,竟能打扮得如此朴素,实在相当难能可贵。

    令狐平依例开了赏钱,那两个小丫头道过谢,立即掀帘退出门外。

    小艳红等两婢离去之后,亲自为令狐平斟了一杯茶,含笑说道:“公子久等了!”

    令狐平欠了欠身子道:“姑娘请坐!”

    小艳红坐下之后道:“公子贵姓?”

    令狐平道:“敝姓令狐。”

    小艳红微怔道:“令狐?是个复姓?怎么娘差人说,来的是位金公子?”

    令狐平道:“因为今天才年初二,人人都想讨个吉利,说姓金也许比较受欢迎;到了姑娘面前,自然用不着这一套。”

    小艳红也笑了起来道:“公子真风趣。”

    跟着抬头又问道:“令狐公子这是第一次光临寒院吧?”

    令狐平笑道:“下次再来,就是第二次了。”

    小艳红瞟了他一眼道:“会有第二次?”

    令狐平笑道:“看到姑娘之后,而不想第二次再来的人,恐怕不会太多,这一点姑娘应该清楚。”

    小艳红掩口道:“公子不是想讨酒喝吧?”

    令狐平笑道:“如果方便的话,愈快愈好。再不来点酒,我可要醉了!在美人面前,我只有喝酒才能保持清醒。”

    小艳红一击掌,转向门外笑呼道:“小桃,吩咐三叔摆席。”

    令狐平道:“进来!”

    小艳红道:“要她进来干什么?”

    令狐平道:“你先叫她进来再说。”

    小艳红道:“小桃,公子叫你进来,你听到了没有?”

    小桃走进来后,令狐平递出一锭银子道:“这个拿去赏厨房!”

    小艳红见那锭银子足有十来两重,忙道:“用不了这许多。”

    令狐平笑了笑,说道:“没有关系,赌钱赢了的人,往往特别大方,这种事并不常有,你叫她拿去就是了。”

    小艳红也没有再坚持,小桃走了之后,她问道:“公子今天赌过钱?”

    令狐平道:“赌了一个上午。”

    小艳红道:“在什么地方?”

    令狐平道:“在一个混名叫张四烂眼的家里。”

    小艳红轻轻哦了一声,似乎对张四烂眼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令狐平笑了一笑,又道:“如姑娘对今天区区不速而至,尚不至感觉讨厌的话,实在得归功于刚才的这一场赌博。”

    小艳红怔了怔道:“这话怎么说?”

    令狐平笑道:“因为在下去到张家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今天太原城中,竟有着两位大美人。”

    小艳红道:“那位花大娘今天也在?”

    令狐平道:“今天没有来,昨天来过,刚才大家谈起这位花大娘,我说这位花大娘是我生平仅见的美人,旁边有人笑我孤陋寡闻,接着便提到姑娘的芳名,说我只要见过了姑娘,就不会这样说了。”

    小艳红道:“公子说笑话了!线妾这等蒲柳之姿,如何能与那位花大娘相提并论?”

    令狐平道:“起先我也以为那位伙计是在说笑话,现在见到姑娘,我才知道那位仁兄果然没有骗我。”

    小艳红摇摇头,笑道:“公子快不要这样说,您若是单独夸奖贱妾,贱妾尚可接受,但如说贱妾美过花大娘,那就不是一种褒词了,这位花大娘,贱妾见过不止一次,她比贱妾强得太多了!”

    令狐平微感意外道:“这位花大娘,姑娘见过?”

    小艳红点头笑道:“是的,她来这里喝过酒。”

    令狐平道:“穿着男装?”

    小艳红道:“看上去是一名道道地地的翩翩佳公子,乔装手法之高明,连贱妾都给瞒过了,要不是后来她自己说穿,贱妾还真无法辨别。”

    令狐平道:“她来的时候,就她一个人?”

    小艳红道:“还有一名书僮,那书僮当然也是一名丫头扮成的。”

    令狐平觉得这一趟确实没有白来香花院,要再进一步问下去,在措词方面,就费斟酌了。

    他认为不宜操之过急,于是将话题岔开,直到酒菜上了桌,喝过几杯之后,他才又试探着说道:“刚才我们谈到的那位花大娘,听说是个很不平凡的女人,她有很多神话似的故事,姑娘有没有听人提起过?”

    小艳红点头道:“我知道……”她笑了笑,又道:“这位花大娘的故事,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们,最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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