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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悬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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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怪人异行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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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广场上人声嘈杂,人在后台,历历可闻。

    只是,转眼过去两个多时辰,却仍然无人上台之迹象,那位育衣总管詹世光笑了笑说道:“我看今天……”

    谁知一语未竟,那名守望的庄丁忽然转过头来道:“有个家伙,好像要登台!”

    三名总管听了,齐自椅中挺身坐起;其中尤以那位主持第一关的青衣总管詹世光显得最为关切。

    他向那庄丁迫不及待地问道:“来人生做何等模样?”

    那庄丁又向场中溜了一眼,摇头道:“刚从那边走来,场子里挤得太厉害,还看不清楚。现在能够看得出来的,只是这厮个子好像不高!”

    前面广场上,突然传来一片哄笑之声。

    蓝衣总管冯佳运不禁一怔道:“场子上笑什么?”

    那庄丁也在笑,闻言回答道:“是那个想过来的家伙引起的,小的也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这厮走走停停,他走到哪里,笑声便传到哪里;如果不是这厮的长相逗人发笑,便可能是这厮在一路说着什么笑语!”

    黄衣总管尚元阳皱了皱眉头,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瞧三人之神情,要不是碍着令狐平在座,也许早就走过去,将那庄丁赶下木墩,由他们自己看个清楚了!

    令狐平仍然悠闲地躺在软椅上,一面嗑着瓜子,一面跟那两名女婢打趣。他在心中只抱着一个希望:就是这位登台者,最好不要太脓包!

    那名守望的庄丁忽然失声道:“啊!果被小的猜中了!”

    三名总管抢着问道:“什么事被你猜中?”

    那庄丁忍俊不禁地道:“你们瞧!人没有五尺高,手中那支旱烟筒,却有七尺来长;最滑稽的,还是他那副走路的姿态,你瞧他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模样,就像一名冬烘先生,接到了一份喜庆帖子长袍马褂,瓜皮小帽嘻嘻,真是绝透了!”

    三位大总管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纷纷跃身而起,一齐向那庄丁立身处凑拢过去。

    只有令狐平,依然躺着不动。

    大概那位准备登台的怪人离擂台尚远,三位大总管挤上那座木墩之后,久久未见出声。

    这时令狐平,表面上虽然镇定如恒,心底下也止不住暗暗诧异。

    他原以为来的也许是奇士之一,但从庄丁之描述看来,来人显然不是四奇士中的任何一位。因为甲子、乙丑、丙寅、丁卯等奇士,均属昂藏七尺之躯,谁的身材也不在五尺之下,更没有一个有吸烟之癖!

    黄衣总管忽然转过身来,悄声说道:“令狐总管,请您过来一下!”

    令狐平因为也已经对来人产生了好奇,闻言立即从躺椅上跳下,含笑走过去,问道:

    “什么事?”

    青衣总管詹世光,自动将位置让开。

    黄衣总管尚元阳低声问道:“令狐总管知不知道此人之来历?”

    令狐平循声向台外打量过去。他发觉刚才那名庄丁的描述一点也不夸张。在擂台前面此刻站着的那位怪人,与其说成“身高不满五尺”,似乎还不如说作“四尺稍稍出头”来得更恰当]只见他身穿一件半新不旧的长布袍,外罩一件黑缎马褂;那件黑缎马褂,质料似乎还不错,只是早在十年之前,便该抛弃了。如今看上去,仅能从两边没有袖子,勉强可以认定它是一件马褂而已!

    不过,别看他袍褂敝旧,头上那顶瓜皮小帽,倒是光鲜之至。小红顶子,像颗樱桃,折痕棱角分明,似是刚从衣铸中买来。也就是因为这顶帽子太光鲜,才分外衬出那一身袍褂之敝旧,而予人以不调和的突梯之感!

    刚才那名庄丁并未提及此人之面貌,其实,此人之面貌才是真正到处引起笑声之原因!

    瞧他的吧!一张狭长的面孔,上半部单是一只红萝卜似的酒糟鼻,几乎就给占去三分之二的地位;下半部则为一口吹火式的爆米牙所包办。

    两只又细又尖的耳朵,远远退去脑后,打开正面望过去,毫无端倪可寻。

    至于那一双与耳朵相映成趣的小眼睛,只有站在他两边的人,或是当他左右顾盼之际,才能看得到他的一双眼光究竟在望向什么地方。

    这样一副生相,如果再来个昂首阔步,睥睨作不可一世状,自然难免要引来一片笑声了!

    这位怪客似乎并不理会别人对他的观感。

    他这时站在台前,手里托着悬吊在台前的那束彩带,歪着脑袋,谛视沉吟,仿佛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到底该抽出一根什么颜色的好?

    黄衣总管尚元阳低声催促道:“令狐总管……”

    令狐平微微摆头道:“容令狐某人想想,在令狐某人记忆之中,有着这样一副长相的人,别说是见面了,似乎提都没有听人提过。”

    蓝衣总管冯佳运插口道:“我看这厮不会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何以见得?”

    蓝衣总管冯佳运道:“有着这样一副怪异的相貌,只要手底下稍为硬一点,江湖上决不会无人知道,如今既连令狐总管都没有听人提起过,可见得这位仁兄,纵有名气,也必有限!”

    青衣总管詹世光接口问道:“这厮此刻在那里干什么?”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在那里挑色带。”

    青衣总管詹世光道:“挑定了没有?”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还没有挑定。”

    青衣总管詹世光道:“已经挑了好一会儿了吧?”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是啊!也不晓得这厮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就好像那一大把带子里面,没有一根中他之意似的!”

    青衣总管詹世光微微一笑道:“詹某人敢跟三位打赌,不知三位之中,哪一位有兴趣,不论多大的彩注詹某人都奉陪!”

    黄衣总管尚元阳转过脸去道:“打什么赌?”

    青衣总管詹世光笑道:“我赌这一场那厮最后决定照顾的,必定是我詹某人!”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你敢肯定?”

    青衣总管詹世光笑道:“要赌就快下注,猜错了是我的事!”

    蓝衣总管冯佳运道:“詹兄是根据哪一点得的结论?”

    青衣总管詹世光笑道:“你赌不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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